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战神奎托斯那种屠神之路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惜莫默面对的神却不是战神奎托斯面对的神。盖亚和阿赖耶甚至都不能算是生物，而是某种伟大庞大的意念，这样存在怎么可能用刀剑以及仇恨就杀死呢？

“哥哥大人，请不要这样！”

怀中的妹妹似乎发现了莫默的不对劲，感受到了莫默心中的恨意，她有些羞涩的抱住了莫默，接下来却勇敢的用上了自己的力量和心意，安慰莫默道：“哥哥大人，我们现在都平安了，不对么？”

“或许……这仅仅是盖亚大人给我们的一个考验呢，虽然考验的形式……有点儿荒唐。不过我们不介意的，相反，我们很抱歉，让哥哥大人承受了这样的屈辱。”

妹妹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不敢去看莫默的眼神，只能够通过感受她自己身体里面莫默的心跳声，来判断莫默的情绪。

“哥哥大人，请不要去仇恨盖亚大人。如果真要怪罪的话，那也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量，才让哥哥大人这样难堪。”

妹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脑海中想到了那种被莫默讨厌，然后莫默对她们避之不及的场景。

那样的场景，对于她们而言，简直是地狱。

两万名妹妹们原本就对莫默抱有爱意，现在她们对于莫默的爱意全部爆发了出来，两万份的爱意在妹妹之间互相同调增幅，每个人都完全沉浸在了自己和伙伴们的感情之中，这样的感情已经镌刻入她们的灵魂的每一寸之中。

而这个时候，莫默如果选择放弃她们……

“乖，别哭了。难道跟我亲近，是让你这么伤心的事情么？”

莫默轻轻一叹，暂时消弭掉自己心中的恨意，捧着已经泪眼婆娑茶发妹妹的脸蛋，轻轻的吻着她的双唇。一瞬间，脸色发白的妹妹又红润了起来，似乎身体也开始发热。

她连忙摇头，想要解释，可是看着莫默眼中的温柔，她已经知道她不用多说任何一个字了。

莫默从来没有怪过她们一丝一毫，这就是她们的哥哥大人，虽然妹妹们在欲望的驱使下对她们敬爱的哥哥大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可是她们的哥哥大人仍旧喜爱着她们。

而且，莫默眼中的温柔，正说明了这样的喜爱也在升级，升级成为妹妹们心中最渴望最宝贵的东西。

“哥哥大人……”

妹妹一声轻轻的呢喃，她的心已经醉了。身体中不停流淌着莫默量子光的她，原本已然有了自我控制的能力，可是现在，因为心中涌动的感情，她却想要迫不及待的再次投入莫默的怀抱。

“不准赖皮啊，哥哥大人大家的！”

可惜的是，这位妹妹的情感还没来得及表达，她的背后多了一个长发的身影，正是最后之作。作为第一个跟莫默结合，也是在那之后等待时间最长的她，现在绝对见不得其余的妹妹们有偷腥的行为。

否则的话，让等待了这么长的她该如何继续等待下去？

她一记手刀打在了这名妹妹的头顶，让妹妹发出了一声可爱的“呜呜”声，随即妹妹回过头气鼓鼓的盯着最后之作，显然连最后之作作为领导者的地位也不尊重了。

没办法，被打扰了跟莫默的相处，她怎么可能会舒心呢？

不过，这名妹妹还是在最后之作同样气鼓鼓的眼神和剩余妹妹们眼中的不满下退下了阵来，尽管她舍不得跟莫默的亲热，可是作为妹妹们的一员，她们绝对不会违背集体的意志。

至于这个集体的意志是什么……它自从被莫默改变之后就没有变化过，并且在今天得到了所有妹妹们用灵魂所作出的强化，那就是一切都为了莫默。

这个是时候，最后之作凑了过来，红着脸给了莫默一个轻轻的吻，道：“好了，哥哥大人，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我们的最后一名姐妹，也是您最初见到的妹妹，9882号。请帮着她完成她最想做的事情吧，那之后我们就真正意义上获救了。“

随即，最后之作虎着脸回过头去，举着拳头对后面的妹妹，特别是刚刚离开莫默身体的妹妹示威，道：“我才不是偷跑啊……我只不过是亲了哥哥大人一下而已，才没有想做什么呢！”

