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将灵魂从一切欺瞒与粉饰中解放,坦然接受世界的全貌,
并为其心怀敬畏的瞬间。而现在的韦伯正是如此。
不需对世上的各种谜团和矛盾上下求索,只需坦然接受他们。
对于生存与死亡的意味,无须言语描绘便能了然于心。
那是被从苦难人生的一切迷茫与困惑中所解放,无上幸福的时间。
坐骑悠然穿过了沉睡的街道,跃向笼罩在夜色下的河岸。在沉寂的月夜中,目的地的大桥被缥缈的水银灯光辉映照得一片雪白。
“rider,那是……”
韦伯伸手指去,征服王微微颔首以示肯定。
那威严的身影尽管身处亮如白昼的大桥上,却像是在嘲笑人造灯光是赝作一般,同体金光,灿然生辉。
虽然相隔数百米之遥,可那深红眼神中的苛责与冷酷却依然使韦伯全身战栗,动弹不得。
从者 archer,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韦伯并非没有心理准备。
他清楚那对手是早晚要面对的。
尽管如此,一旦真的面对本人,威严的对方所带来的压迫感还是穿透了重重加护,直接击溃了他的灵魂之核。
“害怕吗,小子?”
伊斯坎达尔察觉到了韦伯的颤抖,轻轻地问道。少年没有虚张声势,老实地点了点头。
“嗯,害怕。或者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欢欣雀跃』吗?”
征服王听到那紧绷绷的回答,得意地微笑起来。
“没错。敌人越是强大,渴望畅饮胜利
美酒的心情就越是无比的激昂。哼哼,你也变得机灵了呢。”
布塞法鲁斯载着放声长啸的伊斯坎达尔,堂堂正正地来到桥畔。
第四次、而且毫无疑问是最后一次的邂逅。原初的英雄王和传说中的征服王。
对于都想将第四车道的公路占为己有的二人来说,对方都是自己前进路上的最大障碍。
两人在桥上狭路相逢,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二王相争,那就是命中注定的战场。
布塞法鲁斯仿佛洞察了骑手的意志一般,止住了四蹄。
伊斯坎达尔摸了摸马鬃以示鼓励。
“小子,你先在这里等着。”
“——哎?”
伊斯坎达尔翻身下马,悠然地走向严阵以待的敌人。
吉尔伽美什也像事先约好了一般,傲然近身而来。
他们不只是切磋武艺的斗技者,更是争夺霸业的对手,既然如此,在交锋前就必须遵守相应的礼节。
“伊斯坎达尔,你引以为豪的战车呢?”
吉尔伽美什剑拔弩张的问道。
“啊啊,那个呀。嗯,让圣杯战争aber那家伙抢去了,真叫人火冒三丈。”
伊斯坎达尔不慌不忙地耸了耸肩。
吉尔伽美什则眯起血色的双眸直视着他。
“……你忘了我的决定吗?我应该说过,要在你状态万全的情况下击败你。”
“唔,说起来好像有这么回事呢。”
伊斯坎达尔对吉尔伽美什的威慑嗤之以鼻,无比大胆、无比狰狞地歪了歪嘴角,微笑道。
“我的装备确实被消耗掉了。但可不要就此小觑我哦,英雄王。今宵的伊斯坎达尔正因为并不完美,所以才超越了完美。”
尽管那说法有些牵强附会,但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对此一笑置之,而是以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伊斯坎达尔,简直恨不能把他剁成肉酱。
“——原来如此。你那充盈全身的王者之气的确非同一般。哼,看来你也早有打算呢。”
事实上,尽管伊斯坎达尔失去了一件宝具,但在他身上滚滚翻腾的魔力总量却比以前增强了数段。
本以为韦伯“白白浪费掉了”的三个消费令咒,正出乎意料地发挥着效果。
令咒的强制发动效果会随其内容的笼统而渐渐减弱。
在这一点上,韦伯刚才的命令没有丝毫具体性,从用途看来等于白白浪费掉了三个令咒。
另一方面,如果令咒不被用于扭曲从者的意志,是以两者的共同意志为基础而发动的话,这就不单是什么强制力,而是成为了辅助从者行动的增强手段。
在这种情况下,现实中几乎不可能实现的“空间转移”便能被实现,令咒有时会颠覆魔术的常理,使近乎于“魔法”的奇迹成为可能。
尽管使用方法本身确实削弱了令咒的效果,但基于从者本意、而且是三个令咒的连续发动,确实使韦伯的令咒对伊斯坎达尔生效了——只要伊斯坎达尔的行动旨在“胜利”,他就能得到超乎寻常的增强魔力。
简而言之,现在的伊斯坎达尔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绝佳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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