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空教会三无少女的。

琪亚娜则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虽然这个笑容有点勉强，但......

“好吧......”

面对三双眼睛，司空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他转身离开病房。

在医院无人的长廊中。

司空越走越快，目光也越发低沉，他在心中想道：「不对劲......这不对劲，空律人格怎么会突然复苏呢？这不现实。」

空之律者一旦复苏，以后肯定会找机会控制琪亚娜的身体。

相比起雷电芽衣的律者人格对芽衣。

琪亚娜和空之律者简直是水火不容。

如果有机会的话，空之律者肯定是想要取代琪亚娜的。

今天只不过因为实力太弱，还被司空一顿羞辱，才被迫放弃了大好时机。

那......

下一次呢？

下下次呢？

司空不能保证自己一直待在琪亚娜的身边，万一空之律者再次复苏就麻烦了。

「奥托......是奥托干的吗？看来......我有必要和他聊聊了。」

一边走，司空一边构思自己等会该怎么和奥托聊天。

不一会。

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后。

司空展开风墙，阻挡声音传出，然后拿出手机，打通了奥托的私人电话。

“喂，司空，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是改变主意，想要加入天命总部了吗？只要你愿意，我们之前的交易依旧生效。”

奥托口中的交易，指的是撮合司空和丽塔或者幽兰黛尔。

不过......

天命主教现在都不知道，丽塔已经被司空给吃掉了。

那位优雅的女仆小姐虽然已经失去处子之身，但却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常，大家都认为她是清清白白的。

这是丽塔自身的伪装过关。

在幽兰黛尔和奥托面前，她和司空面对面交流，也不会流露出丝毫的破绽。

雷电芽衣就不行了。

前一段时间，让她用手帮忙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后来雷电芽衣面对司空都有些不自然。

连草履虫都感觉不对了。

可以想象有多不自然。

更何况夺走煮饭婆最宝贵的东西。

司空都没办法想象，对方到时候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心中稍加思索。

司空没有接过奥托的话茬，他语气低沉道：“奥托大人，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坏消息？什么坏消息。”

奥托的声音有些疑惑。

司空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装的。

“琪亚娜......刚才律化了，虽然她体内的律者波动很微弱，但我可以确定，那就是第二律者——空之律者，又或者......叫她西琳。”

“律化了？既然你会打电话通知我，说明你已经控制住局面了，对吧。”

听到空之律者觉醒，奥托并不紧张。

司空说道：“是的，空之律者核心是残缺的，她实力很弱，刚才我略施小计，就把空之律者给吓了回去，短时间内......琪亚娜应该是安全的。”

没等奥托回复，司空继续说到。

“奥托大人，我想知道一件事，琪亚娜的体内为什么会有空之律者的核心？你对空律的复苏，又有多少了解？”

电话对面的男人没有说话。

在片刻的沉默后，奥托开口了。

“不要紧张，司空，我不会对琪亚娜做什么的。”

“她和你的情况不一样。”

“空之律者核心......在琪亚娜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移植进去了，如果没有空之律者核心，也就没有琪亚娜的现在。”

司空假装惊讶，道：“什么？琪亚娜她......”

“是的，琪亚娜其实和雷电芽衣差不多。”

“那......是谁给她移植的空之律者核心？”

“是我。”

奥托没有隐瞒。

司空沉默着，等待对方继续解答自己的疑问。

奥托一声轻笑。

“至于空之律者的复苏，算是在我的意料之内，毕竟......在琪亚娜的身边有你这么一位双核律者存在，哪怕你什么都不做，也会刺激空之律者的复苏。”

“律者的存在会刺激其他律者复苏？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

司空嘴角微微抽搐。

奥托摊开双手，道：“为什么要告诉你？这只是我的推测罢了，不过......现在推测被证实，一个完整的律者确实可以刺激其他律者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