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中的欧阳那那喃喃的在心里这样问着自己,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席卷全身,接着欧阳那那就失去了知觉。
当欧阳那那醒来的时候,也是凌晨时分,她看着守护在身边的母亲,不禁心生感动。她悄悄的起身,然后只身来到自己的琴房,来到一架钢琴前坐下。
看着钢琴上熟悉的黑白键,无意中露出一个倾城微笑,下一刻,优美动听的音乐随着她纤指的流动缓缓的响起。
中年美妇不知何时来到浑然忘我的欧阳那那的身后,听着这欧阳那那弹了无数次的卡农的钢琴版,微微叹息一声,道:“孩子,弹了这么多年,他都听不到,你再弹下去,又有何意义。爱情,不是这样就能守候得来的,而是要去争取。”
优美的曲子戛然而止,欧阳那那身子轻微的颤抖了下,仰起那张倾城绝世的容颜看向中年美妇,突然微笑道:“妈妈,即使他听不到,娜娜弹了,便够了。”
中年美妇愕然,最终释然,缓步走出了琴房。
都说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二十岁的时候是橄榄球,一大群人追着抢,三十岁的女人是篮球,十个人追着抢,四十年的女人是排球,你拍给我我拍给你,而五十岁的女人,则是高尔夫球,打得越远越好。
其实不然,有一种女人,不管岁月如何的变迁,她永远都是男人心中的双色球。
韩家大院的院子里,韩仓柳,老管家,韩樰,李易四人静静的坐在院子中。偶尔几声鸟叫,在这个生活节奏急速运转的北京城着实是个奇迹。
韩仓柳此刻正面对着放在他面前的电脑,电脑的荧屏上一个年过八旬的老人精神抖擞,不怒自威的向韩仓柳说着些什么。
但因为韩仓柳是带着耳机的,所以,旁人不知道那老人在说什么,而韩仓柳也只是一个劲的点着头,眉宇见着一丝少有的生意人不该有的杀气。
片刻后,韩仓柳将耳机放下,长长的叹息一声,道:“管家,这次辛苦你了。”
老管家微微躬了躬身,没有说话,那一丝不苟略带白色发丝的头发随着他的躬身往下掉了掉,老管家赶紧伸手将其理顺,在李易的记忆中,老管家那梳得光亮的发型似乎永远一丝不苟。
韩仓柳将视线停在懒洋洋的李易的身上,突然一脸严肃的说道:“这次事件,你不能干预,这是我们韩家的事情。”
李易顺手折断身边一颗小草,然后折一小截放在嘴里左右咀嚼着,满不在乎的说道:“老头,我劝你还是收起这副嘴脸,真的,我看着很不顺眼。我李易最讨厌的人莫不如此了,嘴里一套,心里一套的。乃乃个大冬瓜的,有我李易这么一个有为青年做你的女婿,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放眼天下,找不出第二个人能配得上你家樰——”
“老头,我告诉你,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寨了,明天,明天怎么样。我正式娶樰做我媳妇。”
韩仓柳被李易一席话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做梦也没想到李易居然和他耍起痞子来,而且这痞子耍得让他无言以对。
不过,李易的似乎超越了底线,对于韩仓柳来说的底线。韩仓柳先是一愣,然后不禁大怒,一下站起来,指着李易大声的说道:“你以为我家樰是什么了,说嫁你就嫁你,真是笑话至极。”
李易也不示弱,马上站起,大声的说道:“老头,我还真和你抗上了,你家樰,我李易,娶定了。”
“还有,这次樰的事情,不需要你们出面,我自会解决好,你那什么该死的意大利黑手dang麻烦您老人家去转告一下他们,别插手我们华夏的事,不然我一锅端了他。”
“你想端了黑手dang?”韩仓柳不禁冷笑一声。
“你认为呢?”李易争锋相对。
“就凭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
“我何曾将这个世界放在眼里,日国?欧洲地下世界?”李易仿佛动了真怒,字字冰冷,杀机尽现。
韩仓柳一下沉默了下来,是啊,或许是他没亲身经历,忘掉了眼前这个青年是如何的惊世骇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