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棋子,包括棋盘也是由一整块的木板涂刷而成,因而价格也比较贵。
虽说倒是也有特别便宜的那种只要三百多点数的,不过那种棋子全是塑胶做的,棋盘更是只有薄薄的一张塑料纸,下棋的时候动作稍微大一点都会把棋盘弄皱。
各种意义上都很不方便,哪有木质棋盘落子时哐哐哐的声音得劲。
以及除此之外还买了一张能够折叠起来塞在床底下专门用来下棋的矮桌和两个蒲团。
时为晚上七点,当吴衣刚刚下楼丢完外卖垃圾回到楼上宿舍,拿出下午买的棋盘将红黑双方棋子挨个摆上棋盘时,玄关处有门铃声恰如其分地响起。
叮咚——
咦,这么巧的吗?
吴衣抬起头瞥了一眼门口方向,随后一撑膝盖径直起身。
“嗨嗨~来了来了。”
来到玄关处,拉开房门,熟悉的绝对领域瞬间映入眼帘。
说起来这妹子好像一年四季都是这么一身啊,所以说到最后会不会变成黑丝一脱裙子一掀,然后大腿中间一条大黑杠?
吴衣很没品地心想着。
“……你在往哪里看。”
察觉到某个狗贼视线的角度不对劲,堀北铃音冷冷地开口。
“啊,没有没有,我就是在想你穿校服的裙子下棋会不会不太方便。”
吴衣指了指少女身上红色的百褶裙,然后稍微侧过身子将房间里的情况展示给其看。
“原来如此,矮桌吗,比起平时坐的桌椅来说确实是会麻烦一些,不过也不是完全不行就是了。”
说着堀北铃音一步踏入房间,正要换鞋又停了下来,扭头望向吴衣。
“有鞋套吗?”
“没有,你直接穿拖鞋不就好了。”吴衣摇头。
“这些都是被人穿过的吧?”
“……你有洁癖?”
“没有,这只是必要卫生意识而已,万一这些被人穿过的拖鞋上残留了脚气之类的细菌的话,我再穿进去不就糟糕了吗。”
堀北铃音说的头头是道。
吴衣被她搞的没办法,只能反手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新的拖鞋。
“给,这双是新的,没人穿过。”
“嗯。”
堀北铃音毫不客气地接过穿上,换好鞋子之后又拿出手机操作了一番,然后再次抬起头对吴衣道。
“拖鞋的点数我已经转给你了,考虑到以后可能还会到你这里来,这双拖鞋姑且算作是我的私有物,不允许其他任何人穿,这点没问题吧?”
吴衣沉默了一下提议说:“我觉得如果你真的这么怕被别人穿那就自己带回去不就好了,然后每次来的时候再带过来。”
“那就太麻烦了,况且我房间的鞋架上也放不下更多的鞋子,相比之下你这边的鞋架还有相当的空余不是吗?”
堀北铃音视线扫过鞋架。
已,你应该不至于保管不好吧?”
“……铃音。”
“说。”
“我觉得你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个很好的caster。”
吴衣诚恳地说。
“因为我发现你每说一句话都能给我的拳头施加‘硬化’效果,如果这是在型月世界观的话咱俩都能去冬木市碰碰运气了。”
“不是很懂你在说什么。”
抛下这么一句话,堀北铃音朝着房间里走去,在防止有棋盘的矮桌旁蒲团上以跪坐的姿势坐下,腰背挺得笔直转头望向还停留在门口的某人。
“快点开始吧,我想我们的时间应该不是很充裕才是。”
“……”
硬了,拳头硬了!
随口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总有一天要把你啪到神志不清香槟遍地,吴衣无奈地小小叹了口气转身也回到矮桌旁,在蒲团上盘腿坐下。
“万丈高楼平地起,总之先给铃音你科普一下象棋的规则吧。”
说着吴衣花了大约五分钟时间将中国象棋中马走日象走田车走十字基础知识全部梳理了一遍,然后又给其解释了一下什么叫马脚和象眼。
堀北铃音的脑子并不笨,这些连小学生都能理解的内容她仅仅听了一遍就完全记住了。
“嗯,也就是说中国象棋是一种建立在双方实力完全对等的前提之上进行的游戏吗。”
“没错,即便是最弱的卒也能杀掉理论上最不受限制的车,即便它只能一回合挪一格且无法后退。”
吴衣指了指位于阵列最前排的卒。
“所以下象棋时候考验的基本就是个人的大局观以及能否更深层次看破对方的意图,只要你能够看穿对方的意图,就能提前对此开始进行下套,以此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收益。”
“明白了,那关于其他方面的规则呢?”堀北铃音点头问道。
“其他方面的规则?什么规则?”
吴衣有点没听明白。
“譬如说——”
堀北铃音迟疑了一下,比了个拿取棋子的手势。
“关于拿棋的方式有什么讲究,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这个倒是没有,怎么顺手怎么来就行。”
吴衣目光略略下移,落在少女屁股底下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