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在街角出现向他唤道。
夕挑着眉,假装看不见她,自顾自的走着。
“你就这么把阿玺丢下了?”
“别阿玺阿玺的。”
夕冷眼看着走到身旁的妙笔。
“你和他没那么亲。”
“嗯……这倒是。”
妙笔却是很赞同的点着头。
“小鬼……他不能再跟着我了。”
夕继续向前走着。
“他现在更需要的是治疗,而不是跟着我这个画画的到处乱跑。”
“画画的……呵,你竟然会这么说你自己。大画家。”
妙笔在妹妹拔剑前走到了一旁。
“你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夕皱着眉向她问道。
“如果是想惹怒我,那你已经做到了。”
“怎么会。我也没那么闲。”
妙笔同她一块走着。
“只是那家伙在救治阿玺,把我们都赶出来了。我无处可去,就在城里转转。”
“估摸着明天,阿玺就能醒过来了。”
“……也好。”
听到了这个消息,夕忽的感到很是轻松。
“嗯。那条老龙打算两天之后就带阿玺回神都。”
“和我说又有什么用。”
夕早就想过这个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急。
妙笔却带着奇怪的笑看着她。
“你听听就好,也不用在意。”
“毕竟那几个家伙都会在一旁护驾,有想要劫驾的也不用担心。”
“……”
夕不再去听,快步超过妙笔,独自离去。
回五十 我更咬几要带亏走!我太亚滨勾够单拦我!
早上醒来的时候,夕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发愣。
今天是不是起的有点晚……
小鬼为什么没叫她?
是不是去买早点了。
直到看到空空荡荡的屋子,她才想起来自己已经重归独身。
“呵,才离开他两天就受不了了么。”
自嘲的笑了笑,夕取出一盆凉水准备洗漱。
“唔……为什么会是茶味的牙粉。”
“啧,长头发怎么这么麻烦……”
“咕……毛巾!毛巾……可恶,迷眼了。”
费了好大劲才收拾好自己,夕瘫在椅子上大口喘息着。
这破体力……真得多锻炼一下了。
唔,接下来做什么?
画画么?
指尖拂过画卷上的真龙,画师只觉得其他画作都索然无味。
不!
用力晃着头,夕将那副画收好。
别老想着这画,该画点别的,她可是大画家,怎么能沉浸于过去的画作。
夕握着笔想要画些什么,却只是对着画纸呆坐了半晌,骤然回神,日头已经过了晌午。
虚度光阴,这更扰的她烦恼。
心烦之时,还是得出去走走散散心才行。
像是期待着什么,夕再次走上街道。
雨还在下。不过已经从大雨变为牛毛细雨。
这片土地太过干渴,需要细雨不停的的滋润才能恢复元气。
整个永宁都忙成一片。
百姓衣食住行的安置,灾后各地区的重建,还要时刻检查附近土地河流的状态,免得炎灾过了,又发生洪涝这种尴尬事。
街上有许多兵卒在巡逻,以防有人想趁机生事。
来自其他地区的粮食和衣物的支援昨日就到了,已被白弋连夜安排人员分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