“毕竟,在看到黎塞留大人和指挥官你在做,在做那种事情时,我、我.....唔(脸红)!”
英气凛然的俏容涌现着大量的红晕,一席纯白骑士服的圣女贞德很快便抬手捂住了胸口,隔着骑士护服里内衬的透白色布料,大量的圣痕开始急速在胸怀的沟壑处汇聚,又一次散发出了充满灼热感的光芒。
与此同时,感到全身发烫的圣女贞德则是轻咬着柔唇,最后干脆利落地跪坐在软床上,就这样顺势向亚栩和黎塞留俯身跪下道:“抱歉,指挥官、黎塞留大人,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没有资格来担任护教骑士了!”
“贞德?你突然说这种话干什么!?”
直面着亚栩和黎塞留那满怀不解的眼神,在床上跪下的圣女贞德就这样低着俏首,开始小声向亚栩和黎塞留倾诉道:“最开始打扰你们的时候,虽然我确实很慌乱和不解,但随之而来的,其实并不是在厌恶你们的行为,而是......”
回想起刚刚在鸢尾后花园里所撞见的那些隐秘场景,身体愈发感到滚烫起来的圣女贞德这时不由夹紧了自己的白丝美腿,然后视线飘忽地继续补充道:“而是一种更加特别的感觉。”
“比起所谓的紧张和害怕,我、我竟然有点看入迷了,甚至还想再凑近一点,所以真得很对不起!”
将自己那些羞耻的想法尽数透露出去后,跪坐着的圣女贞德又一次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而在其强烈羞意和信仰心的冲突下,大量的圣痕白光就这样不断地从圣女贞德的身上涌出。
顺带一提,其实还有些话圣女贞德实在没好意思说出了,比如....比起所谓的黎塞留大人,她当时还忍不住在幻想起了自己被指挥官压在树藤长椅上的模样。
因此,这样的她已经完全没有资格充当教堂里的护教骑士了,她现在就想找个绳子上吊(脸红)!
“贞德。”
看到自我厌恶起来的圣女贞德并不是在生她和指挥官的气后,稍微松口气的黎塞留随即缓缓抬起裹有金丝冰袖的柔荑,温柔地捧起床上圣女贞德的柔嫩脸颊。
随即,唇角微扬的黎塞留接着凑近到圣女贞德那发烫的玉容前,用水盈的粉眸和圣女贞德对视起来。
“呜~黎塞留大人,请不要看我.....”
伴随着彼此间的视线交汇,圣女贞德很快便抵不住羞意,略显慌乱地侧开俏首。
对此,穿着红白教廷服的黎塞留则是亲昵地将前额贴在圣女贞德的前额上,一时间,双方那温暖清香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打在对方脸上。
“黎塞留.....大人?”
“向指挥官倾诉爱意,并不是羞于启齿的事情哟,贞德~?”
哇喔~教堂的红衣主教和圣女骑士,这种场景实在是......
直面着眼前尤为暧昧的特别场景,一旁彻底呆住的亚栩不禁学着欧根亲王,吃起了发呆专用的手手。
所幸还没等亚栩发呆太久,将圣女贞德安抚住的黎塞留很快便伸手,温柔地把亚栩也给拉到了圣女 贞德的面前。
“既然都到了这种地步,我想,指挥官你也没有必要再顾及什么了吧。”
主说....可以涩涩?
听着黎塞留这饱含深意的暗示,心情复杂的亚栩随后便看向呆萌起来的圣女贞德,轻声问道:“贞德,你又怎么看呢。”
“唔!那个,指挥官,我身上背负着很多东西,或许很少有能让心情安稳下来的时间,所以,一点点就好…能稍微把你的肩膀借我一下吗?”
