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苗巫巫,是上天对主人的恩赐哒!
……喵星人的内心戏,我们暂且不去看。
经过了数分钟的思索后,白吟终于是开了口。
他用了一种极其委婉的问法:“苗同学。”
停顿,“像今天这种行为……在你的认知中,很正常么?”
似是怕苗巫巫理解不够,又补充一句:“就是以那种不着片缕的形态……出现在我面前,这种事。”
对面,苗巫巫绷了下唇。
完蛋完蛋,都这样问了,肯定是看出来了……
她抱着一种“反正也不用隐瞒了”的心态,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很正常呀。”她道,“以前的话,我还不太愿意吧……不过后来被你强制了几次(指把中白扔进浴池),也就不抗拒了。”
白吟:“……”
他深吸一口气,默默在心中把过去的自己枪毙了三遍。
而后,再问:“我大概……都会做些什么?”
可能是怕自己的问法触碰到面前可怜的少女(限白吟想象)不堪回首的过去,他立刻补充了一句:“如果不想回答,可以不用答。”
“那有什么不想回答的?”苗巫巫反倒摆出了一张奇怪的表情,“不就是从头到脚洗一遍么?”
“从头……到脚?”
“嗯。”
“什么也不穿?”
“谁洗澡时会穿衣服啊?”
“……每个位置?没有任何遗漏?”
“当然没有,不然洗不干净呀。”
嘶——
很好,根据目前的情报,我至少要判三年以上有期徒刑……当然,要是处理的好,也可以是三十年以上有妻徒刑。
白吟揉着额心,良久,又问:“……然后呢?”
他抱着“白吟不可能只做这些”的想法,问道:“我有带你……去过卧室么?”
这个问题,很重要。
重要到什么程度呢……能决定白吟会被判三年还是十年。
千万别有,千万别有……
“当然有啊。”苗巫巫说,“你就算不带我,我自己也要去呢。”
“……”
好吧,没救了,等死吧,我现在就去自首。
白吟倚在沙发上,用一种极其蛋疼的目光望着天花板。
然后,他有气无力地问:“到卧室后……都做什么?”
“还能怎么啊……摸一摸我,然后喂点吃的,关灯睡觉咯。”苗巫巫歪头,“额……主人?你为什么要露出一副‘我都做了什么’的表情?”
“……没事。”
白吟发出像是即将渴死的鱼那样的,绝望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对我用‘主人’这种称呼呢?”
虽然他心中差不多已经有了答案,但……他决定让对方亲口说出来。
嗯,就好比罪恶最好是由法官来宣布,或者左翔太郎(注:“撒,细数你的罪恶吧”台词出处)也行……
果不其然,听了这个问题,苗巫巫反倒露出了极其迷惑的表情。
“主人不就是主人么?”她说,“你养我,给我吃的,给我洗澡,给我住处……然后你就是我主人啊。”
上面这台词儿,从苗巫巫的角度看,那是理所当然;但,若是这话由一个妙龄少女说出来……那就已经不是“大问题”能说明的了。
果然啊……常识已经被扭曲了……
“好家伙,你挺会玩儿啊……”白吟恶狠狠地在心中骂着过去的“自己”,“在外是青春活泼的大众情人,在家是自认宠物的漂亮玩物……好么,因为没有感情,所以就寻求更大的刺激吗……”
这里他可着实太冤枉过去的白吟了。
所谓“无情”,是绝对的,既没有善,也没有恶,像上面这种罪大恶极的事儿,他虽然有“做了也无所谓”的可能,但可能性更大的是“很无聊,且性价比极低,所以没必要这么做”的想法……
但……白吟不知道啊。
所以,在他的思考中……不管自己以前做了什么,现在最重要的,都是“弥补”。
于是,他道……
你就是我的铲屎官吗 : NO.22 “有用”的苗巫巫
“以后不要用‘主人’这个称呼了。”
当白吟说出这句话时,他并没有想过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苗巫巫左顾右盼的眼神忽的凝固下来了,像是很美但无机质的玉石。
那只玩着衣角的手,停了下来。
白吟并没能看到这些,他望着天花板,揉着发疼的额心……此时此刻,困扰他的事儿有很多很多。
苗巫巫的唇颤动了下,像是有话被堵在喉咙里,咕哝不出……这样的动作持续了数秒,她舔了舔干裂的唇,才问:“为什么?”
“啧,该怎么对你说呢……”白吟说,“以前的那些事,是我的错误,我不会否认,郑重给你道歉……”顿了下,“当然,我的‘道歉’,也绝不是苍白的一句话,我会尽我所能,让你满意。”
所谓“对不起”的意思,并不是“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要怎样”,而是“我已经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苗巫巫的话音有些沉闷,像是缓缓带上了哭腔,“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