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等着吧,迟早有一天吾要一点一点报复回来。”
“好好好。我等着岁大人重振威风。”
神龙的话除了让祂更加郁闷以外,没有其他的效用。
“怎么了,老妹?”
年摆弄着从军械库借来的新型铳械仔细研究着其中原理,看到一旁的夕忽然浑身打了个冷颤,便放下铳械关切的问了一下。
“……没什么事。只是忽然感觉身上有点沉重。”
“不会生病了吧?你全身都在冒绿光啊!”
“?!”
“那*炎国精粹*是铠甲反光!还有,那是青色!不是绿色!”
夕真想一拳头把这个比打进地里。
不会说话就别说。什么叫她全身冒绿光!
“不都是一个色么……”
年撇撇嘴,心有不甘的狡辩了一句。
“不过有没有可能……”
她指了指外面。
“怎么会……除了你,我就没见过对阿玺有坏心的。”
虽然家庭不和,但在这方面夕还是蛮有自信的。
那些兄弟姐妹对阿玺都是欣赏与信赖,唯一有那心思的坏种还是可悲的同性。
“就算是令姐也没越界。她有好多次机会,但你我都看在眼里。”
“也是。”
年有些不能理解。
“说不准,令姐其实已经背着我们偷吃了耶。”
“做梦呢?”
夕白了她一眼,随后摸出手机准备对家里的小崽儿突然袭击,看看她有没有好好学习。
“嘿嘿,打视频?我也来看看咱家阿聿。”
年的注意力转移的很快,比起关注那些不重要的谁来偷吃的事,还是逗趣自家小崽儿更有意思。
毕竟不管谁来分蛋糕,最后也不过是徒增一份笑料罢了,说不准还要哭着大喊“我错了”。
“嗯?”
正叼着白昼尾巴泄愤的岁忽然打了个颤。
“一定有坏东西在说吾坏话。”
“错觉尔。”
白昼翻看着一份只有共同体各个成员国最高掌权者才有资格知晓的数据,随口回应着岁。
“又在看那个东西?”
岁放开他的尾巴,几下子就爬到了他肩上,随后好似一团液体滑落到他怀里。
“我觉得如果那东西出场,就算最后不用你出手也能解决那东西吧。”
即便是祂也没把握击败那个东西。
“是可以,但青日冠冕的作用不仅仅是消灭敌人。”
“它代表着一种可能性,一种能让整个泰拉都为之疯狂的可能性。”
白昼搂住岁,轻轻抚摸着祂滑顺柔软的毛皮,口中轻语。
“仅仅是我的力量,只能震慑诸国,让他们遵循我设定的规律存活。那样无法调动所有泰拉人的团结性与积极性。不同种族,不同地域间的歧视与迫害仍旧会存在。”
“如同萨卡兹。”
“最容易受到源石感染的特性与难言的过去才是他们被所有国家歧视、排挤的原罪。”
“魔王再强大又如何?所有的萨卡兹都被魔王团结起来聚集在卡兹戴尔又如何?就算萨卡兹统一了世界又能如何?”
“只要矿石病在一天,只要过去的事实仍旧存在,人们对他们的歧视就不会有所改变。”
“如今的泰拉,就像正在努力消除那份歧视的萨卡兹。”
“特蕾西娅创立罗德岛,研究矿石病的解药,代表萨卡兹加入共同体……都是为了消除萨卡兹那份累积至今的原罪。”
“邪魔,长垣,共同体……”
“但白夜有句话说的好。”
“自得智慧起,仇恨、压迫、歧视……无数苦难只有生成,未有消亡时。”
“就算感染者消失了,也会有新的歧视链取代它。”
“想要让泰拉团结起来……想要让被困在地上的虫豸放弃争斗团结一心去做一件事。”
“就要开拓他们的眼界!”
回十七 小丘郡记事(1)
“刀客塔,您在看什么?”
抱着一摞文件来到博士办公室的兔兔看着正坐在座椅上盯着自己的双手呆坐的博士,好奇的出声询问起来。
“阿米娅……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些事。”
她揉了揉脸,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
“是什么事呀,刀客塔可以和我说说吗?”
“阿米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