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枝躺在床上,看着贺泗已经换好衣服走了过来,不由得轻笑道,“不是不演吗?怎么就忽然同意了?”
贺泗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戏拍的很顺畅,贺泗真的是个正人君子,尺度拿捏的刚好,没有任何占便宜的意思,虽然都是借位,但拍出来的情感十足。
导演跟制片人在一旁盯着监视器,制片人啧啧道,“果然是当过夫妻的人,这动作行云流水的,敢穆止的时候那叫一个别扭。”
馀枝正在拿着皮绳绑着自己的卷发,听闻这话,楞住了。
幸亏贺泗拍完之后就走了。
她现在是正是杀青了,那束花被她丢在了仓库里,没有人再跟她说恭喜,她心底感觉空落落的。
果然拍完戏就已经是晚上了,她换好衣服从影视城走了出来,看了看手机,穆止负气走后,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来。
这里人烟稀少,除了剧组工作人员的车,没有什么出租车。
馀枝正准备打电话叫车的时候,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了她的身边,车窗打开,没想到却是徽雅。
她一身黑色的衣服,看起来消减了不少,看见了馀枝,淡淡的笑道,“我送你吧。”
“不用了,一会剧组该过来车了。”馀枝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徽雅却轻笑了一声,“我想见穆止一面,可他不肯见我,连电话也不接,只能来找你了,我请你去一个好地方。”
馀枝可不想上车。
“我想跟你聊一些事情,是关于贺泗的。”徽雅轻笑,“你难道就不想听听吗?在你跟贺泗结婚之前,我帮你选择一些事。”
她就鬼使神差的上了车,她就好奇贺泗的事情。
车子缓缓的往市内行驶,徽雅脸上带着笑容,“你被我绑架了!”
馀枝正靠在副驾驶座的椅子上,眼睛都没睁开,“就你一个人吗?一点也不专业。”
徽雅笑了起来,她是个很温柔的女人,馀枝对她厌恶不起来。
没想到她竟然带着馀枝来到了一个私人的造型店,一个不男不女的化妆师扭着腰走了过来,“两位要化妆吗?是要去参加聚会吗?我们这里还出租名牌衣服。”
馀枝也是满头雾水。
“给她画一个妆吧,就是被打的面目全非的样子,不过五官要看出来。”徽雅笑着看着馀枝,“我让你明白,你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
造型师果然很厉害,不过半个小时,馀枝的妆就画完了,她头上全是血,鼻青脸肿的,爹妈都认不出来。
甚至徽雅还带着她找了个仓库,绑着她的手拍了两张照片。
馀枝很是配合,毕竟对方一脸好意。
等忙完这一切,两个女人跟化妆师要了两杯奶茶,在椅子上聊起天来了。
“你不是跟我说贺泗的事情吗?”馀枝一说话,脸上的血浆直流,差点落在杯子里,“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