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错了,瓦坎达人的战斗机里也没有人,他们的部队几乎完全都是AI控制的机器人。
那几天的日子非常的不好过,我们总是害怕头顶会落下一颗制导导弹把我们全部炸上天。向上帝发誓,毕竟我们以前就是这么对付其他人的。
但我们的运气似乎很好。
导弹袭来的时候,那个有钱的托尼·斯塔克开着它的大玩具过来救场了,他的钢铁战衣把那些锁定我们的导弹全都打了下来,然后还顺带帮我们扫清了一票上来围攻我们的机器猎兵。
比起那个有事没事就跑去中东执行正义的时候,我觉得他现在更适合钢铁侠的名字。
不过他这次没飞下来给个签名什么的,帮完我们就飞走了。
哦对了,说回正题,我们的对手总是在不断的进步,而我们这边似乎也是能掏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武器。
比如那个什么米……米诺夫斯基粒子炉!对,就是这个玩意。
这个据说是轻核聚变的能源炉成为了我们新建基地的能源核心,之所以不用斯塔克工业的聚变炉,就是因为这种能源炉会不断产生一种什么粒子。
具体的我不太懂,总之这种粒子散布之后雷达什么的都失效了,我们看不见对方也看不见,大家索性都变成了瞎子。
战争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一战二战的时候。大家面对着这面开火——虽然我们并没有看到过任何的瓦坎达人。
那些机器人的装备和他们本身也在不断的升级,而最让我们头疼的其实是他们之中的‘精英怪’
那是一种仿佛放大的巨人一样体型的大机器人,据说他们的身体都是美国队长的那面盾牌一样的材料打造的,就是振金什么的。对付这种机器人,我们的武器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那一次光凭借那一台机器人就几乎屠光了我们一整个都编队,我被打的失去意识,醒来以后才知道是总统先生救了我们。
我们的总统先生并不是那些坐在办公室里的老人,而是披着斗篷到处飞来飞去拯救我们的超人。说实话,他那副模样真的和超人差不多。
刀枪不入,会放热视线,会飞来飞去,有斗篷和紧身衣——和超人一模一样。
比起美国队长,大家现在更喜欢叫他祖国人,或者干脆叫他超人。
总统先生很厉害,我发誓他一定是整个美国最能打的总统。那当然了,毕竟我们历代总统里最能打的可能就只有个拿斧头砍樱花树的华盛顿了吧。
总统先生非常的忙碌,大部分时候他肯定都不在办公室内。而总统先生也很强,在我看来那种强大简直完全不像是人类。
简直就像是个神灵。
被救下来后我被送回国内养了一段时间伤,然后我就被奥斯本工业和先锋科技的人进行了生物改造。
他们问我想要进行变种人改造还是单纯的超级士兵改造,不过说实话这个调研毫无意义。我和他们说我想变成超人,被推出实验室的时候我根本不会飞。
说实话变成一个超人类的感觉挺不错的,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似乎对女人不太感兴趣了。
他们说这是超级士兵改造后对大脑激素产生的抑制,我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但也没什么的。
被推回战场的我开上了一台叫‘泰坦’的机甲里,说实话感觉还是很帅的,至于人形科学不科学什么的,不重要了。
重新开始操作机甲的我一下子觉得这些武器变得顺手多了,操控者推进器在沙漠之中跳跃前进的感觉,真的有种令人欲罢不能的快乐。
重回战场的我又一次碰到了那些振金机器人,而这一次很幸运,我们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杀死了他。
那台机器人似乎不是单纯的机器,他的脑子依旧是肉的。不过除了一颗脑袋,他也不剩下任何的东西了。
长官告诉我们那就是瓦坎达人。
我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我也不是那么的在乎了。
我还见到过变种人,那些有着千奇百怪能力的家伙总是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让人看了很不高兴。
我也见到过怪人,这群家伙比变种人还难交流,而且奇形怪状的,我遇到的那个似乎还想吃我一口尝尝味道。
可还是那样,打到现在我依旧不明白我为什么还在这里,我到底是为什么参与这场战争的。
好吧,那不重要了。
战争一旦开始,理由和借口什么的,就已经不重要啦 。
“嘿,来点火!”
战友的叫声把士兵从写日志的专注中唤醒,他抓起旁边的打火机丢给了对面驾驶舱外的战友。
“你还在写你那日记呢?”他吞吐了一口烟圈,眯起眼睛嘲笑的看着士兵
“你写了日记你还放在驾驶舱里干嘛,我们死的时候那些东西不还是得变成灰?”
“总要做点事情转移注意力,我不抽叶子,而且我们这个样子,什么药也没法让我们还起来了。”
就在这时,天空压过了滚滚的黑暗,一艘巨大的空天航母犹如乌云般覆压天地而来。
那是美国的空天航母利莫里亚之星,但一般来说它出现的时候只能说明有大仗要打了。
士兵们重新爬进了驾驶舱,娴熟的开启了机体的控制,进入了备战状态。
虽然依旧不明白为什么要战斗,但是……总要活下去。
总要在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战争中存活下去才是。
90.在投降前消灭巴黎
浪漫之都 巴黎
曾经洋溢着香水和时装,以及穿着madin in 义乌的黄背心的黑人的香舍尔大道的街头,似乎只剩下了肃杀的氛围。
曾经人文浪漫而欢愉的所有元素都在这里消失,有的只有萧条的街道,和被管制起来的国民。
为了应对瓦坎达的威胁,在美国主导的北大西洋公约之中,法国也成为了其中的一份子。
当然,在战争之中他们并没有得以和瓦坎达人正面冲突,被美国人不计代价锁死在非洲大地上的瓦坎达战场似乎并没有影响到这里。
所以,今日的香舍丽大道有一场盛大的游行庆典。
因为他们的总统与瓦坎达人达成了和平协定。
在民众迫切希望娱乐的施压下,在对包括网络管控,出行限制,物资管控等问题的多次反抗和游行中不堪重负自杀下台的前总统后,新上任的总统马上展示了自己强大的‘外交手段’
在光速宣布退出北大西洋公约后,这位新任总统得意洋洋的宣布与瓦坎达达成了一系列的和平协定。
巴黎将与俄罗斯还有中国一样成为脱离这场战争粪坑的中立国家,可以恢复自己往日的正常经济手段,并且还可以将那些重新倾斜在暴力武器开发上的民生经费再一次运用到对国民补贴上。
不过法国本身就与这场战争并没有太过深入的牵扯,与英美相比,大部分时候都与德国一同仅仅扮演着输送物资的角色。
即便巴黎在非洲的诸多‘殖民地’都因为瓦坎达的崛起而被彻底断开,但在瓦坎达人朝着悉尼丢下一座岛屿之后法国人所有报复的念头都没有了。
即便是想要高喊着学习戴高乐将军的精神与敌人抗衡到底,但很显然他们的对手是不会给他们组建流亡政府的可能。
即便在种种屈辱,种种不堪之下,早已习惯娱乐至死的巴黎青年挥舞着三色旗在这战争不明的情况下走上街头,欢呼着所谓‘和平’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