说完，最后之作示意一边的妹妹们拉着御坂9882走了过来，御坂9882眼中的红色已经浓郁至极，身上汗水淋漓的她因为心中的欲望，已经被灼烧到几乎失去意志了。

如果不是因为旁边的妹妹们搀扶，恐怕御坂9882已经无法站立，连遵循心中欲望冲向莫默的力量也失去了。

这显然就是盖亚所说的最后的结果，当大脑失去了限制而随着人的某些欲望和愿望，使人体进入无节制的亢奋状态的话，时间长了绝对会把整个人都会毁掉。

盖亚用妹妹们威胁莫默，也用莫默威胁妹妹们。而现在，只要莫默帮着御坂9882完成她自身控制力的构筑，那么这一切就真的结束了。

或许这一刻，莫默应该轻松一点儿，甚至多一丝笑容，以更柔和的表情来面对跟自己最熟悉的御坂9882。可是事实上，莫默的眼中却满是惊疑的目光，脑海中疯狂涌动着翻滚的思绪。

为什么……还有？

御坂9882在妹妹们的搀扶下，趴在了莫默的身上。早已经被心中的愿望折磨的快疯掉的御坂9882，几乎本能的瞬间进入了属于自己的港湾，倒车入库，然后贪婪的吻上了莫默的双唇。

团团围绕着这一切的妹妹们眼中闪过羡慕的目光，不过眼下有着莫默的量子光帮助她们控制自己的行为，她们已经可以做到正常行动了。

同样的，属于妹妹们的专属能力御坂网络也重新启动，妹妹们开始将御坂9882的感觉转移到自己身上，分享这一份属于她们御坂这个集体的快乐。

这样的事妹妹们已经经历了20001次，每一次都是由痛苦转为喜悦，然后分享着那种被灌入慢慢幸福，由女孩转变为女孩的过程。

不过即便如此，每个人妹妹们对这一切仍旧充满了期待，看似完全相同的妹妹却总能在跟莫默结合的时候，发现妹妹间彼此不同的地方，这也成为了妹妹们互相对比的最明显不同之一。

可是这个时候，比起妹妹们的期待，莫默的额头却流下了一丝冷汗。他开始思考这一切，开始重新确认自己的问题。

为什么……还有？

莫默虽然已经失去了对于时间的感应，无法确认这一切经过了多久，不过莫默的意识却非常的清醒，他从一开始就在一点点确认妹妹们的数量，确保妹妹们不会被遗落。

自己眼下怀中的御坂9882除外，莫默已经帮助20001名妹妹们恢复了她们的理智，这一点莫默确信无疑，在量子光的帮助下，这种从1数到20001的数学问题，莫默是绝对不可能做错的。

也就是说，按理说莫默本来应该完成了这一切，结果自己怀中忽然多了一个9882。

不算莫默怀中的9882的话，那么妹妹们的总数一共就已经足够20001个，这是包括最后之作的数量。

现在，不知道因为什么，加上莫默怀中的御坂9886，妹妹们的数量变成了20002个。

多了一个。

是谁？

为什么会多一个？

莫默不动声色，已经无比熟练熟悉妹妹们的身体和心灵的他，把自己挤出来的最后的量子光注入了御坂9886的体内，让量子光开始跟御坂9886进行融合。

这样一来，量子就成为了莫默联系9886的桥梁，两个人的意识通过量子光达成了联系。莫默也可以借由控制量子光，控制御坂9886的行为，也变向帮助御坂9886抑制住疯狂的欲望。

同样的事情莫默对剩余的两万名以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个人都做过，也就说，莫默已经跟两万人建立了量子光的联系，这是不同于量子通讯，是更深入一层的意识上的直接对接，少许意识的互相融合。

从这一刻起，莫默以量子光为媒介，以意识融合的方式，跟妹妹们彻底联系在了一起，而御坂网络也可以完全的对莫默开放，让莫默一同分享妹妹们的感觉和认知，分享妹妹们的一切。

也就在这一刻，莫默下达了他的第一个命令，作为御坂军团们的意识核心的第一个命令。

“报数！”

016 这算是……送你的礼物

莫默的命令迅速传达给了所有的妹妹们，就像是莫默直接在所有的妹妹们的灵魂内部发声一般。

虽然这样的命令让还沉浸在分享御坂9886幸福中的妹妹们无法理解，不过这既然是莫默的命令，妹妹们自然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刻按照莫默的命令报数。

一瞬间，报告编号数字的声音在莫默的脑海中炸响。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同时听到两万个数字，肯定没有任何办法分辨出这其中的秩序。不过，量子态下的莫默，有着惊人的计算力，这点儿问题还难不倒他。

可是，分辨出结果之后，莫默彻底的愣住了。

编号从第1号到最后之作的20001号，所有的数字全都一清二楚，这代表着所有妹妹们对于莫默的回应，也代表着妹妹们都很正常，除了声音中带着一丝丝慵懒诱人的颤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