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从神父的话中听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个非常简单的巧合事件。
自己决定兵分两路的想法,也是临时起意,奥地利人不可能猜得到。
除非......
凌辰看着神父和戴安娜,沉声问道:“新教在奥地利的教徒不多,他们大多数人信奉的是天主教,现在天主教已经下达追杀异教徒的命令。”
“你们又是怎么逃到这里来的?”
神父和戴安娜露出苦色:“本来我们都是奥地利的起义军,与天主教展开圣战,但是你知道我们人数少,装备也不精良。”
“所以一开战,我们起义军很快就溃败了。”
“在路上很多人都回归了主的怀抱,原本一万人的队伍,现在就剩下我们这些教徒了。”
“我们是被天主教的军队追杀到这里的。”
凌辰听完之后没有再说什么。
溶洞里一片静寂,三个人陷入了沉默。
一万人的队伍到最后活下来的不足二百人。
这其中发生了多少难以被记载的事情,谁也无从知晓。
战争哪有不死人的。
凌辰拍了拍神父的肩膀,看着戴安娜,说:“我会带你们立刻到这里的。”
神父和戴安娜抬起头,望着凌辰无所表情的面孔,但是却感受到语气中的坚定。
莫名的安心。
就好像这个男人要做到这样的事情,就跟他说出这句话一样简单,给人以安全感。
戴安娜重重点头。
凌辰又看着神父:“神父我需要你的帮助,今天晚上我需要你带我去那条你说过的小路看看。”
神父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