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赫默微微颔首，“是有两年了，很久不见，汉娜，最近过得如何？”

“如果我说过得不错，那肯定是在骗你。”汉娜说道，“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愿意把那些仪器和设备卖出去……不过现在说什么也都无所谓了，莱茵生命已经没了。”

赫默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落寞：“是啊，莱茵生命已经不在了，但我们需要向前看。”

……

林夜仔细的听着赫默与汉娜的交谈，因为塞雷娅在昨晚提醒过他要注意莱茵生命，不过单从赫默与汉娜的对话中倒是听不出什么，就是很寻常的老友叙旧。出来迎接的似乎都是赫默的前同事，而叙完旧后，他们便为赫默引路。

这时林夜便问走在他身边的伊芙利特：“你认识那些人吗？”

伊芙利特似乎有些烦躁：“我怎么可能认识？”

“那都是你妈的同事啊。”林夜说道，“你连你妈的同事都不认识吗？”

“赫默的同事那么多，我为什么要全部认识，我只认识塞雷娅。还有，你刚刚是不是在骂我？我感觉你就是在骂我。”

“怎么可能啊。”林夜说道，“当着你妈的面，我怎么可能敢骂你呢。”

伊芙利特想了想，觉得林夜好像说的有道理，但好像又没什么道理。这让她更加烦躁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那些人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憋着难受，仿佛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然而她又很确信自己的呼吸并没有受阻，这就让她很不解。

不过她发现站在林夜身边的时候，这种症状就能减轻许多，虽然找不到原因，但她还是站得离林夜近了一些。

林夜并没有发现小火龙的变化，他的注意力依旧在那几个前莱茵生命的员工上。

“你好像不太喜欢这个地方。”ACE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

“没有啊，我觉得还好。”林夜开始观察起工厂，“我原本以为这是个废弃工厂，没想到不是。”

“当然不是了，龙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怎么会有废弃工厂呢。”ACE笑着说道，“不过这个工厂也的确不怎么引人耳目就是了。”

“我们不是来采购仪器的么，为什么要掩人耳目。”林夜说道，“又不是贩毒。”

“你可别小瞧了那些仪器。”ACE解释道，“那些仪器的价值可要比一般的违禁品高多了。那些基本代表着莱茵生命的最高科技，是花钱都买不到的东西。不止罗德岛想要，龙门要是知道了，也肯定不愿意放过的。如果龙门要与我们竞价，我们还真的很难争过龙门，毕竟罗德岛的财力和龙门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林夜不解：“既然如此，对方为什么不把这些仪器直接卖给龙门，而要转手卖给我们呢？”

“很多原因。”ACE说道，“一是因为这些前莱茵生命的员工都比较念旧，不愿意将这些珍贵的仪器交到他人手里，所以赫默让我们更有优势。而且罗德岛能给出的价格也不仅仅是钱而已，我们有他们急需的特效药物。而且最重要的是……”

“是什么？”

“有些大型仪器的零件在龙门的确是违禁品。”ACE耸了耸肩。

好嘛，说了半天还是没绕过违禁品，难怪都躲在这个地方来交易了，越看越像是黑帮片了。

……

“清单里的那些大型仪器我们没有办法带入龙门市区。”汉娜对赫默说道，“所以今天我们只带了一些小的部件，那些大型仪器的话，就只能等过两天你们随我们出龙门，才能交付于你们了，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