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灵墓阿尔比昂周围又迎来了和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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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藤丸立香背着熟睡的阿比盖尔,与东京的小伙伴们挥手告别。千叶四人组走在回家的宁静街道上,踩着月光,一路祥和而美好。
结衣玩心起来了,踩着路灯和月光下的阴影,一蹦一跳。她自己玩还不够,硬是拉着雪乃一起来。
“幼稚不幼稚啊...”雪乃满脸无奈地被扯了过去,不情愿地跟着结衣一起在阴影间蹦蹦跳跳,结果最后也玩上来了。慢慢地,少女们嬉闹的声音响起。
这不就是跳房子之超人版吗?
藤丸立香看着她俩一跃好几米,心虚地环视周围一圈,幸好从车站下来的这段小巷没有什么人居住,也就由得她们玩吧。
不过,这孩子真的没什么童年吧,这么简单的游戏又像是第一次玩一样。
远远望着脸上布满兴奋红潮的雪乃,藤丸立香不由得一阵唏嘘——玩什么跳房子啊?跟我一起去玩游戏啊。aibo,街机厅跳舞机一库走。
他托了托背后阿比盖尔的小屁屁,没想到熟睡的阿比盖尔皱着眉头呢喃着说:“团长好坏,不要那么快啦。阿比还没洗澡呀,身上臭臭的。”
藤丸立香僵住了,对面两个踩在阴影处的女孩停了下来,那投下的阴影遮蔽了她们半张脸庞,而在昏暗下的另外半张脸不复往日的美丽可爱,变得阴气森森。
“阿比想要团长像往常一样带阿比去...”
对面的眼神已经犀利得突破了画风限制,两人面容刚毅,下一刻她们手指高指,对藤丸立香喊出一句“你已经死了”,他也毫不意外。
“骑马游戏真好玩诶嘿嘿...”趴在藤丸立香肩上的阿比笑得很开心,不知不觉浸湿了他的肩膀。
“哎呀,天气好热呢。”
“就是就是,赶紧回家去吧。”
两人僵硬地转身,同手同脚地前进。
藤丸立香不屑地撇嘴:秒懂的两位,热的真的是千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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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不过是黏膜与皮肤的直接接触罢了
“master,你好坏呀,明明不可以这么着急的,呀啊啊啊啊~~”阿比盖尔看着藤丸立香扑了过来,然后将她小小身子抱起...
然后阿比被放在肩上,坐着藤丸号绕迦勒底一圈。
那时的迦勒底还在南极,窗外的风雪终年不停。室内的空间不大却依然温暖。迦里人不多,却彼此相熟,走道上时不时总能撞见相识的从者,在飞奔的路上还能看到些欣羡的目光。有的是对阿比盖尔,有的是对藤丸立香。
至今阿比盖尔还记得童谣、杰克、贞德lily、清姬(?)她们那渴望的眼神,还有大人们看着他俩玩闹的欣慰笑容,简直羞耻至极,连脸都要烧起来了。
明明已经是14岁的大人了,不该像小孩子一样任性才对。
但是阿比直到现在,还悄悄地怀念着那段时光,绕行一周迦勒底不长,却让她深深铭记——团长那散发着清香的黑发,宽大而有安全感的肩膀,要是再来骑一次,一定和现在靠着的宽厚而温暖的背脊一样让人沉醉吧。
“欸...背脊?”阿比盖尔阿巴阿巴地抬起头来,吸溜了一下嘴角淌出来的口水,目光的焦距逐渐聚焦,然后脸开始染红。
“啊,阿比醒了呀?睡得真香呢,口水都打湿了我的T恤了...”藤丸立香察觉到背后的动静,打趣地说道。
他背后没长眼睛,可闹了出笑话的两个女孩倒是有偷偷注意后面的情况。眼看阿比盖尔整张脸都红得像苹果,头上马上都要冒出蒸汽了,雪之下雪乃决定先进行外交谴责,以遮掩过失:“藤丸啊藤丸,你真是个鬼畜,这样调戏一位小小淑女,非常失礼啊。”
