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急匆匆的下了楼。
馀枝有气无力的看着穆止,冷笑道,“赶紧回去吧,你看徽雅都气成什么样子了,我看她回去了,也得等急了。”
果然话音刚落,徽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穆止的眼中带着一丝的不耐,随手挂断,然后看着馀枝,“你这是吃醋了?放心,她不过是利用的工具而已,跟你不同。”
说着在贺泗的书架子上翻看,最后落在了几本《经济学》的书上,冷笑道,“这半路出家,难道还能看出合同有问题不成,真是蠢透了。”
馀枝还没说话,却见贺泗走到了门口,他走路的声音很轻,两个人说话,竟然谁也没有听见动静。
幸亏两个人没有做什么,馀枝松了口气。
馀枝看着贺泗,“你去哪里了,一直没有睡吧,脸苍白成这样了,妈熬了粥,一会吃完……”
贺泗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馀枝只感觉背后发凉,像是有人将自己的心扯出来一样,就是很难受。
“是你们害死了我大哥,对吧!”贺泗的目光寒彻,“馀枝。”
她正想要反驳,却忽然听见了他唤她的名字,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凉透了,“你说什么呢,我是卫喜啊,你入戏太深了,我只是演了馀枝。”
穆止也轻笑,“你这胡言乱语的说什么,你大哥跳江的事情,都有视频拍下了,我们两个害他干什么?”
“我怎么可能连自己的枕边人是谁都不知道!”贺泗将秘密说出来之后,忽然觉得无比的轻松,好像所有的罪孽马上就要沈冤昭雪。
“呵,你原来知道了。”馀枝盯着他,“什么时候,是不是我喝醉了的时候说的,我以为我做梦的,我以为你不会相信胡言乱语呢。”
“你们是来报仇的。”贺泗的目光落在穆止的身上,“我该叫你霍屿还是穆止,你更喜欢哪一个?”
“不管我叫什么,你们贺家都是我的仇人。”穆止一下子变了脸色,“没错,你也知道霍屿是怎么死的,老天爷不长眼,让我想起了一切,你们贺家风光了这么久,是时候得到报应了,只可惜那两个恶心的人,马上就要长命百岁了,真是天道不公。”
贺泗的目光落在穆止的脸上,然后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扔在了他的面前,“所以你想要贺家的财产,害死家破人亡?”
“都想要。”穆止就算现在还想着保全馀枝,“跟她无关,害死你大哥的事情是我做的。”
贺泗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这辈子没有这么痛苦过,然后看向馀枝,“那孩子呢,咱们的孩子你可想留住,他也是贺家的血脉,你们对贺家恨成了这样,不会放过他的。”
馀枝摸着自己的肚子,“是。”
贺泗抿了抿唇,目光渐渐的暗淡,最后拿起了钢笔,“我在文件上签字,你们答应我两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