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是因为屑弟弟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都说过有事要和她讲,却还要这样子,这不就不把她当自己人么。
“唔,没事……年姐,真的没事了。”
白昼的话年表示一句也不信。
“过来,让我看看!”
她必须要震一震姐纲,让屑弟弟知道她有多值得信任。
“……”
这种事怎么看啊!
白昼无奈的回到床边,被年按着肩坐下。
“你看,年姐,真的没问题了。”
没有理会白昼的解释,年仔细从上到下好好看了一遍。
“看上去倒是没问题了。”
昨天是怎么出现那种变化的来着?
年皱着眉思索着。
好像是……尾巴压倒了他的肚子下三寸之处。
想着,白色的尾摇晃着搭在了白昼腰上。
尾巴轻轻磨一磨,再压一压。
没有变化啊,看来确实是……
尾巴被顶起来了!
“这不还是那副模样吗!”
面对年的质问,白昼百口莫辩,只得羞愧的捂住脸,默默无言。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笨小白。”
看到他这幅可怜的模样,年也说不得他什么。
“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处理掉这种情况吧。”
“……”
“办法的话……”
望着年漂亮的尾巴,白昼踌躇半晌,才在年的催促中说出了凯尔希曾经做过的那个办法。
“……”
年皱眉沉思着。
“阿姐,没事的,只要……”
“停!停!”
年打断了白昼的话。
她不是不愿意做,只是忽然从白昼口中听到了那个所谓的“朋友”,一时让她有些担忧。
就像是放假回家的孩子向家里的长姐讲自己在外面认识了多么多么厉害的朋友时长姐那复杂的心情一样。
那个朋友真的值得交吗?不会把自家孩子带上歪路吧?这样的想法层出不穷。
“真的只要那么处理就没问题了吗?”
年再次询问着这方法的靠谱性。
“嗯。以前的话……一次以后一两个月都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那种感觉虽然不错,但白昼却并不贪恋那种欢乐。
因为那欢乐过后的短暂空虚总是让他觉得自己如果长久沉迷下去的话会变得十分怠惰。
“嗯……这样的话……”
年收回尾巴,抬头看向白昼。
“教教姐姐怎么做吧。”
她没做过这事,对于要用多大的力道,什么样的频率都不甚了解,万一把白昼弄疼了未免得不偿失。
“……麻烦阿姐了。”
“等等……我去盥漱。”
年匆匆下了地奔向盥洗室。
今天还没洗漱呢,就那么做的话未免太脏了些。
“啊……”
白昼眨了眨眼,被年这么一逗趣,他忽然感觉身体也不是很难受了。
“好了,小白,我回来了。”
不过三两分钟,年就回来了。
“那么……要开始了。”
年深吸一口气,准备面对将屑弟弟弄得不舒服的罪魁祸首。
但……
剥开伪装之后,那犹如越过龙门的飞龙一般昂首挺立的擎天之柱仍旧让年久久不得平静。
这……这样的物什……平日里究竟是怎么存进去的?
年以肉眼简单的测算了一下,得出了令她震惊的结论:
昼之大,年之小臂矣。
再次长呼口气,年抬起右手探去,掌心轻轻覆住峡峪之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