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戴柯浏览着倚风画的图纸,感觉到马车行进速度转慢,问向外面包裹严实的倚风,“怎么了?”
“夫人,前面人多。”
戴柯撩开车帘,看到了1群人敲锣打鼓的朝着她们的方向而来,戴柯说道,“靠边避让。”
“是。”
“走过路过别错过,张家张公子邀请全镇百姓,到张府看斗兽比赛,走过路过别错啊!”
“斗兽比赛?”这种比赛不都是在斗兽场,怎么还有人在家里养野兽的?
“走过路过都瞧1瞧看1看,奴隶与野兽的比拼,精彩又好看嘞!”
“奴隶?”戴柯和倚风明显意识到情况不对,她立马下车。
看着吆喝的队5过去,她走向驻足看戏的人,“这位兄弟,请问下张家开办的斗兽比赛,是怎么1回事啊?”
那人打量了戴柯1眼,“你不是本地人吧?”
戴柯谎称道,“我们是外地寻亲的,听到吆喝,免不住好奇。”
那人也挺热情,跟戴柯解释,“张家独子张耀是个纨绔,平日里就爱买些奴隶,跟他养的猛虎对抗,但是这么久以来,没1个奴隶能活下来,死得那叫1个惨哦!”
“那比赛是所有人都能去吗?”
“能啊,他办这个比赛就是为了开赌局,有人参加当然是高兴的,姑娘你也要去啊?”
“我看不了这种血腥场面,还是算了,谢谢你啊!”
上了马车,戴柯让倚风换了个人打听到张家位置,马车径直前往。
抵达张家前,戴柯换了身男装,下马车时,倚风盯着戴柯看了两眼,“夫人,您胡子贴歪了。”
“是吗?”
戴柯没有镜子,摸索着想摆正胡子位置,倚风上手,“我来吧,得罪了。”
帮戴柯贴好胡子,倚风依依不舍的收手,“夫……公子请!”
戴柯走上台阶,被门侍拦住,“你是来观赛的?”
戴柯手握扇子,展开摇晃,“是啊,不能进吗?”
“进去要交十两银子。”
“你们请人来的时候,可没说要交银子。”
张府确实没有规定进门要收银子,是门侍见戴柯穿着华丽,想着敲诈1笔。
戴柯是进去打探情况的,顺便看看有没有解救奴隶之法,不想在门外起争执。
她扇子1合1挥,示意倚风,“给钱。”
门侍拿到十两,戴柯准备进去,又将人拦了下来,“他也得给钱。”
戴柯咬牙,打算过几天夜里,来把张家掏空,“行,再给十两。”
两人成功进了府,戴柯瞧着扎堆热闹的人群,以及吆喝着的赌桌,手痒得准备参1手。
但想想是赌人性命的赌局,她还是有道德的控制住了。
走到清净地方,倚风扫了眼周围,确定没人跟过来,悄悄问道,“夫人,您是想劫走奴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