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强颜欢笑”,猩红的指甲上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寒芒:“有人跟你说过你这张嘴迟早会被撕烂吗?”
年纪,她心中永远的痛。
那粒该死的药将她彻底定格在了29岁的巅峰期,也几近于杀死了她的心。
“有啊,不止一个。”
山下笃人放下酒杯,笑眯眯地凑到了贝尔摩德面前:“但没办法,我这人身上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有一说一,从不屑于弄虚作假。
实不相瞒我最开始在没确定以后要干点啥前,确实考虑过要不要加入你们。后面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因为你们组织所研究的东西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什么APTX-4869,什么银色子弹;
什么青春永驻,什么逆转时间的洪流起死回生。
那都是他上辈子玩剩下的,山下笃人着实是提不起兴趣。
修卡那批干部死了活活了死来来回回多少次鞭尸了都,个个都是逆转过时间洪流起死回生的大拿,他看都看腻歪了。
“你知道我们的计划?”贝尔摩德嘴角的轻佻逐渐消失,眼中满是谨慎。
“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那你针对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贝尔摩德抿嘴,追问道。
这是埋在她心里许久的疑惑,她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因为我看你们很不顺眼。”
山下笃人双臂枕在脑后,惬意地扭了扭腰,战术后仰:“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
贝尔摩德仍旧吃不准这个男人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在说假话。
“要怪就只能够怪你们倒霉,贝尔摩德。”
兴许是看穿了女人心底的猜忌,又或许是突然间的心血来潮,山下笃人并没有终止这个话题,反而继续说了下去:“是,这个世界很大。但我唯一记得清楚的违法组织却就只有你们,你说我不针对你们针对谁?”
这个世界的秘密组织很多,确实不光酒厂一个。
不说别的,单就是鲁邦三世的敌人拎出来就够山下笃人头疼的了。
可他压根就没看过鲁邦剧,就看过两部和柯南的联动剧场版,对那些人或组织就是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魔术快斗也是同理。
他知道黑羽快斗的敌人也是一个神秘组织,但他压根就没那么长的手能管过去。
不熟啊主要是。
只有酒厂,他熟。
兢兢业业的劳模琴酒,一头金发都给干成白发了。
带着一个小弟几个废物强行开团,结果被二五仔、卧底团团包围,印象能不深刻嘛。
再加上酒厂在东京这块地盘上着实是太过于活跃,不干它干谁?
“…………这就是你偷车的理——”
本还想取笑一番的贝尔摩德猛地怔住,声音戛然而止。
随后,看向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变了:“难道说……你?”
叮~
山下笃人举起了酒杯,碰了一下她手边的杯口,微笑着先干为敬:“现在还差一个我一直好奇的政坛【AP】,以及你们组织的老巢所在地。
有兴趣当个二五仔吗,贝尔摩德?或者说,莎朗·温亚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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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实?成实你在哪儿?”
米花町,麻生诊所。
午睡醒来的灰原哀穿好毛拖走出了房门,却没能在客厅与实验室里看到学生的身影。
拉开窗帘。
瑰丽的霞光透过窗户斑驳散落在房间每一个角落,一股世界上仅剩自己一人的莫名孤寂感突然如潮水般涌向了敏感的灰原哀。
女孩咬着嘴唇,穿着睡衣下了楼。
大门依旧紧闭,歇业的牌子还未摘下。
“啪嗒……”
下一秒,寂寥大厅中响起的脚步声令灰原哀瞳孔猛然收缩!
“谁——”
“睡醒了?晚饭还没开始做,刚在整理新数据,肚子饿的话稍微等等。”穿着白大褂,戴着阿笠博士出品的分析眼镜,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的麻生成实奇怪地看了眼额间隐有冷汗渗出的女孩,温和地笑着。
“整理新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