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馀枝掉下两滴泪,觉的有点丢脸,赶紧岔开话题,“不会留疤吧。”
大夫已经将碎渣都挑出来了,开始涂药水,疼的馀枝吸了几口凉气,发出几声惨叫。
医生说伤口小,不用打麻药,没想到疼的这么要命。
身边一个凉凉的声音传了过来,显得有点不近人情。
“忍着!”
馀枝颇为不满,“要不是你强行进浴室,能发生这一切吗?早知道就将你压在身下,把你扎成刺猬,让你尝尝现在的滋味。”
两个人还在拌嘴,房门被推开,却见一个小护士急匆匆的跑过来,“刘医生,来了个人需要急救,您能先过去一下吗?”
馀枝这里再怎么疼,也不会要人命的。
刘医生赶紧交代了几句就走了,馀枝正想好好的休息,贺泗却拿起了一旁的消炎药水,用镊子夹着棉签,让她的伤口上涂。
他的动作很轻,馀枝侧过头去,看着光影落在他的脸上。
“你还挺熟练的。”她颇为感叹。
他沈声道,“呵呵小时候淘气,经常受伤,都是我处理伤口。”
临近天亮,徐总的电话打过来了,两个人早上的飞机,她不知去向了,他作为领导,自然是要关心一下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正站在早餐店里,她屁股上有伤,只能站着吃油条,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
贺泗正坐在她的对面,桌上的早餐一点没动,正低头抢着火车票,他压根没做过这些,看起来很不熟练,一直皱着眉。
她一手拿着油条,一手接着徐总的电话。
“你在哪?刚才敲你房间怎么没人?”徐总的声音有些沙哑,“你这个做助理的,在做事情之前先跟自己的上司汇报一下,别总是失踪。”
“我再买土特产呢,应该不会坐飞机回去了。”她找了个借口,还很是狗腿子的道,“您需要什么吗?我给您也买一些回去!”
正在这时,一个卖货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大包,“美女,外地来的吧,买点鹿鞭酒吧,男人喝了肾好。”
贺泗还在定火车票,压根没擡头,倒是馀枝脸颊老红了,连连摆手,“不,不用……”
电话那头传来徐总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真是去买土特产了,给我也带一些,回来给你报销。”
说着挂断了电话。
馀枝脸颊青紫,她都能想象到徐总的眼神,看着对方拿出来的酒,咬牙切齿,“多少钱啊!来两瓶!”
贺泗好不容易付完账,将票抢到了,一擡头看见馀枝正在买这玩意儿,瞳孔地震了一下,果然一旁吃饭的人目光都不怀好意的往两个人身上盯。
饭店老板见有人在自家饭店推销,顿时要赶人走。
“人家老公年纪轻轻的,不需要东西,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