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炎赶紧道,“我们当初没什么的,就普通朋友的关系,你是知道的,我已经结婚了,这话就别说了,哪个男人没有一点过去呢,结婚了就翻篇了。”
酒吧的椅子是纯黑真皮的,馀枝之前坐着还挺宽敞发舒服的,此时却觉得屁股上插了钉子一样,怎么坐都不舒服。
贺泗波澜不惊的道,“结婚了还跟馀枝在酒吧里见面?我跟那个林千金虽没有任何的交情,但是渺渺跟她应该交情很深,要不将你背后的破事跟她说一下。”
孙炎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别,我跟馀小姐真没有什么,就是她经常买二手包,过来也就一起说一下包包而已。”
“包?”贺泗的眼神漠然,“你兜里的房卡呢?多值钱的东西,还要去酒店里买卖?”
孙炎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赶紧起身,“我就不打搅了,我家里还有事情,先走了!”
酒吧里灯红酒绿的,馀枝赶紧伸手想要按住他的肩膀,就在手指眼看就要触碰到对方的时候,贺泗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指用了十足的力气,她的骨头都是疼的,她的眼泪差点没出来,赶紧将手抽了回来。
孙炎急匆匆的走了,馀枝气的坐回到椅子上,“你干嘛拽我,我实话给你说了吧,我觉得初伊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孙炎的,我就是想拿他的几根头发再去做检查。”
贺泗一楞,脸部的线条绷紧,“为什么这么想?”
“初伊跟孙炎其实一直有联系,穆止调查过他在你出国的时候,孙炎的行踪也消失了几天,应该也是出国了,说不定那时候有的孩子,然后你成了背锅侠!”
贺泗皱着眉,他也觉得那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可许一霜却说看见了很多,而且检查报告也说是自己的孩子。
“他肩膀上的头发有什么用,都是断发,应该拿有毛囊的。”贺泗也有些怀疑了,“带初伊去医院的是我的一个深交多年的好友,他怎么会帮着初伊骗我?”
馀枝的手转动着酒杯,几层不同颜色的鸡尾酒混合在一起,“谁知道呢,难道初伊用钱了?我劝你还是拿着孙炎的毛发再去做一次去,说不定当初拿去的根本不是你的头发。”
灯光闪烁着,此时气氛已经到了最高涨的时刻,已经没有那种舒缓的隐约了,而是高高投射的晃眼灯光,以及地动山摇的声音。
贺泗不太喜欢这种环境,拉着馀枝从酒吧里出来。
她刚出去就接到了穆止的电话,声音无比的焦急,“你没事吧,我开完会在办公室里睡着了,你去见孙炎了吗?我告诉你,那孙子就不是个正经的人,别喝他给你的任何东西!”
馀枝捏着手机,“我已经出来了,跟贺泗在一起。”
许久那头传来穆止的声音,“好!”
酒吧外面很空旷,路灯高高的投射黄色的光,墙边站着几个呕吐的人,连酒吧里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馀枝还没有挂断电话,却接到了物业打来的电话,声音很着急,“你家里漏水了,把楼下都淹了,你赶紧回家,我们已经找开锁公司将你家门砸开了,东西全泡了,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