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俾斯麦根本就无法长时间的保持这个姿势,每次治疗到一半的时候,俾斯麦就会彻底的放飞自我。
她的身体早就已经变成莱昂的形状了!
......
“嗯...治疗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了吧?”
就在俾斯麦的治疗接近尾声的时候,胡德也按照莱昂之前给她的地图找到了医疗室所在的大楼。
今天晚上胡德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前几天的治疗已经让她具备了照顾自己的能力,时间已经很晚了,她不想再去打扰自己的伙伴。
收起地图走进大楼,明亮的灯光为胡德照亮了前进的道路,顺着地毯走到楼梯口,胡德紧接着又扶着扶手缓缓向地下室走了进去。
嗯...?
这是什么声音?
就在胡德顺着走廊向前走的时候,一阵阵奇怪的叫声却渐渐传入了胡德耳中,继续朝着医疗室的方向走去,这阵奇怪的叫声也愈发的响亮起来。
这个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呻yin?
快走到医疗室门口的时候,胡德这才听清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
这...这难道是俾斯麦的声音吗!?
之前莱昂专门给自己说过今晚的第一位治疗对象是俾斯麦,胡德对这件事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但是...
这是俾斯麦能发出来的声音!?
一想到俾斯麦的脸,一股深深的违和感便从胡德心里油然而生。
她实在是无法将俾斯麦的脸和这种叫声联系在一起,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病人能发出的呻yin声了,就连胡德自己都没发出过这种声音。
略感尴尬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医疗室内的声音渐渐降了下去,胡德这才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奇怪...我的脸为什么会发烫?
稍微向后退了几步背靠着墙壁看着眼前的大门,胡德心里此时又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
等会儿俾斯麦出来了,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她打招呼呢?
眼神纠结的盯着大门上的铁血标志,思来想去,胡德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算了,自己还是不要想这么多了。
等俾斯麦出来了,自己还是普通的朝她问候一下吧。
心中打定了主意,胡德便一脸悠闲的在走廊里来回踱着步,等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医疗室的大门这才从里面被推开了。
“晚上好,俾斯麦小姐。”
拿出了自己最标准的公式化微笑,胡德就这样笑盈盈的看向了从医疗室内走出来的俾斯麦。
只不过,在看到走出房间的俾斯麦后,胡德却彻底的楞在了原地。
黑色的薄纱长裙遮挡住了曼妙的身体,细密的汗珠布满了俾斯麦的额头,略显凌乱的金色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绯红的面颊两侧垂落着几缕金色发丝。
胡德从未见过穿着常服的俾斯麦,更不用说对方这满是潮红的脸了,僵硬的伸出右手在空中挥了挥,见俾斯麦也看向了自己,胡德便又机械般的将手收了回来。
沉默。
两人的视线对上之后,走廊里的气氛瞬间就变得诡异起来了,就连之前立下豪言壮语的俾斯麦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胡德打招呼了。
好羞耻啊!
胡德站在这里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对方肯定是听到了自己刚才接受治疗时发出的声音了。
俾斯麦本来就不愿意让别人见到自己这副模样,让提尔比茨看见已经是她做出的最大努力了。
现在倒好,就连胡德也听到了自己发出的那种极其羞耻的声音了,这...
这下该怎么办啊!?
脸上依旧保持着淡定从容的表情,俾斯麦心里却是做起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轻咬着嘴唇思考了一会儿,俾斯麦最终还是强行朝胡德起初了一抹微笑。
“晚上好,胡德小姐。”
同样机械般的朝胡德挥了挥手,俾斯麦在打完招呼后瞬间就转身准备离开这里,只不过,胡德的声音却再次将她叫住了。
“那个,俾斯麦小姐,我...”
“我说俾斯麦姐怎么还没走,原来胡德小姐你已经来了啊。快进来吧,时间紧迫,我们得赶快开始今晚的治疗了。”
正当胡德要向俾斯麦说些什么的时候,做完准备工作的莱昂却突兀的打断了胡德的话,眼巴巴的看了眼俾斯麦的背影,胡德最终还是朝莱昂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莱昂阁下。”
说罢,胡德便缓缓走进了医疗室,见胡德走了进去,莱昂这才伸出手拍了拍俾斯麦的肩膀。
此时的俾斯麦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俾斯麦紧接着也转头看向了莱昂。
“俾斯麦姐,你接下来要是没什么事情做的话,那你不妨在外面多呆一会儿。”
小声的在俾斯麦耳边说出这句话,莱昂紧接着又用眼神朝俾斯麦示意了一下,也没管俾斯麦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做完这一切后,莱昂便转身走进了医疗室。
“唔...”
看着被缓缓关上的医疗室大门,内心稍微挣扎了一下,俾斯麦最终还是静静的靠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既然莱昂都这么说了,那...自己还是在门外等一会儿好了。
用这样的理由安慰了自己,俾斯麦便开始用心听起了医疗室内传出来的声音。
皇家淑女...也不过如此嘛。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瞬间突兀的从远处响了起来。
“俾斯麦?你怎么也在这里?”
来者正是准备接受治疗的马可波罗,看着一本正经的站在医疗室外的金发御姐,马可波罗便面带微笑的朝俾斯麦打了个招呼。
“晚上好,马可波罗。”
此时的俾斯麦早就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色,一脸淡定的朝马可波罗挥了挥手,俾斯麦紧接着又用着好奇的目光打量起了对方。
总感觉,马可波罗穿的好正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