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手里冰凉的温度，方玫双眼害怕的闭紧。

戴柯垂眸看了她一眼：“睁眼，看着远处那只鸟。”

方玫战战兢兢的睁眼，眼睫煽动，顺着戴柯的指挥，透过展开的窗子，看向庭院树梢上站着的鸟。

下一秒，扳机扣动。

砰——

“啊！”

子弹射偏，受到惊吓的鸟扑腾着翅膀飞走。

方玫尖叫一声，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整个脑子空白一片，顺着戴柯滑坐在地上。

她瘫坐在地，双眸睁大，有些缓不过神。

“怎么了？”

“戴哥？”

其余人被枪声惊醒，聚集在二楼平台。

看到戴柯手里的枪，她们站在原地不敢前进。

“我说过不养闲人，我现在需要一批人手，你们要么达到我的要求，要么哪来的回哪儿去。”

戴柯将枪丢在桌上：“都是真枪真弹，一人挑一把。”

那些人从楼上下来，围在桌前，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拿枪。

“这个世道，胆子太小可不容易活下来，拿啊！”

方玫率先缓过来，她撑着桌子站起，拿起戴柯刚才丢下的那一把，其余人也跟着随便拿了一把。

“三水，明天你找人过来教她们射击和格斗。”

“好的戴哥。”

“行了，可以回去睡了。”

从楼里出来，张淼不解道：“戴哥如果想要人手，我们有更专业的选择，为什么要耗费大量精力去培养她们？”

“反正也就是花点钱找老师，也不会浪费我太多的精力，如果她们学成了就是知根知底的下属，如果学不成以后就当佣人。”

人都花钱买了，不激发一下找回点价值，总觉得这钱花得有点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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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戴柯睡到傍晚才醒。

洗漱完戴柯抓着炸毛的头发走向厨房，却在里面到穿着围裙做饭的傅时祁。

“怎么是你在做饭，张姨呢？”

“她说有事回老家一趟，这几天恐怕都不在。”

戴柯心想着接下来几天可能要吃外卖了。

“哦。”应着声，戴柯从蒸锅里拿了个发黄的甜馒头，烫得她在嘴里炒了一遍。

“哥哥快吐出来。”

傅时祁手接在戴柯嘴边，听到他的称呼，戴柯咽了下去：“你叫我什么？”

“哥哥啊，觉得比较亲切。”

从傅时祁嘴里叫出来“哥哥”两个字，带着撒娇般的甜意，听得戴柯有点暗爽。

戴柯轻咳了声：“我随便吃点，晚点我得出去一趟。”

“哥哥好像总是很忙的样子，我周末就回来两天，还总见不到你人。”

“你哥不在，我肯定要忙很多。”

说着戴柯咬着馒头上楼，不一会儿换了套花衬衫加西裤下楼。

抹着发胶的手在头上随意抓了抓，拆了纱布的额头露出浅显的淤痕。

戴柯捏下来几缕碎发，简单遮挡。

看着端饭出来的傅时祁，戴柯脑子里莫名浮现“贤惠”两个字。

洗了个手，坐在餐桌边，傅时祁忽然问：“哥哥待会要做的事情很重要吗，我可以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