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默拼命的增强自己的力量，甚至眼下化身为光，开始真正模糊自己作为人的界限，不就是为了跟身边的人们一起，应对越来越大的压力么？

莫默张开嘴，轻轻咬住了远坂凛马尾的上的发带，随即缓缓解开了远坂凛马尾上的蝴蝶结，让远坂凛的头发披散开来，露出了白皙的后颈。

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告诉远坂凛一切即将开始的信号。远坂凛也没有迟疑，她的手覆盖着莫默放在她腰间的手，尽管即将面对的一切，让她的手有些颤抖，可是莫默可以感觉的道，远坂凛手心的温度，也在不断升高。

这是远坂凛的期待，也是远坂凛的回应。远坂凛轻轻拉动莫默的手，而莫默的手也拉着远坂凛的衣带，让远坂凛的衣带如同远坂凛的发带一般，缓缓解开。

衣衫渐渐滑落，这再次显示出了露腋巫女服的设计优越性，以及极高的人体工程学设计。似乎它考虑到了任何时间任何姿势之下，都能够以最快的速度从巫女身上脱离。

不过，这样的速度仍旧不让莫默满意。

“刺啦——”

一声刺耳的衣衫破裂的声音，远坂凛身上的巫女服在莫默的能力之下化为碎片片片分散。

远坂凛光洁苗条的身躯出现在了莫默怀中，赤诚的身体白皙的让人心醉，点点汗水隐约点缀在上面，更是随着远坂凛的呼吸微微颤抖，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似乎是因为忽然间变得赤诚，微凉的空气刺激着远坂凛温热的肌肤，让远坂凛再次颤抖了起来。而这样的变化让远坂凛羞恼惊诧的同时，也有些埋怨莫默的粗暴。

毕竟刚刚远坂凛好不容易放下了所有的防备，连身体本能的紧张也控制住，就是为了更加容易接纳莫默。可莫默的这个举动，好像让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不过，远坂凛没有生气。身上代表她身份的巫女服一瞬间变成了碎片，她赤诚的身躯从巫女服之中摆脱出来，展现在大自然之中，这反而让远坂凛有一种发泄的快感。

她的每一寸皮肤在经历了最开始的一丝紧张之后，渐渐的开始陶醉在这种赤诚的状态之中。每一寸皮肤都开始了呼吸，呼吸着这本来就应该属于她的自由的味道。

还有莫默身上灼热的气息。

“莫默，我的衣服不多了……巫女服我只有几套。”

远坂凛的声音似乎带着微微的醉意，她只是下意识的询问莫默，并没有指责的意思。因为远坂凛她已经完全不在意莫默为什么撕碎她衣服了。她甚至有些担心，担心她是不是会迷上这种感觉。

从她真空上阵穿着露腋巫女服开始，她似乎就隐隐有了这样的爱好倾向。

莫默的双手开始了行动，大手拂过了远坂凛身上一寸寸皮肤，让晶莹如珠的汗水涂抹遍远坂凛白皙的皮肤，似乎在用这样的手段，安抚远坂凛最后的紧张。与此同时，莫默身上的衣服，也化为白光片片消散，消失不见。

“我说过了吧，凛，”莫默低声回答远坂凛的话，道：“你是我的远坂凛，并非什么博丽巫女。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远坂凛，没有别的选择。”

听着莫默硬气不容拒绝的话语，远坂凛这才意识到，莫默似乎生气了。

难道因为她刚刚没有正面回答莫默的话么？想到这，远坂凛心中一紧，她想要告诉莫默，并非她对莫默有任何的抗拒，而是她有着自己的担心。

“莫默，八云紫……”

远坂凛想要小心的解释一下，可惜她的声音被莫默大手打断了。一声短促的哀鸣从她的口中流出，她的大腿紧紧并拢，想要把莫默的动手挤出去，可惜已经晚了。

感受着莫默的大手一点点侵入她的身体，远坂凛彻底的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眼神也开始一点点失去焦距。灼热的呼吸从她的口中呼出，洒在了莫默的鼻尖上。

莫默已经扭过来远坂凛的头，让两个人四目相对。

“你只需要相信我，信赖我，把一切都交给我好了。接下来的一切，我会帮你扛起来的，这是我作为你男人的使命，你明白了么？”

“可是，这种卑劣的行为，一点儿也不优雅……”

远坂凛还想要重申她的优雅，可惜她已经没有了说话的机会。莫默堵住了远坂凛的双唇，两嘴同时被堵的远坂凛，瞬间便放弃了挣扎，任凭眼中的失神一点点放大。

“这下……明白了么？”

良久，直到远坂凛的身体第一次在莫默的怀中紧绷，似乎要把身体中的一切压力释放出去之后，莫默才轻轻舔着远坂凛的唇角，再次询问远坂凛。而这一次，闭着眼睛气若游丝，正充分利用每一秒恢复气力的远坂凛，终于给出了她的回答。

