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林夜点了点头，“毕竟你也不需要靠源石技艺来战斗。”

“我所依仗的只有我自身的力量。”斯卡蒂平静的说道，“我也不需要源石技艺，那种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丝毫的用处。”

林夜原以为斯卡蒂的话就是在反对他去接触源石技艺，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下一秒，斯卡蒂的话音便转了：“不过如果是你的话，可以试着去接触一下。”

“嗯？”林夜有些惊讶，“为什么？”

“因为你终归不是你的先祖，也不可能达到你先祖的实力了。”斯卡蒂认真的说道，“就像是跃浪击，不管你如何努力，都是不可能追上我的。”

“……你这话还真是伤人。”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斯卡蒂说道，“所以，想要变得更强的话，就必须要跟进一步，要进行更多的尝试才行。”

林夜笑了笑：“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强过你啦。”

“为什么这么说呢？”斯卡蒂瞥了林夜一眼，而后抬起头，看着天空，而后轻轻的说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变得比我还要强大的话，那我应该会很高兴的。”

林夜有些惊讶的看着斯卡蒂，他看见斯卡蒂的瞳孔里，倒映着在云层下翱翔的白鸥。

……

送别了斯卡蒂后，林夜又回到了办公室，而后一眼便看到了正站在他办公桌前，打量着他那瓶泻药（治疗腹泻的药）的白面鸮。

林夜问她：“你在干嘛？”

白面鸮回头看着林夜，头发上的羽毛动了动：“林医师，您拉肚子了吗？”

“没有，你别瞎说。”

“您都把药放在这里了。”白面鸮说道，“不用害羞，干员白面鸮也是医生，您不舒服的话，干员白面鸮也可以帮您看看的，不需要乱吃药。”

“……我都说了我没事，这瓶药是意外。”林夜说道，“而且我也是医生好么。”

“可我听说您只会绝育手术。”

林夜怒了：“胡说，我怎么可能只会绝育！”

我还会给猫剪指甲！给猫洗澡！给猫打疫苗！给猫驱虫！

他本来想这样说的，但又感觉这种话说出来实在是太没气势了，还是忍了下来：“算了，上班时间，就不和你扯皮了。”

白面鸮说道：“干员白面鸮认为您上不上班都没有什么事情做。”

“你不要乱说话好么，我的工作也是很多的。”

林夜有些郁闷，当初他为什么要同意让白面鸮来当他的助手呢，现在感觉这只白咕咕除了给他添堵好像就做不了什么了，而且脑子还……对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而后抬起头看着白面鸮：“白面鸮，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的脑神经被源石病毒所压迫了，所以才会脑子不……咳咳，有一些异常，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