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好坏啊,小白。”
年同样露出了坏笑。
“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先休息吧,年姐。我们明日也要快马加鞭赶去长安的。”
“唉?要早起吗?”
“那年姐想睡到什么时候呢?”
“嗯……嘛,小白你醒了以后就把我叫起来吧。”
年已经放弃了睡懒觉的打算。
至少在铸成第一座鼎之前她是没办法摸鱼睡觉了。
“好梦,年姐。”
“嗯,一样哦,小白。”
短暂的窸窸窣窣的盖被生响过,客房内重回平静。
直到第二天初阳破晓,客房里才重新有动静响起。
“年姐,我们该走了。”
白昼轻轻捏着年的耳朵将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眯着眼看了看外面才刚放亮的天,年叽里咕噜的晃着头,她想再赖一会炕。
“呜……好早啊……想睡觉……”
迷迷糊糊的年声音也是软软的。
“真是的……起不来就不要逞强让人叫你嘛。”
好笑的捏了下年的脸,白昼叹了口气。
“那就再睡一会吧。”
“哎嘿……小白…你真好……但是,姐姐也不是这么懒惰的人。”
得了允许,年反而有些清醒起来了。
“我们……走吧……我这就起来……呼噜……”
前一秒还在说话,后一秒随着“啪叽”一声,年一头栽进了白昼怀中。
“……”
最终,年从在被窝里睡觉变成了在白昼背上打盹。
“真舒服呢,明明人不大,背却挺宽阔的……”
身子一摇一晃的,却并不颠簸。这种奇妙的感觉给年带来的感觉意外的很舒适,困意也越来越浓。
“年姐……睡着了?”
背上的人儿安静下来,耳边吹过的气息是她的呼吸,为白昼带来了些许痒意。
扬起的龙尾被下落的白尾卷住,曾几何时体会过的熟悉感觉重新破开时间的尘封再度涌上心间。
明知道这条尾巴不是自己想要的那条,但尾巴还是顺从着心底所渴望的感觉,将白色的它缓缓缠紧。
轻绕、慢攀、随后尖儿与尖儿相触。
“……”
年哼唧了两声,墨色的龙尾立刻停住了它的动作,生怕将她吵醒。
待背上人儿的呼吸重新稳定下来,墨色的尾尖才继续沿着那白色的鳞向尖儿的那抹软蓬蓬的赤色尾巴毛探去。
轻卷、慢吮、随后彻底探入其中。
垂在白昼腿侧的脚微微晃动了两下,随后迅速归于平静。
随着时间流逝,微冷的黑鳞慢慢染上了白鳞的温度。
太阳慢慢升起,晨间的冷流已经逐渐散去,热气上升。
白昼唤来微风驱散热度,召来薄云散去阳光的热辣,减缓步伐的频率以免让背上的人儿感到不适。
还要多久才能停下来啊……
年觉得自己已经装不下去了。
小家伙的尾巴太会摩了,再加上年还在睡觉,闭上眼睛以后其他感觉都会敏锐许多,白昼尾巴的每一次摩蹭都会擦响年的尾巴鳞,那点微弱的触感没入皮肉,随后如潮水一般不停地涌入脑海中。
那种感觉……就像是吃辣一样,可怕的颜色让人本等的想拒绝,但吃到嘴里、咽进肚子里后的那股爽劲却又想让人继续去尝试、去更好的品鉴。
年觉得白昼一定知道她在装睡。
证据就是他的尾巴在动,一直没停过。
而且每隔一小会就戳一下尾巴尖,而她就要被迫的绷直脚尖去忍耐那股潮水般的快意。
可恶的小白……
再一次垂落脚尖,年觉得自己必须得“醒过来”了。
“……睡得好累啊……以后还是睡在床上吧……呜~”
年故意这么说。
但随后尾巴尖儿传来的感觉就让她差些破音。
可恶的小家伙,知道她醒了反而缠得更紧了!
“小……小白……”
年半恼地咬了下白昼的耳朵。
“怎么了年姐,要下来吗?我们还得走半天才能碰到村镇,走路很累的。”
白昼不动声色的抬了抬年的腿,让她能趴得更舒服。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