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好房间里还有一些碘酒什么的,就用在你的身上。”
林夜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挠了挠头,说道:“谢谢啊。”
安赛尔翻了翻白眼:“与其说这个,还不如告诉我昨晚你去干嘛了。不是练剑吗?怎么练成了这个样子。”
“练的有些过头了。”林夜苦笑,“或者说有些作死。”
“作死?”
“嗯,我对夜刀说,希望她能用真本事和我打一场,让我看看差距。”
“然后你就没了?”
“也不能这么说吧,夜刀说我还是挺耐打的。”
安赛尔有些无语:“这是值得自豪的事情吗?”
林夜笑了笑:“我觉得还行。”
“那么你打算每晚都挨顿揍吗?”安赛尔说道,“我看玫兰莎跟着夜刀训练的时候也不是像你这样乱来的。”
“玫兰莎也跟过夜刀训练吗?”
安赛尔回答:“嗯,玫兰莎虽然现在是在跟着芙兰卡进修,但最初也是和夜刀学过一些的,夜刀教过很多人,她是老资历了。”
“那我肯定是她所有学生里最菜的一个人了。”林夜笑着说道,“因为太菜了,所以要刻苦点咯。”
安赛尔摇了摇头:“实在是搞不懂你,练剑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
“还是有的。”林夜下床,穿上了衣服,又将黑钢剑佩在了身上,“谢谢你帮我涂药,过几天请你吃饭哈。”
安赛尔面无表情:“请我吃饭就不必了,既然你决定了,下次我也就不用帮你涂药了,毕竟药还是挺贵的。”
“行行行,下次不会了。”
洗漱完毕后,林夜便离开了宿舍,准备去上班。
说起来他今天好像又鸽掉了夜莺的早餐,这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了,他已经记不清了。因为昨天晚上实在是有些过火了些,他感觉心里憋着一股气,不撒出来不行,所以就去找夜刀挨揍了。夜刀也没有让他失望,将他揍了个半死。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的医疗术实在是不科学,要不然以他的伤势,八成是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的那种。
这还是在夜刀明显留手了的情况下。
真是头疼。
其实昨晚林夜也不是单纯的想要去找揍而已,因为他记得夜刀说过。以她的实力,对付一个萨卡兹的武士已经是极限了,对战两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林夜粗略的将萨卡兹武士的战力等作夜刀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