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节(2 / 2)

我的妖怪女友们 6141 字 2023-03-19

“……就是这样。”白吟躺在雪女小姐的大腿上,表情纠结,“好吧,就当那年轻脸的老头子真的一心为公……但一心为公跟找对象有什么关系?他还准备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么?不知道霍去病到死都是单身狗吗?”

“好啦,消消气,消消气。”雪离轻轻抚着白吟的头发,表情温柔的同时,还带着些好笑的意味,“说不定是不喜欢呢?”

“这我当然也考虑到了,我又不是樱井光,不会乱点鸳鸯谱。”白吟说,“可我看得很清楚,他绝对不是那种‘看不上’,而是没类似想法……”稍稍眯眼,“我还能看错不成?”

“不会看错,不会看错,阿白慧眼如炬。”雪离继续笑吟吟地顺白吟的头发,纤白的,带着凉意的肌肤,从发丝间穿梭,像是草丛间穿梭的白蛇。

……说起来,也就雪离能见到白专员这样的一面了。

朱秀荣面前的白吟,是同时兼具“靠谱成年男性”和“浪子”的部分的,因为,这是“谈恋爱”这个过程中,男人应该有的表现……白吟很享受这种感觉,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人”。

苗巫巫面前的白吟,就像是那种……究极靠谱的类型,譬如你是皇帝,临终前太子年幼,不足服众,那么你要找的就是他这种类型……主要因为苗巫巫本身委实太不靠谱了些,不靠谱的人跟不靠谱的喵在一起,简直是场灾难。

当然,这也没什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人的浅,才能搭配另一个人的短,正因为苗巫巫够皮,她才能成为白吟重要的凡性锚点。

也只有在雪离这里……白吟才会偶尔的,表现出某种,趋于孩子气的行为。

嗯,从雪女小姐很不老实的手,和温软到像是要融化的表情上看,她还是蛮享受这种经历的……

雪离是温柔的。

是体贴的。

是贤惠的。

……更是了解白吟的。

所以,她完全不准备告诉白吟,叶零露是念长歌亡妻那脉的后人,按辈分,该叫后者一声姑老爷……

她知道,白吟倒肯定不会乱说,但某英灵绝对会被他嘲笑三年以上……念长歌已经很不容易了,尽量别让他更不容易下去了,真的。

说起来,自从白吟能自由出入雪山后,每次归来,先来这边看看,几乎已成了他的习惯了。

白吟不是偏爱的人,按理说,公主殿下他也会去拜访,而且还是那种……趁着月亮踏窗而行,长风将窗帘吹得哗哗作响,能被少女漫画涂成彩画的,极其浪漫的拜访。

不过这次,不出意外的话,挺久一段时间内,白吟都得在妖都待着,说不定还得被迫住公主殿下闺房……不用怀疑,龙螭绝对做得出这事儿,妖皇的意思就是百无禁忌,到了地方,白吟绝对只有三种选择,睡龙螭房间,睡朱秀荣房间,以及睡地上……

……算了,这种事留给以后头疼吧。

拜托了,未来的我.jpg

说回正题……到了雪山后,白吟其实也未必会刻意做些什么,彼此间,聊聊天,喝点茶,甚至于有些时候话也不说,也不一起做什么,单纯就是在卧室里各自玩各自的手机,比如雪离追剧,白吟玩数独之类的。

偶尔扬起头,看对方的脸,然后看到对方也在看过来。

不必刻意做,不必刻意说,我们安静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和自己的心跳,知道彼此就在自己身边。

于是就会安心,于是就很美好。

同样的事,你看苗巫巫就不行,就算真宅在一张床上,苗巫巫也可以在半小时内换上二十个以上的姿势……好吧,她是猫嘛。

总之,在雪山,白吟一直都是如此,雪离也乐得如此。

但今天,白吟被雪离牵进屋里时,突然发现,今天的雪女小姐,似乎有那么些不一样,而不一样的雪离,也准备做一些和以往不一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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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为国握拳兮争命,为国沐血兮长战,为国忘私兮孤一人,为国白发兮死无憾。”——这是我为念长歌写的词。

