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姜浅这阵子对书房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榻榻米是实木的,上头的雕花两次蹭红了她的背。
窗台前的那个放着红松木的书案,以前他经常会在那里煮茶,沸水的声音已经好几天没有响起过了,取而代之,是她白色长裙的裙摆拂过,还有他们两个紧紧十指相扣的手。
沉重的呼吸,缠绵的吻。
姜浅已经好几天是过了零点才回到卧室去睡的。
有时候两个人都不困,他抱她在浴室里洗完澡,又会情不自禁的拥吻在一起,然后他会把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
早上如果醒得早,他们也会......
好像怎么都爱不够对方。
要说遗憾,大概就是约翰这阵子病情不大好,恶化的很严重。
陆清时经常陪她去普金斯医院看约翰,老人家自打癌细胞转移,尽管每天乐呵呵的,但精气神到底差了,胃口也不大好,姜浅每回来,他总说没事没事不要他们操心,可最近的两次过去,约翰大约也知道自已大寿将至,也不说这些话了。
约翰坚持给姜浅留了一笔钱,要她无论如何不许拒绝,还说等一个月后,要是他能走得动,他要跟姜浅一起去华国,他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去过那个神秘又强大的东方国度,他很想去那里看一看,也想亲眼看着自已的女儿出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