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术:“……”他不干净了呜呜~
不敢再将女子放出去祸害人,严济帆派人找到严翩翩,三人以极快的速度回了叶府。
严翩翩万万没想到叶绯色居然会喝醉,一路上捂着眼睛偷摸观察她霍霍严济帆,后者被折磨的没了脾气,下了马车还要任劳任怨的被叶绯色进去。
“走太慢了,驾!快跑快跑!”拍不到男人的屁股,便勉为其难的揪着他的衣领,严济帆险些被叶绯色勒死过去。严翩翩眼角急速抽搐,到了叶府后,脚下犹如踩了风火轮,一眨眼便不见了。
好不容易将这个小醉鬼哄回了院子,叶绯色嚷嚷着难受要洗澡,严济帆脸色爆红,连忙叫来了请缨,可叶绯色却抓着他死活不撒手,大有胡搅蛮缠之意。
最后实在没了办法,严济帆本想打晕叶绯色,可后者只用一双水洗过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男人便不自觉的缴械投降了。
“哎,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叫请缨寻来一条黑布,严济帆蒙住了双眼,随后跟着叶绯色进了内室,不过看不见之后,耳力便变得格外灵敏,女子一点小动作便能引起严济帆的瞎想,只能默默在心中念起了清心咒。
玩心大起,叶绯色一手紧紧抓着严济帆的衣袖,另一只手拨弄着浴桶中的花瓣,还时不时的拍拍水面发出咯咯的笑声,待终于玩够了,才依依不舍的穿上了衣服。
困倦的打着瞌睡,叶绯色被子一卷,留了一个背影给严济帆,女子无力的挥挥手,呓语不清的道:“退下吧,我要睡觉了。”
工具人石锤,严济帆呼吸一窒,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怅然若失,他全身都是汗,为叶绯色掖了掖被角后,便飞快跑去房间冲凉了。
房门被小心的关上,原本醉的厉害的叶绯色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眼底满是狡黠,哪有一丝醉意,她翘了翘唇角,带着一丝玩味与小坏。
“还治不了你呢。”不过那霍灵韵,似乎有些古怪,罢了罢了,明日再说吧。
女子一夜好眠,与之相反的却是严济帆,他好似被人揍了一般,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精神不济很是困顿。
“你这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明知故问说的便是此时的叶绯色了,女子一脸八卦,上下打量着严济帆,后者身子一紧,连忙摇头。
“没头脑哪敢生不高兴的气,不敢不敢。”连连摆手,严济帆显然是吃够了叶绯色的亏,直接堵死了后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哦~”摇头晃脑的转了转眸子,叶绯色嘻嘻笑着,摸了一把男人滑嫩的脸颊,“严大人真是有自知之明,不错不错。”
又上当了!
举手做投降状,严济帆连忙夹起一只芸豆卷儿塞进了叶绯色口中,正当二人斗智斗勇各有胜负时,流风却跳窗直接闯了进来。
“主子,太子遇刺,身死不知,皇上得知消息,吐血昏迷!”
什么!
这才第六天,萧贤徽便出事了?
收起面上的玩闹之色,二人对视一眼,连忙进了宫。
皇后已派人等待多时,见到叶绯色与严济帆后,也不多说废话,连忙将他们带进了皇上寝宫。
不过与上次不同,此时的殿外正跪着一个人,仔细一瞧还是老熟人,原来是范吕正顶着大太阳跪在原地,看样子是受了罚。
“多日不见范大人,怎变得如此狼狈,可要本大人为你求情啊?”痛打落水狗,严济帆当然不会放过贬低范吕的机会,男人嘴角一掀,恶劣的笑了起来。
屈辱的咬着牙,范吕眸色阴沉,冷笑着看着严济帆,“多谢严大人,不必!”暂且忍忍,等他成功行事,总有严济帆摇尾乞怜的那一天。
“呵~”大摇大摆的从范吕面前经过,严济帆还嫌不够似的,伸出大掌遮了遮太阳,“既如此,范大人便好生跪着吧,本大人先行一步。”
二人不再理会范吕,连忙进了内殿,里头,皇上与皇后屏退了所有人,正神色凝重的坐在一起。
“你们来了,坐吧。”所谓的吐血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皇上早就猜到范吕会对萧贤徽下手,所以听闻消息后并不觉得意外,只是萧贤徽迟迟没有消息传来,皇上很是担心他的安危。
“碧山县传来消息,太子被山匪袭击,下落不明。”沉着脸,皇上死死捏着茶盏,内心到底不如表面上所展现出的那般平静。
“臣暂且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除却刘骏,还有一批人在暗中保护太子,以他们的本事,应该可以保证他全身而退。
不过正如他所说,机遇与风险并存,若想骗过范吕,必须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