感受从内心里涌现出来的大量情绪,脸颊通红的圣女贞德最后还是忍不住向亚栩露出了惹人怜爱的诱人表情。
听到这话,亚栩自然也没有顾虑,而是坐到圣女贞德的旁边,将肩膀借给了圣女贞德。
“谢谢。”
紧靠着身旁亚栩的肩膀,圣女贞德不禁流露出安心的微笑。
见状,笑而不语的黎塞留便也适时地上床,亲昵地陪坐到亚栩的另一边。
而在这份短暂的空隙之中,沉默良久的圣女贞德终于用上了微不可查的细微语调,小心翼翼地向身旁的亚栩提醒道:“那个,如果指挥官你不介意的话,可、可以哟。”
面对圣女贞德这足以称得上是明示的发言,亚栩这时便也不再犹豫,而是伸手,帮圣女贞德逐渐褪下那些繁琐轻薄的骑士护铠。
紧接着,亚栩又顺势让黎塞留趴在了圣女贞德的身上。
顷刻间,随着黎塞留那橙金色的婉约瀑发和贞德的清澈金发交织在一起,诱人的橙红色丝袜和纯白丝袜也跟着发出摩挲的奇妙声响。
纯白无瑕的圣女骑士和红白端庄的枢机主教,在紧贴之余,陡然间让亚栩感到了一种莫名的背德感。
而就在这时,那些在圣女贞德身上流转的白金色圣痕则是陡然间汇聚成心型的图案,原本散发着的神圣白光也陡然转变成了暧昧的粉红色光芒。
与此同时,在房间外面的教堂走廊里,絮库夫和阿尔及利亚正紧贴在厚重的房间外门前,企图从里面听到一些特别的动静。
“我说,在这里偷听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望着眼前莫名专心的阿尔及利亚和絮库夫,温和淑雅的敦刻尔克自然还做不到这种公然听墙角的举动。
“唉嘿嘿,你们难道就不好奇指挥官他现在在里面做什么吗。”
眼看敦刻尔克她们都没好意思凑过来的样子,吐了吐粉舌的絮库夫则是贴着门,然后俏皮地眨了眨美眸。
“确实,不偷听一下的话,感到有点可惜呢。”
赞同着絮库夫的这番言论,性格开朗的福煦很快便翘着琉璃色的呆毛,主动跟着阿尔及利亚和絮库夫一起,贴着门边偷听起来。
“大家真是的。”
看着已经彻底不顾忌大姐姐矜持的福煦她们,香腮微晕的敦刻尔克不禁用玉指卷动起银灰色的发梢,随后看向不远处正紧蹙眉头的让巴尔。
“你不好奇吗,让巴尔?”
“哼~黎塞留她无非是在里面教贞德她怎么搓鱼雷,这种事情还用得着猜吗。”
以野猫的作风轻哼一声后,看起来好像有心事的让巴尔又继续靠着走廊墙面,低头沉思起来。
见状,就在敦刻尔克想要试探让巴尔的心事时,正在教堂里面蹦蹦跳跳的沃克兰她们自然很快就注意到了敦刻尔克她们这边的动静。
“唉?敦刻尔克姐姐,你们聚在这里是在干什么呀。”
“等、等一下啦,沃克兰。”
眼睁睁目送活泼的沃克兰一下窜过去后,弱气迷糊的塔尔图最后也只得赶忙追了过去。
然而比起单纯的塔尔图和沃克兰,正准备和沃克兰她们一起去开小驱逐聚会的可怖则是很快就注意到什么。
所以,特地聚众贴着门边偷听,这就是她们鸢尾教堂里的高雅大姐姐们吗.....?
用圣洁的冠冕帽遮着金色齐短发,谦谨优雅的可怖在短暂的吐槽之余很久就注意到了另一个事实。
“福煦姐姐,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也在这里吗?”
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混入其中的福煦,心情微妙的可怖不由轻叹一声,然后踩着白金铠靴,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好啦,大家,在小家伙们的面前,你们就别这样做了。”
眼看沃克兰她们注意到她们这边的状况后,敦刻尔克便赶忙提醒了一下絮库夫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