“嗯……一切都交给你了，我最卑劣的一面，我最纯净的一面。”

“没问题，”莫默轻轻摆正了远坂凛的身躯，道：“我会把你的全部，从身体到心灵，全都一点儿也不剩的吃干净的。”

……

夕阳西下，微红薄暮的阳光洒在了远坂凛汗水淋漓的身上，散射出缤纷的色彩。它们遍布远坂凛身躯上每一处凹陷，每一处凸起，每一处缝隙，把远坂凛姣好的身躯刻画入了这一幕西洋画卷之中。

当然，用来刻画这幅画卷的，除了夕阳的余光，还有莫默的舌尖和指尖，用来指引阳光洒在远坂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远坂凛仍旧坐在莫默怀中，两个人的姿势跟最开始的姿势一模一样，似乎一切都没有变过。不过看着远坂凛那一点点艰难恢复的迷醉眼神，还有脸上似乎永远也无法退去的殷红，就可以知道，有些东西还是变化了。

远坂凛嘴角带着一丝陶醉的微笑，任凭身体瘫在莫默怀中，即便两个人身躯因为汗水黏在了一起，也没有让她有丝毫的不适。反而因为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让远坂凛的身体永远处于高度的舒适状态。

她双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缓缓的按摩，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力量了，用光了这点力量，远坂凛甚至怀疑自己还会不会有着呼吸和心跳的力量。

但她仍旧在按摩着，既是为了她的缓解疼痛，也是为了莫默按摩，似乎要用这样的方式，减少一点莫默对她的压力。

“我们……会有孩子么？”

休息了许久之后，呼吸和心跳渐渐有力的远坂凛，轻轻的问出了她跟莫默结合之后的第一个问题。她眼神看着自己的小腹，里面充满了希望的光芒。

“会的。”

莫默环抱着远坂凛的肩膀，给予了她肯定的答复。作为英灵的莫默，以及英灵殿的英灵们，毕竟跟Fate中的英灵还是不同的。只要莫默愿意，莫默完全可以跟一般人一样拥有后代，而后代也是普通的人类。

只不过，这一点莫默和他身边的人，一直没有去施行过，毕竟形势越来越紧张，莫默也有越来越多的事情要做。

“嗯。”

远坂凛甜甜一笑，没有多问。她感觉得到莫默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多回答的意思，也不介意。单就是自己身体里面属于莫默的心跳和温度，就已经足够远坂凛满足了。

她抬起头，看向身前。原本两个身前的画架画板已经消失不见，转而出现的是远坂凛家人的蜡像。

远坂时臣，远坂葵和远坂樱。

原来，在莫默画完了远坂凛的全家福之后，远坂凛就不再要求莫默继续画下去。她选择看着她的全家福，在全家人微笑的注视之下，含着泪水跟莫默一起品尝着这痛苦和快慰并存的幸福。

而且，这似乎开发出了远坂凛的某种喜好。但凡她只要看到了家人的笑容，莫默就可以品尝到加大的力度，而远坂凛本身也变得更加沉沦和开放。于是，莫默直接作出了三个人的蜡像，摆在了远坂凛的面前。

远坂凛也因为在家人的注视之下，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量，而这也是远坂凛跟莫默能够一直持续到现在的原因。要知道，这个时候的远坂凛，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普通人，不仅没有了原著中的魔力，也没有身为巫女应该有的灵力。

“爸爸，妈妈，妹妹，你们会祝福我的吧，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你们呢？”

远坂凛轻声呢喃，身体又在家人的微笑注视之下紧绷了起来。瞬间远坂凛瞪大了眼睛，因为她感受到自己身体中，属于莫默心跳的加速。

“不，不行了，绝对不行了！”

远坂凛紧张的回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莫默，似乎一只渴求主人放过的宠物犬。莫默微微一笑，也不会对这种状态下的远坂凛索取什么，而是抱着远坂凛站了起来。

这个过程自然会让两个人的姿势发生改变，远坂凛一声轻哼，身体颤抖中她无奈的抱紧了莫默的脖颈，抿着嘴唇，等待着莫默再一次的行动。她知道，她是无法管住莫默的，如果不是莫默怜惜她的话，恐怕现在她连意识也无法保持了。

如果远坂葵此时在她的身边的话，远坂凛这个时候真的很想问问她的妈妈，女孩到底应该怎么从男孩的热情中撑下来。难道是因为她的身体特别羸弱，才导致莫默无法彻底释放的么？

可怜的远坂凛因为失去了记忆，也没有跟任何人有过交流，自然也不会明白，出问题的并非是她，而是莫默。经历了两万多人洗礼的莫默，又岂是远坂凛一个人能够匹敌的？

“放心吧，我只是抱你去休息而已，你已经累坏了。”

远坂凛闻言，本能的还想争辩一下，她实在有些担心莫默会因此不高兴。不过，小小的不安在莫默的轻吻之中被化解一空，留下的只是甜腻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