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可以理解吗，”洛书也不知道该露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于是只能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你想啊，我这么做呢，其实是在欺骗她。她是一个好孩子对不对，那我要把她变成一个坏孩子，当然要教她一点坏孩子应该学习的东西······”

“那希儿呢？希儿不是好孩子吗？”希儿的表情逐渐变得疑惑，“难道姐姐对我就没有什么企图吗？”

当然有，可是你们俩不一样啊！

芽衣是对立人格，希儿是双生人格。她们两个的主人格都是温柔善良的那一面，但这不代表她们没有产生过恶意。

只是黑希为了保护白希，自愿接受这些恶意；而芽衣的律者意识最终是必然要和祂的人类意识发生冲突的。

她们两个情况都不同，怎么能采用一种解决办法呢？

洛书沉默了。

“怎么样，我算无遗策的洛书大人，看起来您没有算到这一幕呢。”

宝石意志幸灾乐祸。

洛书陷入了迟疑，半晌才犹豫着问道；“那希儿想学习些什么东西？”

“我······”

——十分钟后——

“我一直有个问题，按理说你也不是打不过她们，为什么每次都是被按住的哪一个？”

旁观了一切的宝石意志慢悠悠地问道。

“你是不想反抗呢，还是已经喜欢上了呢？”

洛书沉默不语，只是随手抽出一张纸巾，轻轻地擦拭着锁骨。

“巧了，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洛书淡淡地说道：“为什么我不想反抗？”

被阴了。

她接受了20多年的正常教育，这些小女孩这么可爱，喜欢她们当然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是爱的话，抱歉，她还做不到。

但事实就是，她一点都不想反抗。

“好啦，是不是很奇怪，我告诉你答案。你不是问我，老大给你开的外挂有什么代价？我们这么讲科学，当然有代价——当祂们开始逐渐掌握律者力量时，祂们越喜欢你，你就会越喜欢祂们。”

宝石意志笑嘻嘻地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合情合理？人类可不讲这个道理，她们不会因为你爱她们，她们就爱你。但我们讲道理···”

洛书半握着拳头：“可希儿和芽衣体内的两个律者意识连身体都没有，说是律者素体都抬举祂们，我为什么······”

“很简单啊，因为祂们···爱你呀。”

非常爱的那一种哦。

洛书叹了口气：“我说，老是背刺我，我也是会生气的呀。”

“你管这个叫背刺？”宝石意志少有的严肃，“可在我看来，这是老大对你的宠信。”

在律者正式诞生后，崩坏意志已经失去了直接管控祂们的手段。崩坏意志给洛书加上了这样一个外挂，也就意味着，几乎所有的律者，都将是洛书的直系下属。

这是连崩坏意志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看一下瓦尔特·乔伊斯就知道了，这位本纪元的第一律者，完完全全地把“将在外，主令有所不受”发挥的淋漓尽致。

洛书叹了口气：“我是不是真有什么特殊的，所以老板祂才对我这么宠信。”

这结果，也还是可以接受的吧。

反正也不算太吃亏。

就是按照设定来讲，律者意识大多是是一个人阴暗面的结合，被这么多潜在病娇盯上，洛书还真是有点吃不消。

“你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我亲爱的使徒小姐。”

宝石意志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起来。

这是，

“我神。”

洛书半跪在地面上。

“你确实背负着一个神秘的使命，你的未来将会是一场盛大的赌注，而你是这场命运赌局上唯一的赌徒，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做出让我失望的决定······”

声音逐渐远去。

洛书抬起头，神情有些恍惚。

还好吧，我觉得你们大多不喜欢这些日常线，所以我就稍微写写，全当铺垫了。

今天四千，开始攒字准备爆发。

over

感谢【zt，】大佬的一张月票

(? ω ?)你们

第57节 第十六章 娜塔莎

“啪嗒，啪嗒······”

鞋跟轻缓而又富有节奏的敲击声在密室中微微回荡。

可可利亚随意地靠在椅子上，安静地等待着自己的合作伙伴。

随着一声叮咚的响声，她站起身来，面带微笑。

“欢迎你，世界蛇的代表，我亲爱的合作伙伴。”

身着兜帽的红瞳女子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最终确定大概没有什么危险，然后才回以一礼。

和可可利亚联盟是世界蛇内部的决定，娜塔莎不能拒绝也没有必要拒绝。

她如此小心倒不是因为担心可可利亚会设下埋伏，玩一出碟中谍。毕竟结盟是双方的共同决定，可可利亚想要反悔，也是很难抽身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