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间当中,疯狂霸蛮嗜血的压迫者VS不畏强权的反抗者。
一场战争正在打响……
……
半天之后,战争结束了。
总而言之,牢房里经过了半天之后,疲倦的韦斯通身上带着一身的咬痕从地下室走上了地面。
他身上的剑士袍已经化作了一块块的碎布片,所露出的血肉,也被咬下一道道的狰狞的血口,包括脸上亦带着许多明显的牙印。
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黑暗当中又看到了什么,迎上落日余晖的虹,韦斯通如释重负舒了一口气。
大概再也体验不到那种处在生死边缘的骑脸了,那一种刺激感大概是菈萩丝、伊维尔哀、自家女仆齐齐上阵都无法带来的一种感觉。
就好像是参加了一场来自于两国的战争,赌上了性命第一个打败王国军队的将军才有资格攻陷女王的城堡。
或许是最近太过压抑、一直扮演的角色是大人而不是平时的随心所欲,导致他也短暂的沉沦。
摸了摸了脖子上的宛若吸血鬼獠牙烙印的痕迹,当时是不知道,现在回想起来惊险的情况,甚至有些后怕。
当然,在离开了黑暗之后夏提雅便无法再影响他了,那只吸血鬼还被关在黑暗的房间继续担当母体的责任。至于怜悯、自然也不复存在。
即使他摘掉了对方的猩红王冠,那也是属于他在战争当中赢下来的战利品,除此之外,夏提雅的身份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少,少爷……”刚刚下班的琪雅蕾才刚进门,就看到自家少爷满身是血的样子,眼中不禁有些犯晕。
“您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吗?”
“大概征服了一个王国的堡垒那种事情。”韦斯通微笑说,直接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扔掉了:“给我治疗一下吧!”
“好,好的。”琪雅蕾结结巴巴地说,笨拙地咏唱起了【医疗】的魔术,单单的碧绿荧光浮现在韦斯通的身体伤口各处,开始缓缓地治愈了。
“少爷,一个人出去的话攻陷王国什么可太危险了……”琪雅蕾只是很单纯地抱怨着,看着自家少爷身上的一些爪痕、野兽咬的痕迹。
很像是女人做的事情,不过琪雅蕾也没有多做深究。
她小小的心脏里只装着‘居然能够把少爷斗到如此地步,真是厉害的猛兽呢’
“别误会,我说的攻陷堡垒和你说的不一样。不过你应该也明白那个意思。”韦斯通没有打算隐瞒自己刚刚所做的事情。
琪雅蕾小脸扑腾一下,顿时就绯红一片了:“少,少爷说的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清楚。治疗完毕了哩……”
大多数的伤口都已经止血,然而琪雅蕾手指已经一慌,被如此点破,少爷难道是存在着还某种没有得到满足的目的吗?
天呐,少爷还没有洗澡。
“那就不说了。”韦斯通暗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