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喂?涂电是我的宝贝儿子,岂容你这泼妇辖制他?你再敢欺负我儿子,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哦呵呵,好恐怖哦!你吓唬谁呢?死老太婆!”
    “曹葵花,我不打你,你还当我治不了你是吧?”
    胡氏挽起袖子,张牙舞爪的就要去扯曹葵花的衣服和头发。
    幸而有涂电拦在中间,要不然,毫无防备的曹葵花定会遭了胡氏的毒手,被她挠个花猫脸。
    “来啊,你有本事就来,你看我怕过谁?死老太婆,我不跟你计较,你还当我是纸老虎啊?”
    曹葵花隔着涂电,无比嚣张的对胡氏放狠话。
    而胡氏也隔着涂电,气场全开的骂道:“万人睡的玩意儿,鸡都嫌老,也配做我涂家的儿媳妇?不要脸的老女人,活该没人要!”
    “啊……你说什么,说谁没人要?我还看不上你儿子呢,整个就是妈宝男,怂包一个!”
    “我儿子那是孝顺听话,跟你这种缺爱的老女人不一样!”
    “呸,对父母再孝顺听话也得有个度,可你儿子呢?对你言听计从,千依百顺,就是孝顺啦?哈哈,你别不是恋上自己儿子,才不准自己儿子娶媳妇吧?”
    这种话,诛心呐!
    胡氏气血上涌,脑袋一沉,她人便已晕倒在涂电的怀里。
    涂电抱着母亲,怒道:“曹葵花,你这人再口无遮拦,也该有个度,怎么能什么脏话臭话都说得出口啊?你看,我娘都被你气晕了!”
    “又不是我的错,谁知道她这种经验老道的泼妇会经不起几句不轻不重的话?”
    “你还有脸说?”
    “我……?”
    曹葵花回到屋里,在床上坐等涂电回来。
    仔细回想,她更觉着自己委屈。
    “儿啊,你降不住那老女人,要不就放了她?”胡氏之所以肆无忌惮的打骂婧儿也不怕,那是她欺婧儿无娘家依靠,又是个性子软的人。
    可这个曹葵花不同,她明摆着是个不同于他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庄稼人。
    涂电抹去额角的虚汗,说:“不行!这时放了她,那不就等同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那我们养着她,不也是在养虎为患?你看看她刚才那个嚣张样,眼里有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借着乔寡妇的手连她这朵葵花也拔了?”
    “妈,我说了不准您动婧儿,她是我喜欢的女人!”
    等涂电摆脱母亲喋喋不休的紧箍咒,才回了西二屋,他人就落入到曹葵花的手中。
    两人滚在同一张床上,却是心思各异。
    “刚刚,你是不是有意引你娘对付我?我就说嘛,你个龟儿子怎么会突然在我的面前,装怂?”
    “曹葵花,你就是再放肆,也该注意分寸!我是你男人,你男人!”
    涂电重重的捏着曹葵花的下巴,红着眼强调道。
    在这一刻,曹葵花以一个柔弱女子的力气,抵抗不了涂电的蛮力之后,她悟出一个道理。
    因男人跟女人天生的差距,那就意味着女人要想斗得过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智斗。
    她呵气如兰的在涂电的耳边,说:“是,我是你的女人!”
    “你个骚婆娘,敢不敢再在我耳边吹吹气?”
    “亲一口?”
    不多时,涂电禁不起曹葵花的勾引,与她交缠在一起,全然忘了他们之前还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