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某些规格外的恐怖种族,在泰拉世界的诸种族里面,唯有库兰塔能够在这方面稳胜鲁珀。
而杜林族显然不是在战斗领域的强横种族。
不过,等级方面高达白银四阶的黑狼拉克,也不是二辉一记试探性的直拳就能够迅速解决的普通对手。
毕竟,二辉又不是专精空手格斗这方面的近卫职业。
再加上他本身就刚经历过一场耗尽一起的大战,随后还被迫进行了数百公里步行,在得以在不放松戒备的情况下,稍稍休息了一个晚上。
他手里也没有比较顺手的盾牌,可谓是战斗力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对于二辉而言,仅仅一记普通的试探性直拳就能够打出如此效果,就已经是足够的意外之喜了。
是真的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弱。
那边有些狼狈地起了身,吐出一口血沫的拉克显然是不会这么觉得,他是认定了刚刚那出其不意一击就是二辉蓄谋已久的最后底牌。
黑狼拉克的确没有受到特别严重的伤害,可自己的颜面可谓是彻底扫地了。
没想到会在自家小弟以及诸多羔羊的面前,竟然会给一只狡猾的猎物给弄伤了自己,这简直是狼生中的奇耻大辱。
由于拉克正处于出离愤怒的状态,原本就杂乱粗狂的毛发随着主人的心情而炸乱开来,自他喉头发出的低吼声有多么低沉,就代表着这头黑狼心中有几分愤怒。
“很好,杜林族的矮子混蛋,你的阴谋确实是成功地惹怒了黑狼拉克。”
“那么,作为代价,老子会在撕裂你的四肢后,特许你在生命的最后好好地欣赏一场特别的演出。”
“若是自以为是的蠢货,能够在死前倾听到少女那美妙的破瓜声,想来也是一件足够幸福的事情吧?”
自从插手了这件事,二辉就没有了置身度外的任何打算,在没有让这些罪恶品尝到足够的痛楚之前,他是绝对不会离开此地的。
愤怒,厌恶,不屑等诸多情绪在二辉的思绪中沉淀,随后彻底化为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切表情都尽数归为平静,就像是爆发前的宁静一般,但内心深处却有一股深厚的恐怖杀意在潜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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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切岛以外甚至没有人能够正常呼吸,甚至是捂着嘴防止自己因为紧张而呕吐,基本是鼓着气以极小的频率呼吸着。
AFO一边甩了甩与欧尔麦特对拳的那边手,一边还肆无忌惮地调侃道。
“从酒吧到这里只有区区五公里而已。”
“我把脑无们传送过去之后,你花费差不多三十秒之久的时间才到达这里。”
“欧尔麦特,你的力量果然衰弱了啊。”
他的言语之间并无丝毫强硬的感觉,作为all for one宿敌的【和平象征】,欧尔麦特自然明白眼前敌人有多么的畅爽快意,如果说什么能够让恶意从灵魂深处都能感到无尽的愉悦的话,那恐怕是曾经的英雄惨淡落幕的场景了吧。
AFO由衷地期待着通过这一场战斗,再度让掌控整个世界般的恣意生杀予夺的大权,再一次回到他的手掌心之中来。
对于敌人那嚣张的气焰以及野心,欧尔麦特毫无惧意怒吼道。
“你才是吧?只不过是把自己曾经的脸再生出来的程度,就这么值得庆祝吗?”
欧尔麦特微微活动着自身的筋骨高声宣告道。
“我不会犯和六年前一样的错误了,all for one!”
“夺回爆豪少年以及绿谷少年并且这次一定要把你送进监狱里去!”
【和平的象征】紧紧握住双拳,早已相伴数十年之久由师傅传给他的One for all的庞大力量冲荡在体内。
原本健壮无比的肌肉再次暴涨一拳,欧尔麦特那深蓝色的瞳孔宛如黑暗之中点燃的蓝色长明灯火剧烈燃烧起来。
“你将和你自己所操控的【敌联盟】一起在漫长的囚笼之中,强行忏悔自己的罪孽!”
看着怒目金刚般朝着自己攻来的欧尔麦特,AFO的嘴角微微咧开径直露出毫无悔意地猖狂笑容。
“要做这么多事情,还真是不容易啊,我们彼此都是。”
数分钟前NO.4的潮潮牛王全力以赴以【纤维大师】个性构筑以及强化的纤维束缚就是现在缠绕着AFO身上无规则地跳动并不断游走黑色惊雷给轻易地撕裂开的。
这一次不知其效果,但恐怖非凡的黑色惊雷足足有数道之多。
这些雷电遵循着其主人的意志,全部都集中在他缓缓伸出左手之上。
超越音速的烈风宛如火山爆发那般,从AFO的左手之中喷射而出。
很显然这一次欧尔麦特的攻击路线被all foe one给看穿了。
促不急然地吃下反击的欧尔麦特被烈风给锤了出去,连带着四溢的惊人风压一起,连续撞击好几栋无人的大厦才堪堪停下。
至此,视野范围内赫然少了好几栋高楼大厦。
大量的烟雾因此产生,后面的那几栋相对好一些,但也多坚持多久就不堪重负的逐渐开始坍塌崩倒。
停留在原地的AFO还举着方式释放出反击的左手,饱含着狂气感地喃喃自语道。
“【挤出空气】+【筋骨弹簧化】以及【瞬发力】X4【筋力增强】X3,这样的组合还真有意思。”
他似乎还不满意这样的效果,宛如得到了新玩具的幼童一般笑道。
“再加上一点增强系吧。”
“嗯,英雄只是作为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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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眯着眼睛,一边打量着银那略显瘦弱的手臂,一边坚持着己见。
“不明白。”
“就算是同为感染者,都不一定是同伴呀,沦为敌人的情况也不少见。”
破冰者显然没能发现龙女脸上那转瞬即逝的自嘲与落寂。
银并不知道自己其实记错了时间,如今他所在的时间点上,感染者游击队与塔露拉相遇也不过区区三个月的时间,与其说是同伴,倒不如说是合作者来得恰当。
就拿龙女所担负压阵者的职责来讲,其本身就是爱国者对塔露拉的考核。
绝大多数的营地内的感染者们,实际上都没有将塔露拉当成是同伴,更别谈什么精神道标,整合领袖了。
其次,感染者这个群体本身就比较敏感,其中很多人本身就是惊弓之鸟,他们很难因一个身份去相信一个人。
故而在银说出“同伴”二字时,龙女心中的柔软处是有所触动的,就连感染者营地里与自己关系最好的霜星都尚未真正地认同自己,其他人就更别谈什么同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