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复制品，进化成人类。

拥有无限可能，拥有无限价值的人类。

“……是人类。”

“御坂……会成为人类！”

到最后，御坂9887终于说出了这句话，而且几乎是喊出来的，说完之后，她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脸颊，两道泪痕顺着御坂9887的脸颊缓缓流下。

“御坂……哭了……这是为什么？”

莫默伸手帮助御坂9887擦掉另一边眼泪，轻声说道：“这说明，你已经做好准备，朝着成为一个人类进化了啊，御坂。”

“嗯！”

御坂9887猛地点了点头，认同了莫默的话，道：“御坂……要成为人类，无限价值的人类！”

“没错，到时候，我用几百万日元买来了价值无限的活生生的人类，一个个美丽的妹妹们，我难道不是大赚特赚了么？”

“这是不是一笔投资回报率近乎无限的好买卖？”

莫默笑了，眼中多了一丝水汽的御坂9887，眼神似乎也灵动了不少，她认同了莫默的话，道：“没错，哥哥大人买了御坂，御坂会成为真正的人类，变得更有价值，来回报哥哥大人！”

“这就对了！”

莫默刮了刮御坂9887的鼻梁，可惜眼下御坂9887的表情还是呆滞，否则的话，两个人的互动能够更加有趣一点。

不过，这个时候，御坂9887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道：“哥哥大人，您刚刚说过，您购买我们……还有另外一个理由，这个理由……是什么呢？”

“这个啊……”

莫默捏着下巴，露出了一丝沉思，最后说道：“御坂，你愿意真的成为我的东西，然后一直跟随我帮助我么，就像我所说的，作为代价，我可以保证你们可以去过上正常的生活，只不过这种生活不同于普通人类的生活。”

“当然了，你拒绝我也没有关系，我仍旧是你们的哥哥大人，我会保证你们以人类的身份，去过上人类的正常生活。”

说完，莫默通知结衣，向御坂9887发起了英灵的邀请，询问御坂9887是否愿意成为一个英灵。

129 一个都不能少

实际上，如果可以的话，莫默并非真的想要让御坂妹妹们成为一个英灵，如果御坂妹妹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个普通人生活的话，莫默也会满足她们的。

毕竟，对于她们而言，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和快乐，这还要让御坂妹妹们自己决定，莫默可不会越俎代庖代替御坂妹妹们做主。

不过，莫默现在需要为了将来的计划考虑，在贝斯特把学园都市真正剥离之前，英灵殿还需要九位新的英灵，来达成第二十层开启的条件。

到那个时候，莫默才能够做他想做的事情，也是莫默必须做的事情。

单纯的找到九个人很简单，莫默相信很多人也愿意成为英灵这种存在，不过对于英灵的选择，莫默会相当的慎重，毕竟这不是关乎莫默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毫无疑问，如果御坂妹妹们原意成为英灵的话，那么摆在莫默面前的路，那就简单了许多。

然而，结衣却陷入了沉默，过了好几秒，她才告诉莫默说道：“爸爸……英灵殿这一次传回了不一样的消息，我想你还是自己看看的好。”

“到底怎么一回事？”

莫默立刻把结衣调过来的信息输入了脑海，哪怕莫默已经一百多岁有着如此多的人生阅历，也被英灵殿反馈回来的信息吓了一跳。

并非莫默不能够把御坂妹妹收为英灵，但是莫默却面临着一个选择，一个让莫默完全想不到的选择。

英灵殿询问莫默，是把眼前这个个体收为英灵，还是把御坂妹妹这个概念，收为英灵。

很快，莫默就明白了英灵殿到底什么意思。

莫默要把御坂妹妹们收为英灵，有两种方式。

第一种，眼前这个个体，御坂9887成为英灵中的一份子，跟现在莫默身边的所有人一样，成为一个新的英灵，大家的伙伴。

如果莫默愿意继续让御坂妹妹们成为英灵的话，那么御坂妹妹们每一个个体，仍旧会成为英灵。

不过，英灵殿同时也给了莫默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把御坂妹妹这个概念，作为一个单位收为英灵。

那样的话，所有的御坂妹妹，将会以一个整体的概念成为英灵，并且附加在某个正式英灵的概念之下，成为这个英灵的从属英灵。

就像是Fate之中征服王的王之军势一般，征服王的军队也是英灵，不过他们所享有的力量，却比着真正的正式英灵要少了不少。

单就是这么直接来看的话，那么似乎第一种方式才是最好的，毕竟莫默可以决定英灵的数量，御坂妹妹变成英灵之后，也会比着第二种的实力强很多，享有正常英灵的待遇。

可是，第二种方式却给出了一个让莫默几乎无法拒绝的优势。

御坂妹妹作为一个概念，成为整体性的英灵的话，那么，这里的御坂妹妹，所指的就是御坂妹妹，是所有的御坂妹妹。

包括已经死在了一方通行手中的所有御坂妹妹，会再次出现，保留着御坂网络之中的记忆，将成为她们仍旧存在的证明，英灵殿会让这部分御坂妹妹，重新复活。

已经死亡的9885名御坂妹妹，将会重新回到御坂妹妹的这个概念之内。

怪不得结衣也没有用语言向莫默解释，只因为这个问题太过于重大，必须要让莫默来决断。

“怎么了，哥哥大人，有什么不方便御坂知道的么？”

御坂9887这个时候也发现了端倪，询问莫默，而莫默似乎因为这句话反应了过来，摸了摸御坂9887的脑袋，道：“不，我只是想到，现在告诉你似乎还有点儿早了。”

“这件事太过于重大，至少要等到你们的身体被完全调整之后我才能告诉你们，否则的话，万一你们太激动了出现了身体的问题，我可就要因为赔本而哭惨了。”

御坂9887眨了眨眼，点了点头，她不知道莫默忽然不想说了，不过既然莫默不想说了，那么她也不会多问。

毕竟，她的一切都是哥哥大人的，只要听从哥哥大人的话就可以了。

之后，莫默跟御坂9887闲聊了一段时间，询问了绝对能力者计划的一些细节，便送御坂9887去休息了，并且准备第二天带她去冥土追魂那里，毕竟身体的调整不能少，而且越快越好。

相信随者实验的再次启动，冥土追魂会真的忙到头皮发麻的。

“爸爸，你准备怎么做，做哪一个选择？”

结衣询问莫默，而莫默眼中的眼神渐渐变得凝重，道：“这件事，最后还要问御坂们自己的意见，或许她们才最有资格决定，那些已经消失的妹妹们的生与死。”

“不过，如果真要我做一个选择的话……我希望一个也不能少。”

“毕竟，最早的那些妹妹们，可能连感情也没有，便像一个木偶一般消失了。”

“她们，才是这一切之中最可怜的一部分受害者。”

……

白井黑子悄悄的躲在远处的楼顶的阴影中，看着她的“姐姐大人”走下了第二位桓根帝督的车，走入了别墅之中。

到现在，白井黑子已经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