②严肃的说完了,嗯,接下来的剧情,可能会很难写,当然,也可能会很容易写,嘿嘿嘿……

妖都之师 : NO.12 有那么一间卧室……

不对劲是先从对话开始的。

在寝室的“对话”,倒不似正式的聊天那般有目的性,后者多发生在厅堂,说离别时发生了什么什么,有怎样的困难与挫折……都是些,不能外说的东西。

因为对策局需要一个旗帜,一个自出道便刷爆执行部任务栏的,绝强无敌的旗帜,这面旗帜永远理智,永远无错,即便是最黑暗的境地,也可以开辟出引导道路的光明。

方希是这个旗帜,一直都是,但他不能总是那般有存在感,他是领导者,却不能一直是最瞩目的那个人,因为如果一个势力最瞩目的人永远是老家伙,会有很多不好的影响,就像水流中央的巨石,可以保护河里的虾米,却也会阻碍清水的流通。

所以自白吟成为人神后,他便成了新的旗帜,关于这件事,方希没有说,白吟也没有问,但他们却如同商量好一般,一人负责鼓起气浪,一人负责迎风飘扬,这是他们特有的相处方式,坑你没商量,帮你更不用商量。

但成为旗帜是很累的,至少比当偶像累的多,后者只需要注意藏好真实地址,然后交男朋友时保密,省得被狂热粉丝提刀上门,乃至提枪进门就成;前者就不一样了,风里来雨里去,水里来火里去,还要表现出一种“哥娶那个男人婆是因为哥就喜欢这么烈的娘们儿,绝不是被胁迫”这类形象……总之,听着就累。

好在白吟并非常人,倒不至于压力大到吞枪自杀,却也有种常人“被老师要求替全班上旗台上演讲”的感觉……

总归有些心绪的,而这,便是在厅堂的交流。

若要举例,姑且可以当成,丈夫刚刚应酬完回家时,还未适应环境转变时,少少的牢骚——若夫妻关系本便不睦,接下来的话题就是争吵,当然,要是妻子老老实实站在衣柜前面,死也不挪一步,那么就该快进到离婚了……咳。

贫贱夫妻百事哀,不外如是。

雪离当然是很贤惠很贤惠的姑娘,所以,每到这时候,她便会笑吟吟给白吟沏杯茶,听白吟说些“老师那厮端得不为人子”“居然又被如狐跑了,这家伙姓韩吗”之类的话……倒也不回复,他说,她便听,安静的听,看着他的眼睛听,笑着听。

——注视来的目光,如阳光抛落下,照得剔透的冰面。

分明寒冷。

却是柔软。

所以,大可不必担心,二者见面不多,便会如异地恋的男女般,失却了激情,余下厌烦……这般的默契下,便是这样过去一百年,也是阳光依旧的。

厅堂的画风,大抵如此,卧室里的画风,却又是另一般模样了……

雪女小姐也是有任性的一面的,当然这一点,只有白吟知道。

虽处冰天雪地,房子覆盖面积全凭心情,但雪离的寝室并不大,甚至称得上狭窄——二十平米左右的屋子,却摆了四个超大的冰制书架,簇拥之中,是张冰床,铺着绒毛的褥子,旁边的桌子上,则是些现代电器什么的……真正能落脚的地儿,不足十步。

白吟对此提出过疑问,雪离只是合上书:“你没发现这间屋子的布局很像阿白你家的书房吗?”她轻笑,“此心安处是吾乡,阿白你教我的诗,而没有哪里,比那个地方更让我安心了。”

白吟想了想:“有。”

“……你不觉得我刚才的话很浪漫吗?另外你居然还反驳!不知道女孩子这种话不能反驳的么?”雪离不爽,“你说是哪里?”

白吟耸肩:“比书房更让你安心的,肯定是有我在的书房。”

雪离哑然,然后假怒:“不都一样吗!”说罢,突然又笑起来,“好像还真不一样。”

“喂,你这不是很认同吗,那你为什么踢我……别踢了啊,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踢就踢了别把脚放我脸上,你的脚多冰你自己不知道么……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跟你讲我生气起来杀妖都不眨眼的!别以为大家这么熟了我就不敢怎样你了,我去你还两只脚一起上……呸呸呸踢到我嘴里了!”

……然后白吟从床上掉下去了。

大概就是这样的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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