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鸭。

这波不就彻底凉了吗？

渡鸦一脸绝望。

她觉得洛书完全就是在刻意地玩弄她，只是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顺着洛书的心意。

“你看，你自己都觉得你没什么用处。”洛书故作惋惜地说道。

然后渡鸦的身子忍不住一直，感觉自己就要被这个恶魔做成大号玩具了，心中全是恐惧和MMP。

“但是呢，”洛书话锋一转，“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善良的。”

渡鸦忍不住握住她的手，眼泪汪汪地说道：“嗯，您真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好人！”

看着渡鸦惊恐地表现，洛书忍不住安抚性地拍了拍渡鸦的肩膀：“我呢，确实不需要仆人。虽然我是个律者，但我接受的教育告诉我：人人生而平等。所以你愿意做我最好的朋友吗？”

渡鸦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人人平等和眼前这个“可爱的天使姐姐”有什么关系，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最后一句话：“你愿意做我最好的朋友吗？”

这种问题还用问吗，请把“吗”去掉，我非常愿意！

别说是最好的朋友，只要称得上朋友，渡鸦就很满意了。

和变成大号玩偶的结局相比，这个结局简直幸福的令人难以相信。

洛书笑眯眯地看着渡鸦惊喜地表情，然后把右手递到渡鸦面前，掌心朝上。

白嫩而修长的素手摊在渡鸦面前，掌心的纹路轻浅而又美丽，像是一件玉石珍宝。

漂亮的难以置信。

渡鸦下意识地捧住了洛书的右手，仿佛捧住了一件易碎的珍宝。

反应过来之后，渡鸦有些羞赧，连忙松开了双手。

这真的是下意识反应，直到现在为止她仍旧处于洛书的能力范围之内，【裁决之键】只能勉强保持她的意识独立，但渡鸦的意识已经受到了洛书的侵染。

“不用松开啦，”洛书笑眯眯地看着渡鸦，“喏，舔一下叭。”

啊···这是什么意思···

渡鸦满脸懵逼。

“小狗狗不是会舔主人的手心，介意表示对主人的喜欢吗？”洛书双眼微眯，“还是说，你不喜欢我？”

不不不，问题的关键不是这个吧？

舔手心是小狗狗的表示方法，可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渡鸦人都要傻了。

“没错啊，动物不是人类最好的伙伴吗？”洛书好奇地反问，“还是说，你不喜欢手心这个位置？”

她把肩带稍向下拉，露出了优雅的蝴蝶骨。

“那锁骨怎么样？”

“咕咚···”

渡鸦艰难地移开了视线。

理智告诉她必须拒绝洛书的无礼要求，否则继续下去，她就真的要栽了。但她身体的感知清楚地告诉她：不，你不能拒绝。

渡鸦闭上眼睛，轻声自语：“不···不行···这样的话，和宠物犬有什么区别···”

“有啊，如果你答应我，我就不会修改你的认知，只有在我需要不开心的时候，你才需要发挥宠物的作用。这样的话，你还是你自己哦。”洛书把下巴搁在渡鸦的肩上，语气轻柔，充满诱惑，“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就只能把你变成大号玩偶了。这样你会失去自我意识，再也找不到自己啦。”

渡鸦沉默。

洛书也不介意，继续劝说：“我记得你有一个梦想，是拥有一座自己的海上小岛，建一座自己的别墅。以你在世界蛇的工资，你要攒多少年呢？只要你答应我，我可以送你一座带着别墅的海上小岛哦。”

渡鸦睁开眼睛。

“好了，这就是全部了哦。”

洛书抬起渡鸦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天平的左边，是坚持，但你会变成一具玩偶，你的梦想再也无法实现；天平的右边，你将拥有梦寐以求的别墅小岛，你还是那个独立自我的渡鸦，代价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妥协。”

“所以你会怎么选呢？”

洛书刻意放开了束缚，渡鸦的意志终于短暂地挣脱了幻境。

她第一次看到了洛书的样子，和幻境中圣洁的样子不同，真实的洛书看起来慵懒而又散漫，只是······

同样的漂亮。

“我···答应您···”

渡鸦轻声道。

洛书伸出右手。

渡鸦乖巧地捧住洛书的右手，然后把头靠近，轻轻地舔了舔洛书的掌心。

就在她妥协的那一刻，两人之间留下了一道相同的羽毛图案。

金色的羽毛留在了洛书的手腕，赤红色的羽毛留在了渡鸦的玉颈上。

“好了，成功了呢。”

“不愧是你啊，茶艺大师。啊，不对，人渣小姐。你说，如果她知道你根本没办法彻底修改一个人的意志的能力，只是她的妥协给了你这个机会，她会不会发疯啊。”

其实如果渡鸦不妥协，洛书也没办法做的这么完美。

第八律者的能力还远远不到这个地步，想要在保证一个人记忆不出现差错，维持她人格的完整，而且这个人还非常抗拒洛书的存在的前提下，凭空给她插入第二段关于自己的认知，洛书做不到。

也许她的顶头上司有这个本事。

洛书半眯着眼睛，掌心传来的松软和微痒的感觉让她心情很好。

“不会吧，毕竟我又不会告诉她。而且就算现在我告诉了她，她也不会接受对我不利的消息呢。”

而且，我也没有一直骗她啊。

虽然真实情况是，她拒绝的话，我就只能杀了她。但我只是悄悄地改了几个字而已，而且福利条件一个也没少。

这怎么能说我是个人渣呢？

宝石意志一阵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