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仍然是我的御坂妹妹们，我也不会因为这样一件事就生气，就抛弃你们。别的不说，你们每一个人也都是一笔让我珍视的财富呢。”

“记得我说过了吧，你们是我的收藏品，你们从物品变成人的过程，就是升值的过程，没有人会把自己的收藏品抛弃，不是么？”

莫默的安慰显然起了效果，让御坂9886安静了下来，情绪平复的御坂9886渐渐好像又回到了平时的模样，刚刚的情绪变化仅仅是一种突破，却还不可能是御坂9886的常态。

“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么？”

莫默轻声询问，御坂9886沉默了几秒，说道：“我们……想要用一种行为来表达御坂们对哥哥大人的感情，是我们冲动了，请哥哥大人原谅。”

接着，御坂9886把御坂们讨论的过程告诉了莫默，这更加让莫默哭笑不得。这样的讨论和情感上的冲动，显然对于御坂妹妹们而言是巨大的进步，可是却让莫默头疼了。

仿佛察觉到了莫默的难办，御坂9886重新表明了御坂们的态度，道：“请哥哥大人放心，今天的事情是御坂们跟哥哥大人的秘密。姐姐大人绝对不会知道的，也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哥哥大人和姐姐大人是情侣，御坂们知道现实世界中的法律和规则，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关系，这一点御坂们以生命保证。”

御坂9886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但没有让莫默安心，反而让莫默瞳孔微微收缩，因为他终于意识到了所谓的御坂地狱，到底指的是什么了。

“御坂，我做一个假设，仅仅是假设，咳咳。”

莫默的额头流下了一丝冷汗，道：“感情的问题有时候并不能勉强，刚刚你们的行为我会理解为一丝倾慕的，这没有问题，咱们当刚刚的一切都过去了。”

“可是，假设我和美琴的感情出现了问题，比如说……我还喜欢别的女孩子，还有别的女孩子，我和美琴分手了……你们会怎么做？”

莫默跟御坂9886对视，御坂9886选择了沉默，而莫默知道，显然御坂9886此时正在御坂网络之中进行激烈的讨论。

莫默真的希望御坂9886会说出，如果敢辜负了姐姐大人就砍死你，就跟你决裂，绝对不会原谅你之类的话语。那样的话，莫默虽然会痛苦会纠结，却还不至于沉沦于地狱之中。

然而，御坂9886什么也没有说，可是莫默却在御坂9886有些呆滞的眸子之中，看到了隐隐变亮的一丝光彩。

这是好事，说明了御坂妹妹们的感情又有了突破，可是莫默却入睡冰窖，尤其是接下来御坂9886的一句话，差点让莫默吐血。

“御坂们……可以有机会么？”

有你妹的机会啊！

此时莫默的表情可以说是精彩之极，因为莫默再也无法保持优雅淡定的笑容了，脸上的表情逐渐朝着鼻青脸肿的暴漫笑脸过度。

一股玩脱了的感觉，席卷了莫默的心头，莫默感觉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因为莫默正在疯狂的朝着地狱坠落。

御坂地狱。

“爸爸……”

结衣有些戏谑的声音在莫默耳边升起，道：“赶紧邀请最后之作和御坂妹妹们成为英灵吧，早一点调整她们的身体，就早一点让她们摆脱痛苦。”

“这不是早就计划好了的么？”

莫默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结衣，结衣的笑容仍旧是那么美丽温柔，可是莫默却从结衣的眼中，看到了一片漆黑的墨色。

“结衣……”

莫默叹了一口气，道：“让御坂妹妹们成为英灵的这件事，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为什么要考虑啊！”

结衣故作惊讶，道：“这不是注定了的事情么？反正大家早晚都会知道的，等到御坂妹妹们进入了英灵殿，肯定也会看到妈妈们。”

“放心吧，妈妈们都很善良，肯定会善待可怜的御坂妹妹的！”

