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不改色的白昼,年不甘的收回尾巴,但她还没有放弃。
笨小白,如果尾巴不能让你乱起来,那就只能用其他手段了。
“嗯?”
脚上多了两个小小软软的小东西,白昼轻轻晃了晃尾巴,准备用尾巴去探一下那东西的具体模样。
很快,在尾巴被那两个小东西夹住的时候,白昼也明白了它们是什么。
“阿姐,茶。”
忍住尾巴将它们缠住的念想,白昼将第一杯红茶推给年。
“哎嘿,辛苦小白啦。”
年接过红茶,言笑间的自然令人根本看不出她刚刚在做小动作。
“喝茶暖身。”
白昼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后轻轻抬起腿,尾巴一卷,便将一只不老实的小脚丫压住。
“只是这雨天气息湿冷,不穿鞋袜很容易受凉啊。是吧,阿姐。”
“啊……嗯,是,是呢。”
年抽了抽右腿,脚丫却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别,别压的这么紧啊。”
“笨小白,我错了,快松开腿吧。别,别压的这么紧啊。”
一条腿抬起来一条腿搭在鞋上,这种姿势太怪了,有点像是被抻筋的感觉。
“阿姐刚才不玩的很愉快么。”
白昼却不如她所愿,尾巴卷住那只脚丫,随后尾巴尖轻轻扫过,便见到了跌在桌子上掩面颤抖的年是如何模样。
“好,好阿玺了,好弟弟,快停下来……hhhh……这样子……太糟糕了……”
年的痒痒肉有分布在脚心的,这样子被白昼逗趣,她的笑就没停过。
“这可不行。只有饶恕而无惩戒的话,威严就只是一张纸。”
白昼悠哉悠哉的饮下一口茶,尾巴也未停下逗趣年。
“咕咕咕咕……”
年的笑声都变了,整个人都只是在无力的僵笑。
杯中的红茶也被她的动作弄撒了,茶水浸湿了她的衣袖。
“下次可不许不穿鞋袜了,阿姐。”
白昼也只是略施小惩,见年这般模样,想她也吃了经验,便饶恕了她。
“咕……”
年却并不收回腿,依旧让它搭在白昼的腿上。
嗯,并非是她不想,而是刚才笑的太厉害,还没缓过劲来。
“笨小白,湿了啦,都是你弄得!”
得了时间恢复过来的年看着湿漉漉的衣袖,闷闷不乐的指责白昼。
“明明是阿姐自己不乖弄倒了杯子,怎么还能怪罪我呢。”
虽是这样说,但白昼已经将椅子搬到了她身前。
“只是茶水,过一会就干了。”
将润在衣袖里的茶水分出来丢在窗外,白昼看向年。
“但在没干之前,阿姐还是将它脱下来晾干为好。”
“哼!笨小白,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年稍稍得意地仰头挺胸。
“阿姐莫要多想。”
白昼轻笑着说出一句话,将年的笑容震碎。
“我比较喜欢……大一点的。”
“……哼!竖子尔!有眼不识金镶玉!”
果不其然,听了白昼的话年登时勃然大怒,抄着胸口扭头去看窗外。
什么喜欢大的!她这样的一手可握难道不是正好的吗!
要那么大的东西有什么用?一只手抓不住又有什么用?
见年如此,白昼却只是轻笑。
随后,他再次挪动椅子,让两人挨得更近些。
“阿姐,阿姐。”
“不听不听,我听不到声音了!”
年已经下定决心,不管这个屑弟弟说什么她都不会再宽恕他了。
蔑视她平胸之仇,不可轻饶。
“阿姐,我还没说完呢。”
白昼将她抱住,也不顾她袖口还湿着便攥住了她的手。
“阿姐。”
手指探入她的指缝间,扣住她的手背。
“花有百种,各有优劣。”
“虽然大是好,但如阿姐这样的,却又别有一番滋味。”
“哼,以为说好话我就会饶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