“就是就是,都怨你老是说怪话,荼毒青少年啊。”结衣一脸愤慨,就好像刚刚听到萝莉梦话而想歪的小色女们从来不存在一样。
“是是是,都怪我都怪我,阿比啊,别不好意思哈。口水香香的,根本不碍事。等到我回家啊,衣服就不洗了,就装裱起来当传家宝。”藤丸立香立刻递出自己作为绅士的把柄——大家都是绅士淑女,没什么好尴尬的,我们变态我们自豪,就别借题发挥了。
结衣和雪乃恨得牙痒痒,一时不慎,居然被藤丸将大家拉到同一水平线上了,以后他再凭借丰富的变态经验,岂不是把大伙吊打了。
两人对视一眼,今天作战成果暂时就到这里吧,改天一定要找准机会,让藤丸承认自己不只是绅士那么简单,要把他的深海巨怪本质给揭露出来,这样就算被看作是淑女那也是好上一点呀。
...她们完全没有考虑过揭掉自己头上闷骚标签的打算了,思路完全走歪了。
阿比盖尔并不清楚醒来前还有过勾心斗角的丑陋战争,她信以为真:“团长呀,这样衣服一定会臭的呀。”
雪乃 & 结衣:呵,这丫头太嫩了吧。
阿比盖尔在藤丸立香背上直起了身子,摆出了一副小大人样子,严肃地考虑很久,终于想出了个折中的办法:“团长这么喜欢阿比的口水的话,那阿比就天天给团长吧。”
啵。
阿比盖尔飞快地亲了藤丸立香的侧脸,然后诶嘿嘿地捂着双颊,缩回藤丸立香的背脊。
藤丸立香差点踉跄了一下。雪乃和结衣眨巴了一下眼睛,在思考今晚有没有喝酒,为什么没喝也醉了。
此时,两位女孩注意到了,阿比盖尔虽然红着脸,但表情十分得意,就像是偷油的耗子掉进了米、油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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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雪之下和由比滨恨不得把藤丸立香的头扭过去,好好看看这位[小女孩]都想着啥呢。
阿比盖尔倒没有下一部动作了,只是傻笑着把烫烫的小脸蛋贴到背脊上,满意地依偎了几下好降降温。
和当时想得一模一样,真希望这条路没有目的地呀。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如果以爱因斯坦当年的时间妙论来作比喻的话,那就不是坐在火炉前和妙龄女郎谈心,而是抽着雪茄喝着威士忌看脱衣()舞了。
转眼间,他们就走到了雪之下的公寓楼下,准备分别了。
藤丸立香把恋恋不舍的阿比盖尔交到雪之下手上时,阿比盖尔趁着这关头,飞快地在另一侧脸也盖了个章。这才红着脸投入雪之下的怀里,对他摇着手:“团长掰掰~要记得乖乖想阿比哦,不然下次不给见面礼物了。”
“哎呦哟,还和团长计较这个?”藤丸立香掐了掐阿比的婴儿肥脸颊,才转头走了。
不过没几步,他狐疑地停下来,转头问由比滨结衣:“怎么?你今天不回家了吗?”
“我要留宿了!”结衣眨巴着眼,哎呀呀地叹着气,“我要和雪之下合伙一起给某位淑女讲卫生教育课,别让小红帽整天在大灰狼嘴边跳恰恰。”
藤丸立香没好气地做个驱赶手势:“去去去,整天想得有些没的,我早就觉得你俩懂得超级多啊。”
好气啊,被人血口喷人还没法反驳——因为怎么听怎么在理。
雪之下雪乃皮笑肉不笑地反击:“别站着了,我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想要留下来参加女孩子家的私密话时间了。”
藤丸立香心虚了:明明说的是卫生教育课,像我这种科普小王子也不邀来当特别嘉宾?
但这话实在说不出口,他只好义正言辞:“我怀疑两位没有教师资格证的女士,会教导给阿比盖尔错误的知识,建议录音下来,让我好好给你们斧正。”
“快滚蛋。不然我告诉我姐让她给你卡报销流程。”雪之下挥舞着小拳头,虽然一点威胁力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