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不了的结果,这是必然的,阿尔托莉亚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当初爱丽斯菲尔也是,虽然嘴上说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她是知道的,爱丽斯菲尔根本就不愿意成为圣杯,那份坚强的执着是错误的,就算是爱丽斯菲尔也没能心甘情愿的东西,这样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愿意?
“当然或许还会有另一种结局,我们将这只玩偶带走并藏起来,但是那个男人的阵营当中可是有Caster存在的,找到这只玩偶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如果正面对决,你是有信心胜过那个男人呢,还是有信心保护住这个小东西呢?”
一脚将靠近Berserker的伊莉雅斯菲尔踹飞,那份力道对于伊莉雅斯菲尔来说太过猛烈,鲜红的血水顺着她娇嫩的嘴唇喷洒了出来,在空中拉起了一道绚丽。
“你这个家伙!!!”
虽然是在怒吼着,但是阿尔托莉亚知道吉尔伽美什说的并没有错,无论是正面胜过洛修老师,还是将手中的小圣杯保护住,这难度无疑是传说级别的,根本没有丝毫胜率可言,这份纠结,让她的脸上表情都开始扭曲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家伙还真是有趣,难怪洛修那个男人这么喜欢你!!就是这样,就是这份因为心底的执念而变得扭曲起来的表情才会令人看起来心情愉悦啊!!洛修你这个家伙还真是找到了个好东西!!”
放声大笑,丝毫不理会表情变得越来越阴沉的阿尔托莉亚,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什么东西都比不上这份心底里所追求的那份感觉。
“洛修老师才不会像你这样,他是我最为尊敬的男人!!”
手上的无形之剑加重了几分力气,让吉尔伽美什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如果真的要和Saber打近身战,她可没那么多空闲功夫。
“一边想要将胜利据为己手,一边嘴上说着不想要伤害他人,Saber,这样的伪善也只有王才会拥有,对于你骑士王的身份,我可是彻底的承认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一剑将阿尔托莉亚手中的无形之剑打飞,吉尔伽美什连看都不看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Saber,直接从她的身旁越过,朝着还在地上向着Berserker匍匐前进的伊莉雅斯菲尔走了过去,将小圣杯拿到手,距离她的计划也就不远了。
追溯到一个多月以前,比任何人都早,他被召唤到这个世界上,他被召唤出的地方,并不是这个国家,而是遥远的异国,大地总是被白色覆盖,天空也早已忘却湛蓝,荒芜人烟的山中之城。
这片土地久处冬季,寒气与停滞,不毛与渴望,断绝一切同现世的关联,只是一味等待奇迹再现的他们,如同行尸走肉,冬天的寒气夺走了他们身上人性的温暖,停滞的世界不允许他们寻求新的生存方式……他们一族是圣杯的探求者。
直到成就夙愿的那一天为止,爱因兹贝伦不会有春天,从开始探求圣杯,已经过了十个世纪,想方设法采取一切手段想要接近圣杯的他们,终于有一天到达了可以锻造圣杯的水平,不过,能做的无非只是容器。
而宿于其中的神秘依旧空着,只是一味的锻造着不可能装满的杯子——但是,这些日子也终于有尽头了,他们从外部得到了合作者,进行了使其充满的仪式,而结果,是成功,同时也是失策。
圣杯是作成了,那个方法的话的确可以充满圣杯,但是,同时也制造了太多的敌人,应当是身为圣杯的所有者的他们,却被贬成了和其他许多魔术师相同的“提供者”的级别,他们的执着早已经偏离了常轨。
不,一千年前,从第一次接触圣杯开始,就已经发狂了,他们违反规定,总是将最强的王牌牵引到自己手上,第一次是没有余力做这样的准备,第二次终于找到了规则的破绽,第三次召唤了不应该召唤的东西,而第四次,得到了最强的王牌与其操控者,他们确信此次乃是必胜,结果却是从未有过的惨败。
他们所选出的Servant与Master,偏偏背叛了他们,将妻子和女儿留在冬之城不管,那个男人破坏了圣杯,他们对男人的背叛感到愤怒,也为自己的过错感到叹息。
果然不应该相信外人,能够成事的只有自己的血亲,作为魔术回路而完成的他们一族的作品,原本就已经上了保险,而到了第五次,这一次,他们终于准备了最强的Servant与Master,这就是他——Berserker。
第一百二十九章孤独的少女(二更)
圣杯战争正式开始的两个月前,破坏了一切规则,事前就将他———Berserker召唤了出来,那之后的时光,就仅仅只给身为Master之人带来痛苦。
……烙在少女全身的令咒,仅仅是为了用来控制Berserker,作为魔术回路而言毫无作用的它们,毫无疑问地削减着少女的生命,Berserker只是稍微一动弹,白色的少女就会大声惨叫。
——这也是难怪,这是发生在圣杯出现二个月之前的事,要将身为大英雄的他留在现世,就只能靠少女的魔力与令咒,因为Berserker不是由圣杯的魔力构造而成的,尽管少女十分特别,但要仅以自身的魔力留住Berserker依然无异于夺走自己的生命。
明明理解这些,他们依然没有给她任何休息的机会,将她抛弃在冬之森,抛弃在饥饿的兽群里,甚至把她送给被恶灵附体的亡骸,也把她扔进过他们用以对方失败作品的垃圾场,少女想要得救,就只能依靠他们唯一给予自己的巨人。
——面对无数已经无法称作训练的拷问,少女活了下来,用巨人对抗企图伤害自己的敌人,每次都边发出痛苦的叫声,一边将不断袭来的敌人全部排除……这种过程,是从何时起,变为了对自己而言很特别的存在,她自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