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大鹏,你不是说把庙里都翻遍了吗?咋没找到匾后的玩意啊。」
    「不知道!...莱莱地,爷们不够高行不行。」
    ……
    「老胡啊,你当兵之前是干啥的啊?」
    「木匠。我爹也是木匠。」
    「你儿子呢?你有儿子不?」
    胡大鹏撇了一眼程可燃,道:「我儿子当兵的,我孙子呢是。」
    ……
    「我说,程兄弟,你取了一袋香灰是为了啥?你也打算泡水喝那玩意我给亚瑟抹的时候尝了尝,不好吃。」
    「不好说。但我觉得你不该尝。」
    「啊?有毒啊?」
    「这样你舌头没好,我可以不用听你叭叭。」
    ……
    「老胡,你当木匠,平常都做点啥物件?」
    「小到削簪子,大到做柜子,啥都做。」他伸了伸手头削出来的木头拐杖,这样说道。
    「棺材会做不?」
    「...你有刨,我就能做。做仨够不够?」
    ……
    「老胡,还有水不?」
    「我像娘们不我像井不我像水壶不找啊!你就知道乱指路,你早听我的去找河水,不就早屁事没有了。顺着水走肯定就没错!」
    ……
    「老胡啊,这次我们该没走错了吧。」
    「我说...程兄弟。」胡大鹏埋怨不动了,把原本想说的话吞了下去,背着自己的倒霉兄弟,粗喘着起说道:「先休息一下吧,他又痒痒了。」
    亚瑟眨巴眨巴眼睛,心想自己没痒。就是胡大鹏不想走了,在找借口。
    程可燃也是从善如流,他发现自己对于地理是一无所知,直愣愣的朝着光点走,硬是两次走到了崖边,一次遇到了倔头路的山谷。最后只能听胡大鹏说的,按照水纹的路子走,迂回前进。可水纹也不好找啊,日头不落,热的发疯,小泊早就被蒸干了,小溪小河也挨不住多久。
    不知道是庙神保佑,还是这附近本来就有水流充沛的大河,途中还是找到了河流,补充到了些水分。只是从露头暴晒在太阳底下的卵石来看,这条水估计也撑不了几天。
    耳边传来像是口哨的声音,不知走了多久,虽说日头还在中天,但多少有了些风。三人都认为这是他们远离了战场的缘故,那鬼东西的影响力在下降的原因。
    胡大鹏把亚瑟放在了枯黄的草皮地上,后者身上伤口在香灰的加持下恢复得很快。坏处就是死皮多,容易痒痒,特别是他还动弹不得,真痒的时候只能浑身发颤,让胡大鹏帮他把死皮扣下来,好好挠挠。