可是我感觉我药丸啊！

莫默嘴角在抽搐，虽然莫默看上去一直肆无忌惮，不过莫默自己心中也有着底线和准绳。然而这一次玩脱了，别说英灵殿之中的大家会有什么反应，莫默自己感觉已经坠入地狱无可自拔了。

御坂妹妹……两万个御坂妹妹……

“唉！”

结衣叹了一气口气，眼神恢复了正常，掐着腰，道：“爸爸，你直接了当的拒绝她们不就好了？顶多会让她们伤心一次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伤心也是人类成长中的一环不是么？”

“比如结衣，明明结衣那么想成为爸爸你的妻子，爸爸不同意，结衣也很伤心啊，为什么不能让御坂妹妹们也伤心一次呢？”

结衣这样说着，可是相比她在给莫默提建议，反而更像是让莫默审视自己。

“结衣感觉自己的建议很好……不过爸爸，反正你不会听的吧？爸爸到头来果然还是这样的，因为爸爸舍不得拒绝她们吧？”

莫默沉默了几秒，道：“成为我的英灵的话，就代表着我对于她们的责任。尽管眼下御坂妹妹们成为我的英灵，是她们成长生活的最好选择，但是我仍然不会忘记属于我的责任。”

“结衣，发出邀请吧，她们的苦难该结束了。”

结衣学着莫默耸了耸肩膀，然后笑了起来，道：“可是爸爸的苦难才要开始呢。也罢，如果这一次能够让爸爸收敛一下的话……或许也是好事呢！”

结衣向眼神放光，正在等待莫默进一步说话的御坂9886发动了邀请，同时也向最后之作发出了邀请。属于英灵殿的信息灌输到了所有御坂们的心中，所有的御坂们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英灵……”

御坂9886喃喃自语，莫默温柔的摸着御坂9886的脑袋，道：“选择吧，这是我能够为你们做的最后的事情了。你们说过吧，认为你们不可能呆在我的身边，注定要分开。”

“不过这个说法是错误的，你们的哥哥大人我可是相当的强，相当的有能力。我说过了吧，你们未来的人生，我承包了。”

“我向你们保证过，你们会活在阳光下，而这就是我的方法。”

御坂9886呆滞的看着莫默，泪水再一次湿润了她的眼角，她的嘴角微微抽动，纤薄的双唇轻轻分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这是一个有点儿别扭的笑容，因为这是御坂9886，也是所有御坂妹妹们人生中第一次露出了笑脸。

当然了，远处那个咧着嘴，没心没肺大笑的最后之作除外。

“我愿意！”

御坂9886给出了属于自己的回答，而所有的御坂妹妹们也给出了属于她们自己的回答，这是她们用自我的意识作出来的决定，这是莫默最想看到的一幕，尽管也注定会让莫默陷入御坂地狱之中。

英灵的邀请完成了，正如莫默所预料的一样，御坂妹妹们选择了成为一个集体概念，而并非成为单个的英灵。

这样意味着，御坂妹妹将作为一个英灵的集合，所有已经死亡了御坂妹妹们将在英灵殿之中重生。

201 躁动的学园都市

如果说唯一让莫默惊讶的地方，那就是最后之作和御坂妹妹们作为英灵的组合方式了。

原本莫默认为御坂妹妹作为一个集合概念成为一个集体性质的英灵，最后之作也会成为一个单独的英灵。毕竟最后之作和御坂妹妹们有了分开的机会了，这个机会没有理由不抓住。

结果，她们最终组成了一个英灵。

英灵的主体是最后之作，等效于普通的英灵，而御坂妹妹们成为了最后之作的一个从属概念，作为最后之作的一个固有能力出现。

御坂军势EX：最后之作作为御坂妹妹的总司令塔，可以召唤御坂妹妹们进行战斗。技能将消耗御坂最后之作自身的力量，不消耗英灵王的英灵召唤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