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皱了皱眉,还是投影出了一只野生的银色十字架,挂在了自己脖子上,又挂了两个耳坠,这样一来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就是这十字架丑了点。
“这都什么品味啊,十字架有什么好的嘛。”士郎嘟囔道。
“我觉得还挺好看的啊,配合上你这身黑色衣服,比之前哈桑的装束要好多了。”阿斯托尔福评头论足道。
士郎之前穿的衣服是仿照着咒腕哈桑的衣服投影的,还挂了个骷髅头,实际上,他本身自带的服饰是没上衣的,只有件披风和裤子。
“好吧。”士郎挠了挠头,下次还是投影老师的装束好了。
他就不信了,王哈桑那身套装穿在身上,阿斯托尔福还敢这么说。
“rider,我们走。”
Rider愣了愣:“你竟然是要通过这种方式大摇大摆的离开吗?太厉害了!”
说罢,rider的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甚至觉得士郎靠谱了。
士郎摇了摇头:“谁说我要这么离开了?不,谁说我要离开了?”
Rider又有了不祥的预感。
他不应该指望士郎能靠谱的。
自从他和assassin一起飞到了空中花园,assassin就像没吃药一样展现了各种神奇的操作没有停下来过。如果不是运气好(在他看来),他们早就死上个几百次了。
说实话,陈独秀,请你坐下吧!
“rider,在这短暂的servant生涯中,我发现了一个道理。Servant的身份有些时候很不方便,除非不做servant。”
“你要干什么?Assassin?”
“我不做servant了,我现在就是红方御主之一,天草四郎时贞。咳咳,言峰士郎。反正不管怎么说,现在我和他都是士郎了。”
Rider迟疑了一会儿:“你这声音不像吧?”
这士郎可就不服了,把变声器都给一起投影了出来。
Rider觉得自己见鬼了。
…………
阿喀琉斯和阿塔兰忒看着远处的风景,不禁有些感慨着风光有些不错。
只是他们短暂的宁静很快就被打断了。
“你们谁看到assassin了吗?”赛米拉米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