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离开这里。”疯了似的连忙逃命,正当二人行至门口时,一队黑衣人却拿着刀剑向他们冲了过来。
叶绯色连忙将袖中的药瓶全部甩了出去,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好不容易离开药房后,只听“轰隆”一声,整个地面都在顷刻间轰然崩塌,只留下了一个大坑。
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刘骏毫无形象的坐在了一旁的大树下面,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深坑,立刻默默的吞了吞口水。
镇南王还真是闷声干大事儿,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便地下建造了一座庞大的密室,不过那些液体是什么东西!为何咕噜噜的往外冒。
面色隐隐有些发白,刘骏一脸茫然的看着叶绯色,只见后者亦是错愕的眨了眨眼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镇南王何时准备了如此多的绿色液体,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蛊虫,叶绯色眼前竟有些发晕。
“快!放火烧,绝不能让它们爬出去。”宋昱说过,这些蛊虫最是怕火,眼下也只能祈祷这些火焰能够暂时阻拦它们的脚步了,否则若是任由这些蛊虫一生十,十生百,整个秉阳城都会在顷刻间化为一座死城。
额头瞬间冒起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刘骏连忙找来火折子与木棍,忍着恶心全方位地将蛊虫包围了起来
“千万,千万要有用啊。”
惊天的爆炸声不仅让整个镇南王府在顷刻间晃了晃,便是秉阳城内的百姓也一个个来到了大街上,目光茫然的看着王府的方向。
“这是怎么了?地龙翻天吗?”
“看样子是王府那边传来的,王爷究竟在做什么?”
“这天果真是要变了。”
……
“吁。”
勒紧了缰绳,萧贤徽骑着马停在了城门下,他目光中噙着一抹异色,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镇南王,随即微微勾起了唇角,“看来这秉阳城内也并不安分,王爷可知发生了什么?”
眸色淡然,镇南王不慌不忙的拱了拱手,随即解释道:“本王最近在做一些小实验,想必太子殿下定会感兴趣。”
“哦?王爷指的是?”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萧贤徽故意停在城门下,距离踏入秉阳城也仅有一步之遥。
心中划过了一抹不好的预感,镇南王担心府中又会发生什么变故,然而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想着尽快诱哄萧贤徽入城,“这是本王特意为太子殿下奉上的一份大礼,还望太子殿下能够亲眼一观。”
眼底深处擒着一抹复杂的恨意,镇南王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颊,心头缭绕着一股复杂之意。
按理说他不应该恨皇上,这一切都是虞妃自己的选择,可他活着的唯一目的便是为虞妃报仇,眼下突然有人告诉他,一切都是一场误会,镇南王如何能接受这个事实?
反正已经错了这么多年,他也不介意一错到底,萧氏皇族本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如此便让他来结束这一切,连带着秉阳城内所有的百姓,全都陪他一起死吧。
看着镇南王眼底隐隐的兴奋,萧贤徽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世间之事阴差阳错,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镇南王与虞妃虽然相爱,然而后者却为了自己的家族抛弃了镇南王,甚至将真相隐瞒了起来,导致镇南王恨了这么多年。
虽然当初的一时隐瞒只是为了让镇南王好好活下去,然而事后虞妃却并没有将真相告诉他,这也导致镇南王一辈子都活在了仇恨之中,那么说起来,这罪魁祸首又是谁呢?
“王爷想让孤看什么?看你精心研制出来的药人吗?”
什么!
萧贤徽身后还跟着不少兵马,那些人脸上皆露出了震惊之色,药人?早已失传的药人之术?镇南王居然会动用此邪术?
脸上划过了一抹震惊,镇南王错愕的看着萧贤徽,他又是如何知道药人的?不管是严济帆发往京城的信件,亦或是百筝阁的探子,全部被他派人拦了下来,按理说萧贤徽应该不知道这些才对,难道有哪里是他疏忽了吗?
一声淡笑渐渐从镇南王身后响了起来,严济帆带着墨白缓缓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他唇角微勾,面上带着一抹掌控一切般的自信。
“王爷确定没有遗漏任何人吗?那么流风与请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