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如果多年以前,她也有这份勇气去反抗自己的母亲,她是不是就不会赌气去找一个……
逃课,染发,抽烟,还赌博的男人结婚了。
虽然那个男人表面上已经被她调教得很听话了,但雪母始终觉得不太如意。
特别是最近……
——
黑色轿车已经来到了雪之下家门口。
“妈妈好像真的不打算再逼我了……”
雪乃有些意外自从刚才反驳了母亲,并且坚定地表明了自己的内心后,她母亲居然真的没有再对她进行说教了。
也没有像之前闹离家出走时的那样对她进行无视和冷遇。
当然,也没有刚才在车上聊天的那么亲近了。
总得来说,妈妈又回到了那个威严又强势的雪之下家家主的模样。
那个冷淡中又略有温柔(对她们姐妹)的女强人母亲。
“因为她毕竟是你母亲,又不是你的敌人。”
天野诚欣慰地看着眼前已经完成了某种蜕变的清冷少女。
不过,很快,他就已经被走在最前面的某位太太给吸引住了。
天野诚正用欣赏的眼神看着雪母身着紫色印花和服的背影,目光清澈绝无任何不正经的想法。
只有对美的欣赏。
那是一件非常贴身的和服,从腰至臀,都紧贴着勾勒出了一抹无可挑剔的美好曲线。
有些夸张,有些惊人……
但这么性感的腰臀比例,天野诚还从未有在别人身上见到过。
也许阳乃姐姐未来可期,但已经成熟的和未成熟的,还有未完全成熟的总是会隔着一段不小的差距的。
有些女人,只用看背影就能让人■■,说的就是这种。
“未来可期,还是未来可期。”
回转过头,天野诚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雪乃的背后。
诺,这个就是未成熟的。
“你又在想什么坏心思?”
雪乃一眼就看穿了某人又在不正经。
“我哪有什么坏心思,雪乃对我误会太深了。”
摇了摇头,天野诚收腹张背,微微弯着脖子,狼行虎步地走进了雪之下家的宅院。
“你这又是在……作什么妖?”
看着天野诚那奇怪又嚣张的走路姿势,雪乃狠狠地皱了下眉。
“我这叫鹰视狼顾,鹰视狼顾懂不懂?什么叫作妖……”
要夺取雪之下家,不来点“异象”怎么行?
而且这个走路姿势还挺好玩的。
就是在马路上走,容易被人打……而已。
“鹰视狼顾……”
眉头舒展,雪乃无语地叹了口气。
就这,妈妈还夸他成熟。
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哪里有成熟的地方……
——
“妈妈,天野弟弟想要窃夺我雪之下家之心,人人皆知。”
雪母刚回到家,阳乃又凑上来告了天野诚一状。
“怎么窃夺?”
穿着紫色印花和服的太太,拿着自己的小折扇轻轻地给自己扇了扇风。
“你看他走路的姿势,鹰视狼顾……妈妈应该知道三国演义里的司马仲达吧?”
阳乃一边煞有介事地指着刚刚走进来的天野诚,一边偷偷地观察着她母亲的神态。
“呋~”
雪母发出了一声好听的笑声。
然后微眯着眼看着走进来坐在雪乃身边的天野诚。
“诚君,好像不止阳乃这么说,佣人们也说你独断专行呢,就在我出差的这几天。”
雪母当然早就从天野诚汇报中,知道了家里的佣人被从上到下清理了一遍的事情。
现在问起来也只是配合一下自己想要搞怪的大女儿和这个未来女婿而已。
“只是赶走了几个偷懒不作为的蛀虫而已。”
天野诚早有准备地拿出一块平板,把他最近做好的家计财务报表递给了雪母。
“嗯,确实比以前有条理多了。”
虽然在公司的时候经常看这种报表,但这样看家里的收支,雪母还是第一次。
“诚君真的很用心在进行新郎修行呢。”
雪母满意地点了点头。
“当然,我是真心想要娶雪之下家的女儿的。”
至于娶几个女儿,天野诚当然不会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