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他看小说的时候,喜欢用文档工具,把自己的名字直接替换掉主角的名字。
这无可指摘,人家花钱买的电子版,想怎么看怎么看,别人管不着。
那朱秀荣是这种人吗?
不是。
但龙螭,觉得她是。
所以……这位妖皇本着“就这一个家人”的精神,很懂行的,把朱秀荣最近在翻的那本少女漫画里的名字替了……至于怎么替的,按什么格式替的,诸位肯定也能猜到。
别问,问就是借假成真。
朱秀荣感觉,如果让白吟看到那些漫画,她可以撞死在床前了,真的。
因为小公主的行动,白吟只能无奈地放弃看房间的想法,转而,将目光放在了她本人上。
这不看算了,定睛一看……问题就大了。
可能诸位已经忘记了上一章中朱秀荣的穿着,那么,这里就仔细说明一下:此时的朱秀荣,仅套了件淡粉色的薄睡衣,布料轻盈且蓬松。
此时,其上身微微后倾,乌黑长发搭在双肩上,下身只有件很短很短的短裤,裤摆勉强到大腿中部,目光往下延伸,膝盖,骨骼的痕迹,脚踝,指节,圆融若雪,精致如玉。
注意到白吟的目光,她忍不住缩了缩肩,膝盖微绷,脚趾也弯曲起来,面上,忍不住渗出红玉般的色泽。
但之后,她又想到了什么,连忙挺胸,遮住白吟投向她身后的视线——相当有料的,能让苗巫巫泪目的身材,竟是将蓬松的睡衣传出了露脐装般的味道。
这样古怪的情况下,空气,缓缓宁静下来了,有某种粉红色的,暧昧的气氛,逐渐升腾……
缘来是你,原来是你(上) : 二十一岁生日随笔——酒后真言
这篇文章,我本是没准备写的。
昨天夜里,到家已经是十一点了,若换了一两年前,我说不定会趁着夜色敲敲键盘,但现在,虽无外显之症状,本质却仍有顽疾在。
能不熬夜,还是别熬了。
至于等生日第二天再写……随笔么,用一时的心境,来写一时的喜哀,待一觉大梦,第二天就是平平常常的日子了,哪来什么激情可写?
但今天,也就是生日过后的这天,我依旧准备写这么一篇。
因为语小姐昨晚喝醉了。
吐人一身级别的醉。
真的吐一身的那种。
我过年那身新衣服现在还放在窗户外面儿没洗。
以后还能不能穿,具体得看它的材质会不会跟酒精产生某种我这文科生不懂的化学反应。
◇
先前我说过,任何时候,我都绝不会接触酒精这种东西了。
因为从我为数不多的醉酒的情况判断,我本人的酒品并不好。
而那种不好的酒品,就有可能会伤害到一些人……
前面我就说了,永远别做只会让女孩妥协的混账男人。
所以,不就是二十一岁的生日么?十八岁生日我都没喝,二十一岁就值得喝几口庆祝了?
再说,就我的理解,成年人之后,“生日”这事儿基本就不属于自己了。
它可以是应酬的理由,维护同学情谊的方式,交谈某种利益来往的方式,或是别的什么……只有和仅有的那么一两个,在你的认知中,任何利益,任何应酬,都无法超越的人单独出去,小小庆祝一下,才称得上“过生日”。
昨天中午,和一两个老同学去聚了餐,算是为数不多的好兄弟,大家聊天,吃饭,打牌(三国杀),去网吧,姑且过了段儿男人的美好时光。
哦对,其中有个兄弟,送我一张大鼠标垫,上面印着一位远坂凛,夜店风,性感程度介于能过审和不能过审之间,这里我就不形容了……反正打死我都不会用的。
虽然不知道他本人能不能看到,但在这里,我正式谢谢你全家。如果你本人看到了这句话,那么本篇你看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下面就不是你该看的了,给爷爬。
无聊的男人话题先到此为止,然后是之后的晚宴。
和语小姐单独的晚宴。
我过年是在小县城过,这里地儿很偏僻,像是大城市一些专门情侣用的,就我所知,一个都没有。
倒也是有些上档次的,店铺老板我还认识,该叫他一声叔,订座子肯定是能订,但……那里貌似都是些官啊商啊谈生意谈合作的,包间都大得很,我们就两个显然不合适;
可坐在外面吧——旁边坐着一群大叔,要我们说些情侣间专属的暧昧低语……
……这特娘的是哪里的惩罚游戏啊。
到最后,我终于是在某个角落,找到了一家分不清夜店、酒吧、还是咖啡厅的地方,听朋友介绍,似乎很文艺也很安静,相当适合我这种人庆生。
“等等,我这种人是什么意思?”
“表面上正经靠谱,心理闷骚得荤段子几十句了,偏偏还得用文艺的方式表现出来,我姑且称之为文骚……不是吗?”
“嘶……对。”
“卧槽——对你为什么打我?”
“就是因为对才打你!”
我是听朋友介绍的,所以电话定了位子,真正去还是第一次去……昨天下午四五点左右,当我带着语小姐走到门前的时候,我的第一想法就是:那孙子要坑我。
为什么呢?
我们去的时候,那家店里基本没人(这倒符合安静这词),几个服务员聚在一个像是吧台的地方,有人无聊地玩手机,有人则小声聊天,可能是聊化妆品什么的……
是的,应该有朋友已经注意到重点了——聊化妆品。
正经男人会聊化妆品吗?
那就对了。
所以里面既不是男人,穿得也不算很正经——简单来说,就跟我同学送我那张鼠标垫上的凛大小姐那身差不多。
我都替她们冻得慌。
应该有朋友又注意到另一个重点了——“我们”去的时候。
是的,当时,我是带着语小姐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