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要看？”大胖墩笑了起来，扳起手指头，一板一眼地说，“给你上个解剖课吧，年轻人！这牛的排泄物，搞药材的都占了去；牛肉牛下水，生熟食品的当仁不让；牛角牛骨头，化肥公司的尖端产品；牛毛牛皮，普通生活的必须品；这么跟你说吧，如今这年头，再想从牛身上挖出新商标来，就好比上天摘星星、揪自己的头发想离开地球一样，实在太难了。”

“你能硧定，真的没一点可能？”凌霄还不死心。

“门都没有，缝都不在！这么跟你说吧，什么牛磨牙、牛喷嚏、牛蹭痒、牛跳蚤、牛大、牛二、牛卵……唉！就连牛几巴都没了。”

申请文件从里面被扔了出来……

凌霄感觉到了极大的羞辱，他勃然大怒起来：“你这个人精，养尊处优的家伙，凭什么拿着纳税人付的薪水，连电脑都不查一下，就不分青红皂白，敷衍了事！”

“年轻人，别冲动，不然的话，保安过来可没有我这么好的风度。”大胖墩一脸的不屑。

保安听到吵吵，飞也似跑了来。大胖墩使了个眼色，保安立刻心领神会，两大金刚一左一右，架起凌霄就朝门外拖。

“我承认你是有‘疯肚’，瞧你一身的下水，就是一头占着位置不拉屎的懒牛，应该在你那大鼻子上穿一根牛鼻拘，你才会犁地……”凌霄一边挣扎，一边回头叫嚷。

“等等……”大胖墩好像没听明白，“你刚才说什么词来的，叫牛什么拘？”

“那就是一根小木棍，插在牛鼻子上，中国人发明的，怎么了？”

“有那么神奇？让我查查。”出乎意料，大胖墩突然之间来了兴致。他咔咔嚓嚓敲起了键盘，进行了搜索：“噢，的硧没注册，年轻人，这根小棍你要吗？”

凌霄没想到他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时间脑袋懞了，愣在那里……

“我要！”罗索里多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直扑柜台前。

“可恶的黄牛！”凌霄一拐肘下去，咨询师立刻捂着鼻子蹲了下去。

“好家伙，太厉害了！这绝招难道就叫牛鼻拘？一种古老的中国功夫？”一旁的保安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