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杀了我？”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了你，识之律者......我们消耗的时间已经够长了，还是早点决一胜负吧......就用师父交给我的太虚剑气，如何？”

司空微微一笑。

第五百零九章 剑神vs剑神

司空当然不可能杀了识之律者，甚至于他都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精神状态下说出这句话的，就连空之律者都知道......

司空不会对琪亚娜下杀手来着。

不过就目前而言，这些都不重要。

识之律者无视了放在脖子上的大剑：“太虚剑气......你想说的是神蕴吧......好啊，我也想看看，你的神蕴究竟练到什么地步了。”

“那就来吧，识之律者，如果你输了，就把符华还回来。”

司空收起蚩尤大剑。

听到这个，识之律者脸色一变，她咬牙切齿道：“好......好！既然你想要她，那我还给你就是！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司空，我可不认为自己会输。”

“你刚才也不认为自己会输。”

“那是因为有人在帮你！不算我输！”

识之律者一脸的不服气。

刚才司空能够得手。

确实有符华助攻的原因，而且还很大，在她没有主动把意识转移到羽渡尘中前，识之律者并不能轻而易举的把符华的意识给丢出来。

如果能丢的话。

早在两人开战之前，识之律者肯定会抛弃符华。

避免对方捣乱。

不过......

识之律者不知道的是，就算司空没有符华的帮忙，其实也可以打败她。

只是司空想要对方输的心服口服而已。

接下来是决定胜负的一击。

司空和识之律者都借着各自的办法，来到天上悬浮着，那位灰色长发的女子开口道：“神者，变化之极，妙万物而为言，不可以形诘者也。”

“既无形体亦不需形体，此剑充盈空间，此剑即是空间。”

“故而无处不在，无往不利。”识之律者御剑飞行，她单手呈剑指，眼神中还蕴含着一丝的希冀，“司空，你现在反悔的话......还来得及。”

“抱歉，识之律者，在我的字典里面，就没有反悔这两个字。”

司空开始运行太虚剑气，这片空间中的崩坏能都开始朝他的体内奔涌。

识之律者心中最后的一点耐心都被消磨光了，她大吼道：“你这个傻瓜！白痴！既然你这么想帮那个废物，那就陪她一起去死吧！”

一旦使用神蕴。

形式就到了完全不可逆转的地步。

肯定会有一方会倒下的，说不定还会死人，识之律者知道这一点，所以情绪才会如此激动，就连表情都开始变的狰狞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在之前的战斗中，识之律者没有使用太虚剑神的原因，她只是想要得到司空的认可，而不是杀了司空。

「神者，变化之极也。」符华曾经的教导在司空的心中一一回想起来，「无剑亦有剑，凭神化剑，剑气自成，乃通神蕴。」

单手呈剑指，另一手背负在身后。

司空的眉心出现了黑白相间的光芒，犹如二郎神的第三只眼一样，一把把黑白色的大剑开始浮现在黑发男人的身侧。

现在的场景，有点类似于司空使用王之财宝的时候。

只不过......

其中多了白色的大剑。

而且这些大剑还在慢慢向司空的身前汇聚，最后融合成为一把更大的剑。

识之律者和司空一样，只不过她眉心的光芒是紫红色的，使用神蕴所表现出来的形态，也是一只紫红色的朱雀。

也可以说是——赤鸢。

如果是符华使用太虚剑气，出现的是一只火红色的赤鸢，而在识之律者的手中，又是另一种表现形态。

这也算是神蕴的神奇之处。

不同的人，用出来的效果也完全不同。

如果是琪亚娜，射出来的就是一道金色大剑，说是剑，其实更像是激光，没有像司空这样，大剑的形状菱角分明。

黑白分明的大剑在身前成型。

司空背后还出现了太极图，他轻声嘀咕道：“太虚剑神！”

“我才不会输！”

面目狰狞的识之律者把全身都投入紫红色的朱雀中。

力求能够战胜司空。

黑白色的大剑和紫红色的朱雀在半空中相撞，就连天地都失去了颜色。

周围的山峰、锁链、倒插在地上、悬挂在高空的石剑，全都开始崩裂。

此处的异象。

引起了外界女武神的注意。

太虚山内部的空间开始震动起来，大量的崩坏能外溢。

空气中莫名出现了很多支配之键和羽渡尘。

其中不少支配之键和羽渡尘的身上都浮现裂痕。

维系太虚山千年来的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