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此刻真想赶紧回到画里,用清水好好洗一洗耳朵。
年这家伙,竟然说出了那么荒唐的痴话……什么叫尝过一次就会上瘾再也拒绝不了什么的……
而且谁和她那么逊哦,不能一口气吃下……呜~,好像真的吃不下……
想到昨夜时的场景,夕感觉脑袋都变得晕乎乎的了。
“哼哼,夕一个人也撑不住吧。”
年自持体力比夕高了许多倍也只能在白昼面前苦苦求饶,现在她已经能想象到昨晚自家妹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了。
“那又怎样……”
年捉住夕的手,讲出了一句让夕惊愕不已的话。
“咱们联手吧,我的妹妹哟。”
“联手……你是假酒喝上头了么,年?”
夕不能理解,年怎么就能如此坦然的当着她的面大谈特谈对白昼归属的划分。
“别急,听我讲。”
年松开她,轻轻一跳坐在桌子上同她正面相谈。
“我可不是突然脑抽才这么说的。”
她抬起手指了指夕,又指了指自己。
“你应该清楚,除了你我,惦记着小白的还有他们,”
“且不提别人,光是老哥那家伙,他对小白的态度近乎于那些偶像的脑残粉,若是当初他生的是女身怕是先比咱们百来年赖上小白。”
“……”
年这么一说,夕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几个人的身影。
“所以啊,趁着那几个家伙还没寻到机会下手,咱们要将小白的归属彻底敲定,把那个小坏蛋看的牢牢的。”
“……比起阿玺,我觉得看住你更靠谱一点。”
夕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这个年是怎么有脸面和她讲看住其他人的呢。要知道她就是第一个偷吃的家伙啊。
“哎嘿……我已经吃到了嘛。而且我可是没有丝毫拒绝你的意思哦,你要知道啊,夕,一个女人在讲出愿意将心爱的男人同另一个女人分享的时候心有多么痛吗?哪怕那个女人是我的手足姐妹、挚爱亲朋。”
“……我自然能明白。”
年的话让夕陷入沉默。
她早就看出了年这家伙和阿玺的关系不一般,这一点在昨夜得到了确切的证实。
但她做不到任何改变,谁让她脑抽被那无良兄长忽悠了才让年有机会趁虚而入。
“那你想怎么做……”
“自然是让小白对外来的诱惑再也提不起丁点兴趣咯。”
年想的很简单。
怎样防止坏女人引诱自家的好哥哥,答案是只要提前一步将小哥哥榨得对坏女人毫无兴趣就搞定了。
“……我还以为你能有何高见,果然,我就不该信你。”
“那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夕鄙夷的看着她,然后摇了摇头。
“所以嘛,就先这样试试看。”
年面露得意之色指了指桌子上的日历。
“今天那个碍事的小家伙要去她舅妈那里住,今晚这里只有小白咱们三个。”
“而明天……”
年面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能站起来的只有咱们。”
“……唉。”
看着信誓旦旦的年,无比清楚白昼能力的夕对此表示结果还需多加考虑。
但如今上了贼船的她已经没有退路了,深知年脾性的她知道如果自己没上,她绝对会祸水东引,无论如何也会把自己也扯进去的。
时间一点点流逝,很快,将小丫头送到文月那里的白昼回来了。
“欢迎回来,主人。”
一开门,白昼就被一道甜到发腻的问候弄得满脸问号。
“阿姐……你这是?”
却是年穿着不知从哪弄来的女仆装站在门口向他微笑。
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浮起一层水雾,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住樱色的唇,白红色的尾微微翘起勾出了一个爱心,甜腻的问候也随之而来:
“主人,您是想先吃饭,先洗澡,还是……”
“先吃我呢?”
“阿姐?”
白昼虽然不能理解年的做法,但他还是选择了最煞风景的选项。
“先吃饭吧。”
“这样吗?”
听了白昼的话,年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不,倒不如说她笑得好像更开心了?
“美味的食物在厨房呢,在出锅前还需要主人帮忙尝一尝味道才行呢。”
“好。”
白昼一脸疑惑的走向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