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这边贵的就是几十万,最贵的一二百万顶天,和绘画真没法比。”
    “业内还是缺少值得让人追捧的名士啊!”
    听到丁海的话,这一次林燕很是赞同,“确实,还好我让丁香拜他为老师了,我和他相处的也不错。”
    “对了!”
    这时,林燕忽然惊觉,“那件国礼瓷,是一窑双生!最后成了两件!”
    “一件被选为编号99号的国礼瓷,另外一件,还在秦大师的手里。”
    “乖乖,这件作品可要值钱了!”
    闻言,丁海也来了兴致,“联系一下秦大师,问问他有没有出售的打算,国礼瓷的伴生瓷价值也不少。”
    两人唠着家常,一旁的丁香吃完冰激凌,托着下巴,脑海中回想起秦飞在别墅小院烧制瓷器的场景,又给这份回忆加了些特殊剧情。
    大概就是秦飞忽然变得野性和霸总,她楚楚可怜的祈求秦飞放过之类的事情。
    少女的想法总是十分的独特。
    .......
    锦德镇古玩市场,国礼瓷的事情也蔓延到了这边,引起不小的争论。
    刘立林,马泽等人,也都被最后的名单惊的合不拢嘴。
    秦飞的惊艳,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
    瓷器行业因为他的异军突起,原本有些波澜不惊的行业竟开始涌现出新的活力!
    与此同时,秦飞正在花海瓷器厂参与郎红釉的制作。
    郎红釉的配方肯定不会泄露,毕竟这是企业的机密。
    但是,秦飞也可以更改其中几种材料的比例。
    秦飞知道如何研磨釉浆,也知道各种材料的作用。
    他要做的,就是让釉浆的特性,和他的上釉手法相吻合。
    郎红釉瓷器最难的地方,就是高温烧制的时候,郎红釉会流动。
    不仅会流动,还时不时就变色。
    那种程度非常难把握,对手艺的要求很高。
    如果说烧制普通瓷器像是写字,那么烧制郎红釉瓷就是把笔绑在一根三米长的竹竿上,拿着竹竿在白纸上写字,还要写的工整。
    难!
    登天的难!
    但越难越有价值。
    此外,秦飞接到汝窑协会的电话,知道了自己的作品被评选为国礼瓷的事情。
    “选上了吗?太好了。”
    他会心一笑,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