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我们俩,打了个招呼:
“小伙砸,三十几了?”
我:“……”
我的表情当时是相当精彩,神特么三十几了……我(去年)才十九啊喂!
旁边,语小姐的表情就不用形容了,死死捂着嘴,不停从喉里咕哝着笑声,脸都憋红了……
就当我觉得语小姐很可能憋死在这里的时候,大爷又看了眼她,道:“带侄女儿来洗澡啊?”
语小姐:“……”
......
外貌啊,声音啊,这些就不说了,毕竟是遗传的东西。
但有一点就很让我奇怪了……记得还是上本书的时候,我写了篇“二十岁生日随笔”,然后……间贴最多的,居然是标题。
我当时就很奇怪……这标题怎么了?挺正经的啊?你是怎么做到比我之前写的“白天多运动,晚上多人运动”的标题间贴还多的?
点开一看,第一句就是这样的——【你才二十?】
……二十岁怎么啦!二十岁吃你家大米了?
就很奇怪。
......
写在本篇结束后——
我:(伸了个懒腰)“今天的写完了……对了,我真的很老吗?”
语小姐:“还好吧,反正我没感觉出来。”
我:“也是……”(突然想到什么),“等等,我刚才的话是不是跟‘我孰与城北徐公美’一个性质?”
语小姐:“好像真是……”(开玩笑道)“那……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君也?”
我:“巧了,我也这么觉得。”
语小姐:“……”
语小姐:“按流程,你不是该先问妻,接着问妾,再问客,最后感悟道理吗?”
我:“……你很希望我有妾吗?”
语小姐:“额……咳,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种糟粕还是算了。”
我:“其实我不介意……”
语小姐:“嗯哼?”
我:“……但我觉得‘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就够了,嗯,够了。”
(确实够了。)
千山暮雪,只影向谁? : NO.1 我叫白吟,想找个青铜女友
醒来的时候,室内的空气弥漫着冷意。
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呆了半晌,缓缓起身,任被褥缓缓滑落。
——很遗憾,这是个二十四k纯爷们儿,所以这个过程并不值得浪费多少笔墨,等以后换一位身材好到双兔傍地走的姑娘重复这个动作时,这里肯定会着重描写下的。
拉开窗帘,铺天盖地的白挤到了他的瞳孔中。
这是二零二一年的第一场雪,整座城市在寒风中裹上银白的外衫,像是栽满白玫瑰的花海;鲜红的朝霞掩映着大日,光辉从云缝间照射,如同巨龙呼出金色的瀑布。
说起白玫瑰,他想起张爱玲曾说过这样的话:每一个男子生命中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不过他倒没这样的野望,只想找一个青铜选手。
因为他叫白吟。
就是所有青铜朝思暮想上的那个白吟。
正式介绍一下,此君姓白,单名一个吟字,年十九岁,其父母健在,有车有房,虽无倾世之财,却能保衣食无忧——说实话,这年头,父母双全的主角可真不多。
借某西门姓主角作品中的一句话:“虽然异数同飞鸟,贵贱高低不一般”,纵观历史,称得上主角的,往往都有些异人之处。
拿刘邦举例吧,《史记·高祖本纪》有言:“隆准而龙颜,美须髯,股上有七十二痣。”
瞧瞧,人家至尊宝脚心才三颗痔,刘邦腿上居然有七十二颗……
白吟的特异之处倒也不少,首先,他很帅,不是“安能辨我是雌雄”的帅,而是那种正气凛然的帅——要是他以后当了捕快,上司绝对会把他的相片裱起来挂大堂上,以安民心。
其次,他有“系统”。
这系统约莫是半年前的早晨出现的,当时,白吟正在公园里看一帮老大爷下象棋,并提供某种私人服务——即“指点一步五块钱”时,忽得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一个自称薛生的中年人突然走到他面前,用一种神似街边摆摊儿的算命瞎子的口吻,说了一句:
“你与我有缘。”
白吟瞅了薛生两眼,便道:“怎么说?”
说这话时,他心中是这么想的:这人一身行头看起来价值不菲,应当不是来坑蒙拐骗的;当然,如果这是伪装,他确实是来坑蒙拐骗的,那我就坑他五十块饭钱,晚上吃顿好的……
谁知,面前的薛生想了两秒,蹦出来一句:“跟我年轻时差不多帅。”
白吟:“……”
他无语一阵,薛生又道:“看在大家这么有缘的份上,你陪我下盘象棋如何?”微顿一下,“当然,不是免费的。”
白吟立刻道:“你确定?”
顿了顿,补充一句,“不许反悔啊。”
不怪他这副反应。
要知道,从他知晓象棋的基本规则开始,就少有人能在这一项运动上赢过他了……附近某位退休的象棋大家这么评价白吟:与其说是“擅长”,更像是“神启”。
简单来说……白吟已经很久没碰到这种主动找死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