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讲述了自己刚才离去的原因。
“阿玺……”
虽然得到了理由,但年还是没有安心。
明明有风吹进来,又怎么会感到闷热?
想来闷热是假,心中烦闷才是真的吧。
“阿玺……你是不是生气了?”
“唉?阿姐何出此言?”
白昼疑惑的看向年。
怎么想才会会从闷热想到生气?
“今天……我打扰你和她的事……”
“又让你受了伤……”
年忽然想到了另一个原因。
“是不是……我说的太多,太磨叽,让你感到烦了?”
“怎么会……”
白昼怎么也想不明白年是怎么从他感到闷热想到这些的。
但虽然不懂此中原因,却不会妨碍他安抚年。
“阿姐那是好心关心我,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烦。”
“而且阿姐点醒了我,让我从怠惰中清醒过来,点醒怎么能是打扰呢。”
“还有哦,那确实是我自己技不如人还贪心不足才变成那副模样,和阿姐一点关系都没有。阿姐愿意陪我冒险立鼎对我而言便已是最好,我怎会将这事怪罪到阿姐身上。”
白昼耐心的一一回应,以此安抚年。
看起来今天的事真的是把她吓到了,明明自己的伤和她无关,她却一直想将过错揽过去。
白昼抱住她,尾巴轻轻卷住年的白尾,紧紧相绕。
“阿姐,真的没事。我们休息吧。你说的哦,伤员要好好修养才行。”
“……嗯。”
确定白昼没有嫌弃自己,年才松了口气。
“睡吧,阿姐。明日还要继续出发去北岳呢。不养足精神,赖床的话我就要惩罚你咯。”
白昼抱着她,轻声说着。
“惩罚……是什么?”
年好奇地询问,随后便被白昼轻吻了一下额间。
“惩罚就是……我会亲到阿姐醒过来为止。”
“呜……这种事……”
哪里是惩罚嘛。
为了惩罚……不是,为了不被惩罚,年急忙闭上眼准备睡觉。
■■
“怎么了,阿姐?睡得不好吗?还是起得太早了?”
看着精神略显颓靡的年,白昼咽下粥,关切的问道。
“没事。”
年晃晃头,将失落抛之脑后,重新振奋精神,迎接新的一天。
“今天就要离开吗?身体真的好了吗?”
年还是有些不放心白昼的状况。
昨天胸口上那么多裂痕,越看越唬人,怎么说好就好了呢?
“真的没事了。”
白昼一边驾车,一边再次回应年的询问。
那些裂痕只是被泰岳之力撑出来的,他将力量留在了鼎内,体内的另外两股山河之力加上他自身的能力便足以在半日之内将受损的地方修补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
听了白昼的讲解,了解了内情的年才真正放心。
也有了闲情雅致去看原野上的风景。
“不过……”
“不过?”
凡事就怕一个不过。
年紧张的看向白昼。
“阿姐还记得昨天说的吗?”
白昼向她伸出手,年好奇的探出手握住,随即便被他拉进怀中。
“阿姐说过的,伤好了,就能做这些事了。”
将仙人压在车板上,搭在她腰间的指尖轻轻滑动,捉住了她的尾。
无助的年只能任其把玩,被吻得迷醉失神。
回四十六 九月九日忆神都兄弟(5k哦)
(吸)
白昼叼着一根草靠着车,悠闲地的吹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