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睡了一觉之后肚子空空的，消耗的体力是货真价实地补不回来。现在大量的食物下肚，能力转换的器官开始努力工作了，鲁铎象征和千代的脸色也就好看一些了。
“嗨~good morning~在干神马呢？”
丸善斯基同样在这个时候来到了饭堂。最近这段时间已经进入了URA做起官方人员的她，表面上依然还维持着特雷森学生的样子。
当然也只是表面上维持而已——人家硕博连读都已经结束，是正儿八经的赛马娘体质方向的博士了。
毕竟都30岁了，总得考虑自己以后的人生应该怎么走啊。
“啊，丸善前辈——”
“嗯？一靠近你们两个才发现……你们两个是在干什么？”
感受到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丸善斯基愣了愣，一时间忘记把自己的餐盘放在桌子上。
“我们在做一项实验……不过这项实验本身还是听艰难的，为了预防丸善前辈你来捣乱，所以我就决定不说了。”
“啊哈……小露娜，这样做很badbad哦？”
丸善斯基wink了一下，终于想起把自己的餐盘放了下来，开始和两人一起吃早餐。
“你们就是想用这种激将法来吸引我来和你们一起做麻烦的实验，对吧？大姐姐我才不会吃你们这套呢。虽然不知道你们这么长时间维持着领域是要干什么，但这样做可是很累的哦。”
丸善斯基这次倒是聪明了，没有直接上当。
毕竟她也是领域的使用者，这两个小家伙在干什么，她当然是知道的。
“也就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了，”鲁铎象征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懂千代的意图，但既然是她的想法——”
话音未落，鲁铎象征的身体陡然发生了变化。
气势……消失了。
领域自己关闭了……
第一百一十章 没煤气了（悲）
“诶？”
鲁铎象征明显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她的体力虽然已经消耗不少了，但绝对没有挥霍一空。
更何况现在正在吃东西补充能量呢，虽然不可能真的马上吃进去然后就消化完毕，但这次领域的消失绝对不可能和体力有关系。
千代这边倒是还在维持着领域的释放，但看见鲁铎象征的样子，她也跟着关上了领域。
“怎么了？是没体力了吗？”
“不是……虽然用掉了不少，但静止状态下开着领域的耐力绝对还是有的。到底是为什么突然……”
有点不解地左右看了看，鲁铎象征又重新深呼吸了一口气。
“！——”
会长小姐全身青筋暴起，身上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会……千代你还能开吗？”
“可以啊？”
就像是要去验证皇帝的看法一样，千代语者重新把自己的领域一开。那个气势一瞬间庞大了起来，又在一秒钟之内就被收敛，变得风平浪静，只剩下一些实在控制不住的残余缓缓向外泄露。
千代语者的耐力情况其实和现在的鲁铎象征差的不是很远，虽然露娜小姐体力消耗是要比千代严重一点，但毕竟人家是牡马马娘，在耐力上有着天然的优势。
即使千代是牝马马娘中的佼佼者，人家露娜也是牡马马娘的最尖端之一。
“你还能开……那不应该啊。哈啊啊啊……”
原本开领域其实是一件云淡风轻的事情，至少对于这些已经完全可控的领域使用者们来说是这样的。但这次鲁铎象征甚至已经大声喊出来了，还是没能成功开启领域。
“哈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还是不行。鲁铎象征已经按着原本自己开领域的方法尝试了很多次了，身上的气势却依然没有任何一点变化。
就好像是领域消失了一样……
“怎么回事……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感觉到了迷惑的鲁铎象征重新坐了下来，有点无奈地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
虽然不明白露娜为什么领域会突然消失，但千代这边的领域还在开启的状态。继续控制着自己的耐力消耗，训练员小姐快速地把饭送进了自己的嘴里面。
丸善斯基则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位后辈的实验。虽然不是很懂她们现在到底想要干什么，但看着她们元气满满去专心致志研究什么的样子，对于前辈的丸善来说，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早饭还是要正常吃的，就算没有这个实验也要吃。但就在两人吃了大概又有十来分钟之后，千代身上的气势也突然消失了。
“诶？”
把手上的肉给放了下来，千代愣了愣，不解地向下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不对啊，体力这方面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自己的体力少说还有大概60%左右呢？
“你的领域也消失了……难道是开启之后无关体力，有一定的时间限制吗？”
“我不是很清楚……体力只是其中一个限制因素，而另外还有什么东西在控制着领域的持续时间？”
千代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细细思考自己之前的表现。
既然体力不是问题了，那就就回归到之前的假设，也就是帝皇的假设。
领域，会不会本身只是一种无条件的技巧？
显然不可能，至少它不可能是“无条件”的技巧。真正无条件的技巧会像是“灵巧脚步”或者是“决意下斜坡”这种每个人都能学会东西。
但是领域的本质，真的重要吗？
也许确实研究出领域的本质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探寻本质本身就是非常难的。
古代人能够学会钻木取火，但它们可不一定知道摩擦生热和做功还有热能传递这些定理。
它们就知道摩擦能生热，然后有火。
而千代现在也没法知道领域的本质到底是什么，毕竟案例太少而研究又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